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人只剩下,我,林兴,激怒,光欣,一灯,永亮,伯龙,疯子,王洋,薛齐,张凡,还有一个林兴的好友,叫李冰,其他人已经早早的回家了。
我们在KTV包厢里又点了很多吃的,还有酒。
平日里最安静最闷骚的薛齐却拿起了第一个麦,点了一首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
薛齐虽然嗓音很粗犷,可是这种嗓音配上这种比较悲伤的歌,非常的动听,我看见薛齐唱这首歌的时候眼眶有点红,看来这又是一位被情所伤的男子啊。
薛齐唱完,我坐到薛齐旁边问道:“怎么着,兄弟,为情所困啊,请教请教雄哥,雄哥为你解答一切疑难,哈哈。”
薛齐笑呵呵的回道:“哎,就是我喜欢一小姑娘,人家不答应我呗,我还挺喜欢那小姑娘的。”
我正想着怎么帮薛齐呢,张凡突然拿着麦说话了:“薛齐兄弟,追小姑娘,那就脸皮要厚。”
薛齐无奈的摇了摇头:“哎,这我也知道啊,但是人家就是不鸟我咋整啊。”
这时候张凡又说:“唉,兄弟,你说的那姑娘是啥样事儿的啊。”
这时候林兴开口了:“特别单纯,单纯的有些可怕,就是成天跟这个男孩儿玩,不是那种骚吧,就是无所顾忌的玩。”
张凡想了想说:“那么,薛齐兄弟,我告诉你啊,这种娘们,你最好就别追了,这现在吧,最不缺的就是小姑娘,你总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吧,是不,兄弟,照我说吧,男的不一定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那又是自己喜欢,人家同时又喜欢你的几率太小了,你就找个喜欢你自个儿的,那样过日子,不也不错嘛。”
薛齐点了点头:“哥们儿,说正经的,你说的这些大道理我也都明白,咱也不是啥小孩儿是吧,行了哥,我也谢谢你给我讲这些大道理,今天兄弟过生日,总不能摆悲伤的脸吧,女人那都是次要,我有你们就够了。”
张凡笑了笑点上一根烟:“好,我就是喜欢你们这群重情义的小兄弟,以后你们遇到麻烦,要是不嫌弃可以联系一下我,我相信我可以帮到你们的。”
薛齐也笑了笑:“就冲兄弟你这句话,我们这兄弟是交定了。”
说完气氛重新回来了,张凡举起一瓶酒:“哎,大雄,你敢不敢跟我对瓶吹了。”
这我当时就不乐意了:“哎我操,谁怕谁,来,喝!”
说完,我就拿牙咬开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就喝了起来,张凡也没墨迹,直接也开始对瓶吹了起来。
喝完这一瓶我的胃已经在开始翻滚了,虽然比起刚开始的一瓶倒,现在我的酒量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可是还是禁不住这么喝。
伯龙第一个开始嘲讽起来:“哎哎,瞅你这逼样,还敢跟人家比,你可得了,一瓶倒先生,哈哈。”
这我就不能忍了:“哎我,你这可是跟我俩吹牛逼呢,有本事咱俩再接着喝。”
伯龙一点都不含糊,直接咬开一瓶,直接就开始喝了起来。
我见状也马上拿起一瓶,又开始灌了下去。
喝到一半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把瓶子扔到一边儿,径直跑到厕所吐了起来。
“呕。。。呕。。。”
一手扶着墙,一手拍着胸口,哎我靠,不行了,这尼玛估计是把昨天吃的都给吐出来了。
吐完我再次回到了包间,伯龙那贱嘴又开始比比了起来:“啊哈哈,小伙儿,还敢跟大爷喝不。”
“我去你妈的,滚犊子。”
气氛一直都非常好,林兴在那连酒都不敢碰了,都被喝怕了,哈哈。
现在包厢里已经是烟雾缭绕了,估计多在屋里呆一分钟都能减少一年寿命,无奈只能出来抽烟。
我刚在包厢外面点上一根烟,我就看见了我做梦都要食其肉啖其皮的人,不错就是蒋封。
蒋封也看到了我,笑呵呵的走到我前面:“这不是威武的雄哥吗,天盛会龙头老大,郑俊河,怎么还有闲鱼时间来这儿玩啊。”
我笑了笑:“我就知道我边上肯定有你的人,哈哈,白星就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吧,虽然我跟他没交流过几回,可是白星的种种行为,还是让我起了疑心呢。”
蒋封愣了一下:“啊呀呀,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呢,看来这小子没好好完成我让他做的事儿啊,回去得好好教训他点,对不对啊,雄哥。”
我笑了笑:“那到不至于啊,怎么说人家也是你手底下办事的呢。”
蒋封摇了摇头说道:“那怎么行呢,不狠点,怎么能管的住人呢,其实你也在我身边安了人,对吧。”
我愣了一下,我实在是无法理解蒋封的这意思:“哦?这话怎么说呢?”
“洪朝阳!”
我震惊了一下:“不可能的,朝阳跟我是真闹掰了,你这可是真说错了,我是真没在你身边安插任何一个人。”
蒋封看我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便也陷入了沉思,同样,我也陷入了沉思。
蒋封肯定不会毫无缘由的跟我说这些,我总觉得我撒的网正在被无形的力量慢慢的解开,而且正有新的一张大网撒在了我和蒋封的头顶。
当我想明白了这些后蒋封抬头,漏出苦涩的笑容:“看来现在朝阳只是某一个人的棋子罢了,而我们便是这这棋局中的牺牲者。”
我笑着摇摇头:“蒋封,我知道你还有底牌没亮出来,而且我的底牌,我也没亮出来,不过我是知道你的底牌的,而你却不知道我的底牌,你的底牌是张强,而我的底牌,不是刘军,也不是我的家族势力,而是一个你们包括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可能知道的底牌,简单来说,最后那个人收网的时候,我是不会卷入漩涡的,可是你肯定会被卷进沈明市的洗牌。”
这下轮到蒋封震惊了:“你是怎么知道我背后是张强的,啊对,有了刘军,想知道这些也并不难,可是郑俊河,你就没想过吗,如果底牌是那么容易被人知道,那还能叫底牌吗,我低估了你,你也同样低估了我。”
我笑了笑:“的确,不过你的底牌究竟是什么,我还是不怎么上心的,等我到了市一中,我们在慢慢的算一算我们之前的账,你知道的,我这个人非常不喜欢别人欠我债,而且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涨利息了。”
蒋封笑呵呵的看着我说道:“到底是谁欠谁的那可说不清楚,就算我真的欠你债,那你也得有本事从我这儿拿走啊,哈哈哈。”
我咬牙对着蒋封说道:“那好,那么我们一切都拭目以待。”
蒋封听我说完话,摆了摆手回到了自己的包厢。
我再一次点上一根烟,看来蒋封比我想象中棘手的多,不过我想,他的这些关系,都是上高中之后才牵上的。
抽完这根烟,我摇了摇头,这些逼事儿还是不想了,浪费脑细胞,一切,都有真相出来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