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满了。”当汤佳汤说完之后,伍伞行这才将酒坛一收,放于酒桌之上,面无表情的说:“黄囚,没想到你多年来未涉及江湖,居然还关心着武林中事。”
“呵呵,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而且都是一些旧事,所以消息自然会传于老朽的耳中。”然后汤佳汤双眼注视着伍伞行。
“剑魂常胜天是一个十足的卑鄙小人,本座杀他又何妨?”伍伞行并无狡辩,而是这样认为的。
汤佳汤听到伍伞行如此的辱骂自己的恩师,所以语气有所提高,质问道:“如何卑鄙?”
“哼!本座与任何人比试武功都是明刀明枪的对决,但是常胜天他居然借助外力击伤本座,也正因为他的偷袭成功才将本座打下那万丈深渊之中,所以本座在崖底便立下重誓,定要在有生之年将那剑魂常胜天碎尸万段,这种没有诚信,不讲求道义之徒,用如此下流招数对付本座,那么纵然取胜了,他又有何脸面谈及胜利?本座没有把他的枫山派夷为平地,这就是对常胜天他最大的仁慈了。”伍伞行说罢端起酒碗将烈酒一饮而尽。
汤佳汤听到这里突然间想起了胡奉临终之时所言,质问道:“伍伞行,既然如此,那当年你将老朽打下山崖之时,难道那就是光明正大的所为吗?不同样也曾使用过阴谋诡计吗?”
伍伞行神情凝重,不解的问道:“哦?此话怎讲?”
“哼!当年你我决斗前夕,你曾经走火入魔,经脉受损,可有此事?”
伍伞行听到汤佳汤所言之后一愣,口中说道:“确有此事,不过那时……”
“你以为当年你身受内伤所扰,还能轻而易举的将老朽打败吗?老朽有那么的不中用吗?如果仅凭半条命的你就能将老朽打败的话,那么老朽还有什么资格能成为你剑魔伍伞行的竞争对手呢?你还会如此的乐此不疲吗?”
听完汤佳汤所说的话之后,伍伞行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年与金甲人黄囚决战之时的情景,当年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异样,连忙疑问:“黄囚,你快详细说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本座不知道的,本座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汤佳汤努力的站起身来,回忆着胡奉临终之时所说的那些话,讲诉着当年一事。
“当年你因走火入魔,你手下火德君便极力劝阻你要与老朽改日在战,但是你却执意要与老朽如期而战,所以火德君为防有失,便命令胡奉暗中跟踪于老朽,伺机投毒暗算,以至于当年老朽是在一场不公平且又充满着阴谋诡计的环境状况下与你一战的,因此才会被你有机可乘,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胡奉临死之时为了报答老朽对他的救女之恩所做的报答。”
伍伞行听后勃然大怒,立即大声说道:“来人。”
只见门外走进一名仆人,毕恭毕敬道:“岛主有何吩咐?”
“立即让火德君前来,此时此刻,现在,告诉他十万火急,不准有任何耽搁。”伍伞行确实是动怒了。
“属下遵命。”然后这名仆人不敢有所怠慢,当即飞奔前去通知火德君,当到达火德君的住所,只见这时火德君正在房间之中欣赏着古玩,这名仆人神情慌张,满头大汗的告知火德君岛主叫他前去,让其放下手中的一切事物,立即前往,恐怕将有大事发生,火德君心中有所不解,便询问与岛主在一起的是什么人,仆人自然是不知对方是何人,只是告知火德君对方是一个金盔金甲的金甲人,火德君听到此处之后,心想莫非是他,于是立即放下了手中古玩,急匆匆的前往会客大厅,当来到会客大厅之后,一眼辨认出了金甲人黄囚,心想一定是与这黄囚有关,奇怪的是他当年不是被伍伞行打死了吗?怎么今时今日会出现在伍伞行的面前,出现在这烈火岛呢?心中充满着数个谜团。
火德君上前毕恭毕敬道:“岛主,您叫属下前来有何吩咐?”
伍伞行没有正眼观瞧站在自己面前的火德君,便质问道:“火德,本座问你,当年本座与黄囚相约比剑之时,你可有暗中破坏。”
火德君一听此言,顿时只见额头冷汗四起,心想,伍伞行是怎么得知此事的呢?难道是听黄囚所言,黄囚他又是如何得知的此事与我有关联的呢?于是下定决心,那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所以矢口否认道:“岛主,属下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以岛主您的神功要打败区区金甲人黄囚的话,那简直是轻而易举之事,属下又何必会多此一举,暗中破坏呢?如果属下这样做了的话,那岂不是侮辱了岛主您的威名了吗?”
“火德,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这样固然好,只可惜实情并不是这样,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胆敢欺骗本座,矢口否认,胡奉他早已经将你当年吩咐他所做的一切全盘托出。”只见伍伞行说罢怒视着火德君。
火德君吓得是连忙跪倒在地,连番求饶:“岛主,您息怒,属下确实吩咐过胡奉处理此事,但是属下也是有苦衷的。”
“哼!火德,住口,你在这烈火岛之上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居然还不知足,做出此等见不得光的事情来,你让本座脸面何在?如何能原谅你所犯下的恶行?当年本座与黄兄本来是一场公平的比试,然而你却暗中加以破坏,让黄兄险些丢了性命,差点让本座抱憾终生,今日不惩治于你,难解本座心头之恨,毕竟我们相识多年,既是主仆,也是朋友,本座真的是不忍心惩罚于你,但是……来人呢。”听到伍伞行的吩咐声,从门外走进两名黑衣人。
伍伞行吩咐道:“将火德押下去,关进烈火牢之中。”
“遵命,岛主。”两名黑衣人领命后便分别去抓火德君的肩膀,火德君见状,并没有束以待毙,分别两掌将两人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