两拨人一起奔跑着,终于在一个转角处看到一个舱房,所有人陆续纷涌地躲进了里面。
这时陆丰才有机会观看伢子带来的阵容。
首先是伢子和孟波,陈小刀他们三个人,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只是看上去狼狈一些而已。
伢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正是之前被他从那群红匪手中救走的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仿佛很怕生人似的,看到房间内那么多的人,怕得整个人都埋在伢子怀里,头都挤在伢子的丰满处,引起了伢子胸前一阵波涛汹涌。
在场的许多男性同胞们看得那是“咻咻”口水直流,“咕噜咕噜”喉头滚动,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个小女孩的头,然后发挥读书人的钻研精神,努力地钻下去。
特别是孟波,口水都流了一地,嘴里一直嘟囔着“小鬼头真幸福啊!我也好想被伢子抱一下啊!”
伢子不用看光听声音就知道身边这群男人此时的猪哥相,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这种情况她见得多了,难不成看见一次就要教训人家一次?这样她就不用做自己的事了,每天教训这些色狼都够她忙了。
接着陆丰费了老大劲才把自己的目光从伢子身上移开,看向随着伢子他们进来的这群人。
很明显,相比于伢子他们,跟在他们身旁的那些人就惨多了,大多是带着伤的,一个个脸色苍白,不知是因为受惊还是受伤。
而人群中还有陆丰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水手长,他受的伤最重,前胸都被撕出一道大口子,看来是被触手击中了身体,不过看他的样子像是对这伤一点都不在意。
伤口虽然已经用布条包扎过了,但鲜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渗,好不渗人。
尽管水手长的脸色苍白无比,但不知是不是陆丰的错觉,刚才他的声音还是显得那样中气有力。
陆丰连忙躲在人群中,希望水手长可以看不到他,毕竟水手长之前被他坑了之后可是气红了眼睛想干掉他的呀!
不过命运总喜欢捉弄一个人,在陆丰慢慢退后的时候,他的后背突然有人叫了他的名字,正是陆丰除了水手长之外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的最后一个——基佬约翰。
“亲爱的陆,原来你在这啊!”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原来的语气。
天哪!为什么还让我遇到这坑货?
陆丰呆住了身体,一动都不动,眼睛完全不敢往声源处看去。
那是一个噩梦,如果说还有什么比得上触手让陆丰崩溃的话,那就是这道声音的主人了。
是约翰,陆丰真的很想过去掐死他,但他不敢,因为此时的陆丰不仅是被约翰给惊住了身子,更被一道目光深深地锁定住了,水手长已经看到他了。
水手长的目光就像利剑一样射在陆丰的身上,陆丰被看得寒毛耸起,之前面对诺威尔的杀气都没有皱一下眉头的陆丰此时就像是陷入了冰窑一样。
然而水手长只是注视了陆丰一眼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
对此陆丰在松了一口气之余还在奇怪,水手长之前不是对他喊打喊杀的吗?现在怎么就突然变得好像不在乎他的存在似的。
不过既然水手长不去注意他,那他也乐得如此!
只是之后还是需要小心一点,不然要是水手长刚刚的行为只是为了麻痹他的话,那他喊冤都没地方喊去。
不过现在出现的人除了水手长这个不定时的炸弹之外,还有约翰这个时时发春的死基佬,所以陆丰要小心的是两个人。
对于水手长,他要小心的是自己的小命;对于约翰,他要小心的是自己的节操。
在水手长不去注意陆丰后,约翰转着身子,飘到了陆丰的面前,“陆,没想到在经过九死一生的劫难过后,我们还能再见面!”
