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把女人放在床上,盯着她的五官细细看着,总觉得他们认识。↗搜“兰涩書把”,看醉新章節
开始美女还算老实,估计药力越来越厉害,她热的小脸绯红。忍不住自己撕开了毯子。
男人这时候差不多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他皱皱眉,好看的眉宇间有道明显的伤疤。
抬手。又把女人抱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排除心中的欲念,把人送去浴室的大浴缸里。
他直接打开了冷水,冲着美女的脸就淋,没想到热到极致的女人因为那丝清凉反而挺起胸膛,舒服的**出声。
男人刚要转身,被这声音勾的心一哆嗦,他苦笑着低下头,看着鼓起的裤裆相当郁闷。看来禁欲的男人真的伤不起呀。
忽然,又是一声惊呼,他回头,发现女人已经滑到水里。水面上漂浮着她海藻一般的长发,就像个勾魂的水妖一样。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女孩给拎出来,还不忘教训她:“你要死也别连累我……”
话停住,他的眼睛落在女人的小腹上,那里有个半月形伤疤,虽然颜已经很浅淡,但是还能看出牙印子。
男人灰的眸子眯起,他把女人从水里抱出来,**的对着她那张脸看,清丽精巧的五官果然和他脑子里的影子重叠,只是,说好的一起胖到老,你却先去减了肥!
女人勉强睁开一对迷茫的眸子,她伸出白嫩的胳膊拉低男人的头。透粉的唇瓣贴着男人布满胡茬的下巴呢喃,“沈燕尔,我想你。”
男人眉头一蹙。花了点时间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粗粝的大手压在女人的小腹上,形状好看的唇瓣**女人的耳垂,他低哑的声音就像一首华丽忧郁的情歌,“苏泷,这就是你迎接我的方式?不得不说,我很喜欢。”
男人正是曾经的妖孽花美男沈燕尔,女的是曾经的胖妞苏泷,只是今时今日,花美男已经不妖孽,胖妞也变成了身材凹凸有致的大美女,在岁月这把杀猪刀面前,他们改变的差点没有认出彼此。
当然,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三年前,苏泷和沈燕尔疯狂一夜后跑掉,让沈燕尔惦记着这口滋味整整三年,他没想到一回国就遇到这样热情的欢迎,可是想想她是这样出现在别人的床上他的血管就要爆炸。
像要验证自己的所有权,沈燕尔几下就把苏泷擦干扔在床上,精壮的身躯跟着压上去……
很快,让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响了满屋,春光倾洒一室。
穆绵总算认识到了什么叫吃了药的男人。
昨晚的楚峻北就跟发动马达的钢铁机器一样,根本就停不下来,每次她以为要结束了结果他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她的身体被掰折成各种姿势给他一遍又一遍的爱,而且爱得种子源源不断的浇灌着她,到最后,她都能感觉到肚子鼓起来。
知道天亮了,眼睛却睁不开,她迷迷糊糊的推着腰上的铁臂,“楚峻北,该起来了。”
楚峻北累坏了,给他下药的人也不知道下了多少的量,昨晚他一遍又一遍的要着穆绵,直到再也射不出啥东西才消停。他压住穆绵的手同样没睁开眼睛,起床气有点大,“睡觉,谁规定白天不许睡的?”
也许真是累的连脑子都不想动,穆绵往楚峻北怀里靠了靠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他们再醒来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急切的敲门声像擂鼓一样,楚峻北猛地做起来,薄被滑落腰间。
“谁呀?”穆绵的手还放在他腰间,俩个人的姿势异常缠绵。
“可能是终点工,你先睡着,我去跟她说说晚些过来。”
穆绵闷闷的答应了一声,又滚在被子里。
楚峻北随手抓了套早上晨跑的卫衣穿上,开门的时候他觉得腿有点飘,看来昨晚真是消耗过大了。
看到门口的来人他眉头一皱,不动声的用身体挡住屋里,然后带上房间门。
霍斯驭双手紧紧抓住轮椅的把手,他回头对送他过来的保姆说:“你先带着kll去外面等。”
kll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他觉察到爹地和爸比之间的不对劲,只是偷偷的看了楚峻北一眼也没敢打招呼,跟着保姆去了外面。
等孩子出去后霍斯驭压抑着怒气问:“人呢?”
楚峻北站的笔直,并没有因为偷人家老婆感到愧疚心虚,在他的心里,穆绵从来只是他一个人的,霍斯驭才是那个偷窃的人。
他淡淡的扫可霍斯驭一眼,“霍斯驭,我们谈谈。”吗布大号。
霍斯驭额头青筋蹦起,他一把扫落了茶几上的东西,“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这个人渣!”
