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其实无异于赌博,赌的是这卓伯氏看守监控人员的职业素质。
众所周知,人都是有侥幸心理的,在这个已经被白人统治了将近三百年的国度,没人会想到在这么个夜晚,会有人试图刺杀一位州长级别的行政长官。
说起来话长,其实当时不过就是一瞬间完成的动作,踏出第三步的时候,我人已经出现在了庄园内的主栋别墅外了。
卓伯氏的防卫很松懈,除了门口停着的一辆汽车中坐着两个修为在C级左右的白人外,庄园内几乎见不到任何人。
我小心翼翼的将六识散开探入面前的别墅内,客厅里有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二楼右侧第二个房间里则有一对男女,从此起彼伏的动作上来看,就已经说明在做什么了,男的从气息上来看,修为在A+左右,女的则是个普通人。
三楼左边的一个带着露天阳台的房间里亮着灯,书桌前则坐着一个人,从气息上来看,修为应该是在中神初期左右。
中神初期?
难不成是卓伯氏家里的高级保镖?
可即便是保镖,金家的资料中应该也会注明的吧?
想到这里,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然而就在这时候,耳麦里传来了金洛儿的声音:“你刚才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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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不远处停在门口的那辆车看了过去,压了压声音小声道:“只是一种步法而已,我在三楼看到了一位中神初期的高手,为什么资料中没有他?”
耳麦那边顿了顿道:“这个,我也不是太清楚,资料什么的之前都是我父亲和文昌先生他们收集的,我只是负责整理,怎么?有困难吗?”
我轻声道:“困难倒是不至于,只不过是觉得有点奇怪,你们家明明就是在卓伯氏的管辖范围内,而且卓伯薇恩的儿子还对你那么感兴趣,你们怎么可能不清楚他们家的情况?”
耳麦那边一时间语塞,我朝她冷笑了声道:“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被人蒙骗,你如果现在不告诉我,我立马走人!”
我这么一说,耳麦那边顿时慌了,金洛儿连声道:“其实,其实是我父亲的主意,他说以此来看看你的应变能力。”
我忍不住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道:“试探我?这也无妨,除此之外是否还有其它欺瞒我的地方?”
金洛儿幽幽的道:“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啊。”
我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即便她不是徐凤凰,可当她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当她的容貌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怎么都生气不起来。
收敛了下耐心,我轻嗯了声道:“你说吧。”
她有些为难的道:“其实之前所说的那些安排的死士是假的,他们带的也根本不是炸弹,而是摄像机。”
摄像机?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随后那辆车里似乎有人走了下来,我则默默的摘掉了耳麦丢在地上,用脚尖轻轻的碾碎。在那白人刚刚从副驾驶里探出身体的空当,我一个瞬移将至,嘎巴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随后又一个瞬移躲开了车子里连射出来的两枪,在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隔着车窗将令我一名白人绞杀。
虽然我此前确实表示过对于他们的安排都可以接受,但是这种欺瞒的感觉我的确不喜欢!
不是想拍摄吗?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六识中周围陆陆续续有很多人正朝着这边蜂拥,别墅中一楼的大门被从里面紧锁着,二楼的男女停止了动作,三楼悄悄的息了灯。
我缓步朝大门方向走去,一脚将硕大的铜门给踢的倒飞了进去,强大的力量甚至将四周的墙都拉扯坍塌的一部分。
客厅里一个看起来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金发女人惊骇的朝我大喊大叫着!
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我自然没理由去杀她,而是径直的顺着楼梯朝二楼走,六识之中显示,二楼的那对男女正在匆忙的穿着衣服。
身后猛然间传来了枪声,龙杀护体潜意识的释放,弹头当啷一声被格挡再外,我扭头朝已经惊呆了的金发女人冷冷的撇了一眼,一个呼吸之后,她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
对于一个有勇气举起枪的女人,应该给予其尊严的死去。
恰时楼上一个相貌上与此前的那位卓少有几分相似的青年冲了下来,望着下面的情景,怒吼了一声:“母亲!”
随后转身往回跑!
我当即懵逼了!
不是该下来跟我殊死一搏吗?
当我低头看到周身凝聚着两成一米多厚三彩龙杀护体时,有些恍悟,随即施展影魅步法,一步之后朝刚刚爬上二楼的金发男子背后探去,一把抓住了他那一头金色长发狠狠的丢在了二楼客厅的沙发上!
A级的修为,确实不够看啊!
金发男子被我摔的七荤八素!楼下纷纷攘攘的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正准备呼啸着朝楼上冲上来,一名女子尖叫着从左边的一个房间里冲着了出来,拼命的朝楼下跑,结果却传来了一阵机枪扫射的声音。
我缓步朝沙发上的那名金发男子走去,一把将其从沙发上薅了起来,冷漠的望着他道:“卓伯索罗?”
他眼神惊恐的望着我,点了点头。
我朝他温和一笑道:“挺好。”
咔嚓!
下一刻,他睁大了眼睛被我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
而六识之中,三楼的那位已然移动到了阳台上,从三楼直接跳了下去。
几乎同时,楼下的一大群五大三粗的黑人手里拿着机枪冲了上来。
我紧锁着眉头按照三楼那位一跃而下的位置,低吼了一声,蓄积了五成龙杀之气于双拳之上,势如破竹的朝那面墙砸了过去,随着墙被我一拳击穿之余,墙后面传来了一个重重的闷哼声,接着所有的声音都被后面传来了机枪声给淹没!
几分钟后,整个卓伯庄园附近警铃大震,远处的警笛声呼啸,我则缓步走到了停在路边的那辆车的驾驶室旁,弯下腰望着她道:“你家的那些摄影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