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刚好进来找刘清,一下子撞见两口子耍花枪,脸都红了,故作镇静的又出去了。
没想到,平时这么严肃的徐默,说起情话来都跟不要银子似的。
不过这种感觉好苏啊,文木心里很是羡慕,不过想到谁要跟她说情话,又觉得起鸡皮疙瘩。
翔子刚好出去玩了回来,一头的汗。
看到文木就笑嘻嘻的跑过来道:“姐姐,姐姐,你给我擦汗吧。”
文木看着这么大个汉子,但是言行举止又跟幼童似的,觉得反差好萌啊,就拿起帕子慢慢给他擦汗,小伙子一脸的享受,香香的他喜欢。
老爷子出来一下子吓一跳,赶紧咳嗽几声。
文木慢条斯理的擦完汗笑道:“爷爷,嗓子不好就多喝热水。”
老爷子看着她故作不知的样子,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
文木懒得搭理他,叫翔子赶紧去喝点水,出这么多汗不补水可不行。
老爷子等翔子走了,严肃道:“要注意影响,翔子心智再小也是成年男子。”
文木翻个白眼道:“爷爷,你想多了,翔子就是个孩子。”
老爷子气哼哼道:“这么大的孩子,我不管你了,反正你自己看着办,你也老大不小了。”
文木直接走人了,每次爷爷说这个话题她都不想多说。
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但是国不安宁她真的无心私事。
很快就到了小雪的婚期,两个人在一个村子,虽然徐虎没什么亲戚走动,但是小雪家亲戚多了。
酒席倒是比徐默和刘清成亲热闹多了,席面都有二十来桌。
刘清带着两个小的也不方便,去热闹了一会就回家了。
倒是小柿子和翔子,难得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疯玩了一天。
村里一开始对徐默带回来的这个傻大个还不喜欢,结果时间长了倒也不拿他当外人。
说来也怪,翔子原来最喜欢的就是徐默,现在倒是变成了文木。
只要在家的时候,都是围着文木玩。
老爷子冷言冷语的翔子也听不懂,乐的文木看她爷爷的笑话,老爷子说多了也烦了,索性甩手不管。
小雪成亲三天才回家,顺道来找刘清玩。
刘清看小雪面色红润,含羞带怯的,心里自然明白了。
徐虎也一改往日的沉闷,看起来乐呵呵的。
徐默见徐虎这样,心里也为兄弟开心。
结果好日子过了一段时间,院子再次迎来故人。
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离去的了尘大师。
憨哥儿是最开心的,看到大师来了,又蹦又跳的。
了尘大师也很满意,考了憨哥儿之后知道这孩子在他走了之后也是下了苦工的。
晚上吃完饭,了尘大师也不兜圈子,直接说要给翔子治脑袋。
徐默等人觉得很是奇怪,但是也没有拦着的道理。
没人注意到,老爷子见到了尘大师之后的疑惑,还把文木喊道自己的书房去了。
翔子傻傻的跟着了尘进了房间,徐默等人在外面看结果。
也不知道了尘大师到底是怎么治的,等她出来的时候脸色都是白的,翔子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的样子。
徐默眼疾手快赶紧扶了大师坐下,喝了点茶大师才缓过来。
文木已经从书房出来了,关切的问道:“大师,怎么样了?”
了尘大师笑道:“很顺利,大概明早醒来就好了。”
徐默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
了尘大师笑笑没说话,看起来很是高深莫测。
倒是老爷子笑道:“大师所言岂能有家,之前倒是老夫眼拙了,见过了尘大师!”
大师笑哈哈道:“过誉了,咱们上次见面你还是三十的青年啊!”
文老爷子这个礼倒是实打实的,忙笑道:“难为大师还记得,一晃三十年过去了,大师还是一如既往。”
文木惊奇道:“爷爷,你还认识大师呢?”
文老爷子怀念的说道:“当年偶得机缘,有幸跟大师说过两句话啊。”
徐默和刘清也是面面相觑,没想到大师这么厉害,连老爷子都这么恭敬。
沉默了几分钟,了尘大师笑道:“徐默,你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
徐默傻愣道:“啊?建功立业?我没想过这个。”
刘清也如此说道:“不求大富大贵,平平安安就好。”
了尘大师笑道:“非也非也,此次前来也是要跟你们说的,这是徐默该做的事情,躲不掉的,天下苍生不可如此辜负。”
徐默想了想,起身作揖道:“还请大师指教。”
和尚笑道:“如今陛下年幼且非真龙,天下不能大乱。但是总有些乱臣贼子作乱,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理会吧。”
文木也插嘴道:“不知道大师知不知道京城的情况,还有不是真龙是何意?”
老和尚笑道:“不是真龙岂能坐稳龙椅,乱臣贼子总是要人去除掉的。”
文木惊呆了:“不是真龙,那怎么办?别的皇子死的死傻得傻,谁当皇帝去?”
老和尚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大家刷的把目光都看向徐默,看得他都心虚了。
刘清迟疑道:“相公,难不成你不是爹亲生的?”
徐默无语了,不太可能吧?
倒是进进出出的白婆子听到这,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憨哥儿赶紧起来扶他奶奶:“奶,你怎么了?吓到了?别怕啊!”
白婆子赶紧躲开憨哥儿的搀扶,跟触电似的。
来了尘大师笑道:“白施主,你做的很好,贫僧代表天下苍生感谢你!”
啊?大家更糊涂了,这又是哪一出?
倒是刘清,眼睛转来转去,惊呼道:“不会吧,憨哥儿是老皇帝的儿子?”
这话一出,外面竟然打了一个炸雷,吓得大家都是一跳。
憨哥儿自己也傻掉了,看着白婆子没说话。
白婆子噗通再次跪下道:“老奴这些年逾距了,主子恕罪。”
憨哥儿已经手足无措了,外面噼里啪啦下起了暴雨,大家都再次沉默了。
憨哥儿把白婆子扶了起来,看着来尘大师道:“师傅,什么意思啊?我糊涂了。”
和尚笑道:“你糊涂有人可不糊涂。”
白婆子哆哆嗦嗦道:“憨哥儿,不是,主子,事情要从十四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