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宜——我会跟你作战到底的!”雨弦跌跌撞撞的走了,还留下了一股刺鼻的酒味。筱宜的心里起了个疑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狼狈……
“你都看到了。自从上次见了紫欣回来后,他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整天的喝酒,事务所的班也不去上了,脾气越发越大,还和家里人吵架。筱宜,我们的今天是你想看到的吗?”简泽盯着筱宜说。
“你也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是要来问你,这算是一时的泄愤,还是根本就是宣战?不要以为那天我没在家我就会搞不清情况!”
“你还敢质问我?开启战端的是你们还是我?我一踏进段家的大门,你们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我,你们段家人多势大,还要我怎么?”
“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的出现确实给我们家掀起了一场暴风雨,天为之翻,地为之动。家里张口闭口都是你,所有的咆哮和咒骂有如排山倒海般在家里一次又一次的卷起。”简泽悲哀的看着筱宜,深深的吸了口气。“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充满仇恨?”
“那么,你的确是来兴师问罪的?我……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吗?真有你说的那么有影响力吗?”筱宜咽下了一股楚酸,忍耐的说。
“你没有那么神,可你有恨。紫欣是你的好朋友,琴姨是你的母亲,他们都会为你和段家每个人作战对抗的。”
“你公平点、大方点好不好?你怎么能连一个简单的信任都不能给我呢?他们的思想怎能因为我而变动呢?这不能怪我?不能怪我?不错,我是恨想报仇的,但是……因为……”
“终于承认了……”
“我……”筱宜一时百口莫辩,她挺直了背脊,高高的昂着头,一股无法解冻的寒霜。
“以前,我以为你是个热情、活波、可爱、再带点任性和捣蛋的女孩,但是今天,我却一点把握也没有了。你把所有的局面都弄得冷酷绝情。你是堆烈火,要烧毁我们每一个。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相信雨弦得那句话。”简泽的声音里带着悲愤,那眼光像两把冰冷的刀直刺进了筱宜的心脏。
“够了!许简泽。不管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都没有资格来过问我。是的,我毒辣、凶狠、冷酷、绝情、不择手段……随你怎么说,可我并没有想过要通过你来影响到你们家,凭什么你这样唾骂我?你滚!滚——”筱宜的心落到了极点。
“你真是无理取闹呢!你有神经病吗?我真后悔认识你,你的眼里只能让人看到一种不可解的恨。这股强大的恨意使你的血液全部都冻成了冰柱,你根本就没有为我的处境想过,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里,你一天到晚就只想着怎么报你那已经过了九年的仇恨,还让我成了你的帮凶!我……真的……真的好后悔认识你!”
他的话好严重,在筱宜的胸腔里爆炸,震得她头昏眼花。
“那么,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你们再吵什么?老远都听见了。”凌师傅和阿布回来了,惊讶的问。
“我们不是在吵,我们是在分手。”简泽冷冷得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