楚峻北猛地握住他的手,他看着他,眼神冷而戾,“霍斯驭,要不是看你坐在轮椅上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顿,用自身的残疾逼迫一个善良的女人,你特麽无耻。”
“楚峻北,你觉得你就高尚吗?不要忘了,绵绵所经受的痛苦全是拜你所赐,现在你又在这里装情圣,我呸,连自己的儿子都要嫁祸给你弟弟,你又算什么男人。”
两个人各不相让,彼此瞪着的眼睛都能燃烧起来,连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干燥,充满了火药的味道。
穆绵裹着楚峻北的睡袍打开门,睡眼惺忪的说:“楚峻北,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声音?”
俩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而穆绵却只看到霍斯驭,她像奸情被撞破的妻子,不,不是像,本来就是,这一刻她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如果有刀,她很不能捅自己一下,只是希望霍斯驭不要太伤心。
霍斯驭的双目通红,从愤怒转成悲哀。
“霍……”
霍斯驭举手制止穆绵,他凄然一笑:“原来誓言真的不敢信,绵绵,你能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吗?”
楚峻北雪上加霜,他把穆绵护在身前,纯保护的姿态,“发生了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霍斯驭,跟绵绵离婚,你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
“楚峻北!”穆绵推开他,“你去看看kll,我和斯驭谈谈。”
霍斯驭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不住的在抖,他的声音悲凉而沧桑,“绵绵,你决定要在这里谈吗?我起码的自尊你都不肯给吗?”
穆绵的心就像被钝刀一点点割着,她哭着摇头:“斯驭,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解释,哼。”霍斯驭仰面冷笑,似乎是在嘲笑他自己,“绵绵你觉得好需要解释吗?你肩膀上的牙印,你的谎言,我都假装没看到没听到,我一遍一遍骗自己,不是的,绵绵不是那种人,霍斯驭你不要小人之心,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说?”霍斯驭的尾音陡然提高,声音里饱含着深切的痛苦。
楚峻北上前一步,“霍斯驭,不要给绵绵压力,有什么冲我来。”
穆绵捶打他,“楚峻北你出去,不用你替我解释,我要自己跟斯驭说。”
楚峻北心疼穆绵,却又不能违背她的心意,只好出去,临走时他冷冷的看了霍斯驭一眼,警告他不要再绑架穆绵的善良。
穆绵蹲在霍斯驭身边,她哭着哀求他:“斯驭你不要生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霍斯驭眼神看着穆绵又或许不是看她,眼神迷茫的没有焦点,声音干涩空洞,“绵绵,我问你,我们从十六岁相识,这么多年,再加上在国外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的四年,就跟不是你和楚峻北短短的一年光阴吗?”
穆绵本来就浑身酸软,她哭的几乎喘不上气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斯驭,对于有些人相处一辈子也不过淡如水,而有些人,看一眼,就已经是万年,我和楚峻北……我爱他。”
霍斯驭抬起头,他的脸煞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笑着,“好一个一眼万年,好一个一眼万年呀。”
“斯驭。”
霍斯驭甩开她的手,自己按着轮椅的按钮就往外走,他高声叫着保姆的名字,却因为太急躁整个人的身体前倾,从轮椅里滚出来。
“斯驭!”穆绵大叫着,她想把他弄到轮椅里,谁知道霍斯驭根本不领情,他拖着腿往前爬,薄唇紧紧抿着,就像一把刀,刀刀凌迟着穆绵的心脏。
每爬一步,他都想起年少的岁月,他在关绣那里耍横,穆绵护着关绣,很青涩的凶他,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爱上了她眉眼间的温柔,真的,是温柔。
后来,家里人怕他们走的太近送他出国,在出国前他给她写了一封信表白,没想到信被退回来,他以为她不接受,一气之下好几年都不跟她联系,这几年在国外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见过信,是有人替她退了回来。
这些,难道都说明他们之间没有缘分吗?可是没有缘分为什么还要在凤凰城相遇,为什么还要在法国让他救了她一命,为什么要让他能在md找到她?
情已深,缘非浅,为什么最后他还是走不到她心里?
手指狠狠的抓着地板,被烟灰缸的碎片扎在手心里,他用力攥紧,地上留下了血印子。
“霍斯驭,斯驭,你打我骂我怎么都好,求求不要伤害你自己。”
霍斯驭抬起头,笑容孤寒,眼神凉薄,“穆绵,我对你太失望了。”
“我不对,我知道我错了,斯驭,我不求你原谅,但求你不要伤害自己。”
楚峻北终究不放心他们在一起,他走进来看到一地的血吓了一跳,当看清是霍斯驭的,他忍不住火冒三丈,“霍斯驭,是爷们儿冲我来,不要像个女人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还玩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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