陆丰看着跑到自己面前的约翰,尽管衣衫褴褛,头发蓬松,一副丐帮九袋长老的模样。
但这始终压盖不住他那“激光”四射的气质,陆丰的眉头都拧在一起了,可约翰就像是没看见一样自顾自一个劲地往陆丰身上凑。
陆丰咬紧牙根,终于忍住了打死他的冲动。
心里超级不爽的陆丰扭过头去,对于约翰这个王八蛋死基佬,他选择了无视。
“咔擦”诺威尔给自己的枪换了一个弹夹,拉开了保险栓,对准了人群,他的伙计们也不甘示弱,几个人都抬起枪口对准人群。
“我想知道一件事,你们有谁知道锅炉房那边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底舱的保险库离这里多远?”诺威尔的话充满了火药味。
面对着几把枪的威胁,经历生死大逃杀的人群们根本不需要考虑什么,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一股脑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给吐露出来。
听完这些幸存者的话后,诺威尔的脸顿时黑成一块碳似的,整张脸都扭曲得看不到五官了,肺都快被气炸了。
想想也是,任谁千辛万苦工作待快到月底领工资时,突然有人跟你说,不要做了,没用的,因为公司早在月初就倒闭了,工资已经领不到了。这时,你的心情会是怎么样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吃了一坨大便一样恶心,也无怪乎诺威尔会是这样的反应。
原来幸存者们的回答都是大同小异,锅炉房刚刚被触手给袭击了,而他们就是从锅炉房里逃出来的,至于保险库,据他们的说法,已经被怪物给撞破了。
不过里面的财物倒是没丢,一个自以为知道了诺威尔心思的乘客这样说道,当然结果自然是被暴怒的诺威尔给暴踹了一顿。
“老子是来抢劫的吗?老子是来逃命的!你给老子说财物没丢,有个屁用,你当老子是什么人。”诺威尔边踢边骂道。
那个多嘴的乘客在诺威尔的踢踹下不停的哀嚎,“这位老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误认为你是抢劫的,你是个好人,你怎么可能做出抢劫这种龌龊的事呢!对不对?”
这下诺威尔更是怒火中烧,你妹的竟然说我抢劫是一件龌龊的事情,这不是在找死吗?
当下踹得更用力了,被踹的这个乘客心里那是一个委屈啊!我说你是抢劫的,你不爽,那应该是对抢劫这件事的厌恶;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说抢劫是龌龊的,这你也不爽,大佬,你到底是闹哪样啊!
陆丰和诺威尔的伙计们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诺威尔此时暴怒的模样,说真的,他们都没看过诺威尔如此失态的样子。
不过今天诺威尔也是豁出去了,管他失不失态,都快没命了还计较这些。
不过就在诺威尔发泄着自身的怒火和不爽的时候,一道声音适时地传来,打断了诺威尔的“暴行”。
“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该考虑的是怎么离开这艘船”声音的主人听起来一点都不怕诺威尔,说话的语气一点委婉地意思都没有。
诺威尔看向说话的人,是水手长,就在陆丰以为两人要发生冲突的时候。
诺威尔竟然真的因为这句话停下自己将要踹下的脚,平淡地问了一句,“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样离开这艘船?”
水手长还是原来那样冷冷的语气,“这艘客轮上有船长准备的一艘救生艇,可以搭载几十个人逃生,不过启动这艘救生艇的钥匙被船长随身带在身上,只要找到船长就可以逃出去。”
水手长的话刚说完,诺威尔的脸色倏地一下立刻黑得阴沉,,船长,不就是在之前那条通道内被他们乱枪打死的那个人吗?
在这艘满是触手的船上,这么长的一段时间过去了,那船长的尸体也不知道被那触手吃完后排泄到哪去了?
而一旁的陆丰听到水手长的话后,心里直犯嘀咕,剧情不是这样演的啊!不是应该乘坐摩托艇逃离这艘船的吗?不过这个世界那么多的电影混杂在一起,剧情乱七八糟也是正常的。
“你说的船长早早就已经死了,现在尸体不知道还在不在那儿!”诺威尔无所谓的说道。
不过在诺威尔说完这句话后,水手长的脸色明显一变。
【不好意思,这几天比较忙,更新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