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佳饭也不明白为何小师妹要这样做,便询问道:“小师妹,你这是所为何事啊?为什么……”
“哈哈哈,大师兄,我这样做只是不想让枫山派因此而埋没了一个人才而已。”汤佳佳露出了扬扬得意的微笑。
汤佳饭见到了小师妹那久违了的笑容,也很欣慰,笑道:“小师妹,可是我从未见过他有着什么特殊之处,过人的本领啊?”
只见汤佳佳一把将木北从地上给拽了起来,木北不解惊恐的看着汤佳佳。
汤佳佳解释道:“大师兄,刚才这名小弟子虽然同样也误认为我是冒充的,但是他却对我毕恭毕敬,态度谦和,语速轻柔,为我指路让我去投奔附近的尼姑庵。”
“哈哈哈,什么?小师妹他让你去当尼姑啊?”汤佳饭单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大笑着。
“不许笑。”只见汤佳佳怒视着自己的大师兄,汤佳饭当即止住了笑声。
汤佳佳继续说:“刚刚就在那名对我不敬的小弟子举剑刺向我之时,被这位小弟子给拦住了,我发现他年纪轻轻的却有着如此的本领,也算得上是一个奇迹了,所以我想说的是,大师兄,你应该注重培养人才啊,不要埋没了此位小弟子的才华才对啊。”
汤佳饭听后点头询问道:“嗯,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师傅是谁?”
木北轻声回答:“弟子叫木北,弟子没有师傅,弟子在枫山之上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时而在厨房帮忙,时而守卫派门。”
汤佳饭不解的问:“哦?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会懂得武功呢?”
木北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笑了笑:“平时弟子在跟师兄们一起玩耍的时候,无意间学得了一招半式。”
“难怪会这么的杂乱无章。”汤佳佳看着木北大笑。
汤佳饭微微点头道:“好,我欣赏爱学习,有进取心之人,这样吧,耿合,这名小弟子就交给你了,好好的教他习武。”
耿合听后立即上前施礼道:“徒儿遵命。”
汤佳佳见木北依然还是像一块木头似的立在那里,焦急的推了他一下,笑道:“喂!还不上前去拜见师傅。”
木北这才恍然大悟,上前施礼,毕恭毕敬道:“徒儿拜见师傅,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跟师傅您学艺。”
耿合连忙将木北扶起,大笑道:“哈哈,只要你虚心学,为师用心教,你将来一定会大有所成的。”
“徒儿发誓,徒儿一定谨记师傅的教诲,一切全听师傅您的吩咐。”说完木北的眼角有些泛红。
耿合听着木北的一番话,深感欣慰,笑道:“好好,孺子可教也。师傅,四师叔,徒儿告退了。”
“嗯。”汤佳饭点头同意,然后耿合便带着木北走出了大殿,准备细心调教去了。
汤佳饭也将小师妹带到了内厅之中,就这样兄妹二人在一起互相倾诉自己多年来的开心事,悲伤事,烦恼事,时而大声发笑,时而痛哭流涕,于是兄妹二人彻夜长谈。
就这样转眼间便到了第二天,只见大概五十余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向枫山之上赶来,每个人的身后都背有一把大刀,而为首的一人则是背着一把金刀,阵势甚是吓人,只见他神情威严,紧锁眉头,年级大概三十多岁,留有胡须,面色黯淡,想必是因为长途跋涉,风餐露宿所致,没过多久队伍便来到了枫山派门口,金刀男子抬头看着“枫山派”三个大字之后,不禁得仰天长叹一声,然后又自言自语道:“恩公啊,恩公!为何您的枫山派会经历如此多的磨难?您生前既是如此,没想到您都已经不在世上多年了,依然还是如此!”
这时把守派门的小弟子质问道:“喂!喂!你是什么人?竟胆敢在枫山派派门口大呼小叫的,惹人清静。”
金刀男子刚想开口解释,但是这时只感觉到后面一阵喧哗之声,而且尘土飘扬,众人同时望去,只见一面大旗赫然挺立,而且旗面之上明晃晃的写着“剿灭枫山”四个大字,金刀男子暗想,该来的始终都会来,想躲都躲不掉,我绝对不会让你们这群魔头踏进枫山派门一步的,就算是搭上了我这条性命,那我也是在所不惜的,想到这里便转过身来对守门小弟子说道:“紧闭派门,等会不管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开门。”
守门小弟子不屑道:“哼!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又不是我们枫山派的人。”
话音刚落,只见此金刀男子便从背后取下金刀,大声道:“等会你便知我对与错了,所有人准备战斗。”
听到金刀男子命令之后,每个人都训练有素齐刷刷的取下大刀,五十多个人都手持大刀,这阵势确实吓人,而那守门小弟子一阵风似得早已经将派门紧闭,躲在门后在门缝之中向外观望。
而山下的这支队伍离枫山派派门口也是越来越近了,一直走到了金刀男子面前才停下了脚步,为首的是一名红发老者,只见他注视着金刀男子,不禁冷笑道:“哈哈哈,每次本座前来枫山,你必定在场,不知道是你的命苦啊?还是我们有缘分呢?”
身边的汤佳汤一看,原来在面前手握金刀的这人正是金刀大侠付仁佐,心中既高兴又惋惜,惋惜的是,当年师傅救你一命是想让你好好的生活下去,而你却哪里有危险却在哪里,你根本就不可能会是剑魔伍伞行的对手的,就连我此行也没有抱太大希望能将他杀死,只是希望能在适当的时候给他来个致命一击,或者是在必要之时与他同归于尽,高兴的是,付仁佐是一个有恩必报的大丈夫,可是还是故作糊涂的问道:“伍岛主,此人是谁,莫非你们相识?”
伍伞行大笑:“他呀,他是当年剑魂常胜天在狼嘴里救下的一个臭小子,武功极其低微,但却总要为枫山强行出头阻拦于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