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醒过来了,自己怎么从松帘洞出来的啊?”陈震蹲下身子挨个摸了摸老母鸡的脑袋,心情也非常激动,这些老母鸡可帮了他太多的忙,这几天来半死不活的,陈震看着也揪心,担心的要命,未曾想这个时候它们竟然醒了过来,而且回到他身边,难道这些老母鸡会飞,直接从松帘洞飞出来的?
“咕咕,咕!”其中一只老母鸡,张开翅膀,两只爪子在地上缓缓的移动,好像在过独木桥一样。
陈震看后,心中明了,原来这些老母鸡是自己从树藤上走出来的,它们个头这么小,在树藤上行走倒也不难,老母鸡们身中三日迷魂散,现在醒过来,算起来依琳也最多半天时间,甚至更早一些就会醒来。
“怎么还带了一只叫花鸡?从哪找来的?话说你们也是鸡来着,怎么背着同类的尸体到处跑!”陈震将叫花鸡拿起来,仔细闻了闻,真香啊,而且还有余温,应该是刚烧出来不久。
“咕咕!”老母鸡们全都伸长脖子,浑身羽毛乍起,嘴中不停的哀鸣。
怎么回事?陈震莫名其妙,疑惑的看向蓝蓉和宁珂,见两人也一副茫然的模样。
蓝蓉当先发现不对劲,说道:“震哥哥,怎么只有九只鸡?”
“哦?”陈震心中一紧,仔细一看,果然只有九只老母鸡,怎么少了一只?看这些老母鸡的反应,难道这只叫花鸡就是剩下的那一只?
陈震见老母鸡们不断的点头,不禁勃然大怒,吼道:“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老母鸡们乱成一片,全都想表达自己的意思,陈震看了半天,对老母鸡的表达方式根本无法理解。
“娘的!这鸡身上还有余温,凶手必然在玉女峰上!青城派被关押,恒山派只吃素,那就一定是嵩山派的人所为!敢动老子的小鸡鸡,现在老子有掌门戒尺在手,还怕你们不成?”陈震心中认定嵩山派就是凶手,于是跑回自己的房间,用一块干净的布将叫花鸡包好,准备先将它放入灵堂,然后再找嵩山派算账。
陈震三人,身后跟着九只老母鸡,缓缓的向灵堂行去,进了灵堂之后,陈震将布包放在自己的师父秦远山的灵位旁边,本想点三炷香祭拜一下,可想起昨日已经将香全部用完,于是只好双手合十,心中默默为死去的老母鸡祈祷一番。
宁珂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小子,你怎么把它放在上面,不是应该放在供桌上吗?”
陈震叹了口气,说道:“这可不是贡品,虽然十只老母鸡,我根本分不清哪只是哪只,可它们为我拼命对敌,我却绝不会忘记,以后它就供奉在这里吧!稍后我会为它准备一个骨灰盒,总不能这么摆在这里,万一被人误认为是贡品给吃掉就麻烦了!”
宁珂心想自己之前还想杀一只老母鸡熬汤喝,还好没那么做,没想到陈震这么在乎这些老母鸡。
“老母鸡们站好!”陈震轻喝一声,只见九只老母鸡整齐的站在陈震面前,眼巴巴的看着他。
“预备……下蛋!”
九个鸡蛋同时滚落在地上,陈震将鸡蛋一一捡起,摆放在供桌上,说道:“诸位长辈莫怪,我将一只鸡供奉在此,绝没有藐视诸位的意思,这些鸡蛋就当给诸位赔罪了!”
陈震说完,对着灵位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对宁珂和蓝蓉说道:“你们先回去,我稍后去找嵩山派处理些事情!”
宁珂和蓝蓉不知道陈震要做什么,不过昨日和嵩山派相处还算融洽,所以两人也不以为意,当先离开灵堂,只留下陈震和一群老母鸡。
陈震单手一翻将掌门戒尺从物品栏中取出,只要有这东西在,很容易就能问出是谁杀了老母鸡,可陈震毕竟头一次使用掌门戒尺,心中没有十足的把握,系统坑爹的事情做的太多,万一这把戒尺也是坑爹的东西咋办?
“只有见机行事了!你们就别跟着了,全都留在灵堂!”陈震的单手握着戒尺背于身后,缓缓的向嵩山派所在的四合院行去。
“咕咕,咕!”
不多时,陈震就来到了四合院外,见两个嵩山派弟子正靠在院门外聊着什么,于是上前拱手道:“两位师兄,丁师兄可在?”
两个嵩山派弟子拱手回礼,说道:“陈掌门,丁师兄说你以后找他就直接进去,不用通传!”
“多谢,多谢!”陈震进了院子,心中连连骂娘,我靠!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还通传?简直是鸠占鹊巢,我通你老母的圈圈!
陈震打听之后,直接来到丁旭的房门外,敲了敲门,说道:“小弟陈震,前来拜见丁师兄!”
“快快请进!”
陈震推门而入,见除了丁旭之外,左柏也在房间里,原来嵩山派一共十四人,没那么多房间,只好稍微分配一下,丁旭和左柏住在一起,其余弟子分两批住在另外两个厢房内。
“两位师兄早!”
丁旭笑道:“贤弟昨日睡的可好?”
“多谢丁师兄关心!”陈震说道,心中却暗骂,娘的,能好吗?差点被男不男女不女的岳孤群给强推了!
丁旭说道:“我正好有事与贤弟相商,却没想到贤弟刚好前来!”
“丁师兄请讲!”
丁旭道:“我准备今日就带人离开玉女峰,开始在江湖上追杀恶人,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些恶人又行踪不定,咱们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陈震却说道:“两位师兄在江湖上都是鼎鼎大名,谁都知道你们是左盟主的左右手,想来十三太保的其他人也会被人认出来,所以诸位以剑宗弟子的身份斩杀恶人,还需好好装扮一番,莫要让人认出来才好!免得到时被有心人看出倪端!”
丁旭哈哈大笑,转头对左柏说道:“左师弟,劳烦你去将咱们易容的东西取来,让贤弟开开眼!”
“两位稍等!”左柏笑着出了房间,离开前还顺手将房门关上。
丁旭看见陈震手中的戒尺,好奇的问道:“贤弟手中是何物,看起来好像用玉雕刻而成,可否给为兄一饱眼福?”
陈震古怪的笑道:“丁师兄想看,小弟自然双手奉上,只是这把尺子有些古怪,可能会发生出人意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