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秋梅上前,到了佟壶恩面前,秋梅打算对佟壶恩敷衍的行一个礼,然后就越过了佟壶恩走过去的。『雅*文*言*情*首*发』[]
但是秋梅在刚要抬脚走出去的时候,就被佟壶恩给伸手拦了去路,佟壶恩脸上全是一片恼意,对着这个丫头嘟囔:
“你这丫头,你家的小姐让你把这几年来每月的银线给我支取来。”
佟壶恩说完此话心里又变得很高兴,见到这个臭丫头一脸的吃惊。看来她也不相信自己的模样。佟壶恩摇摇头,伸出一根食指在秋梅面前摆动。
似在像他炫耀,而且佟壶恩想,自己对这丫头说的话,可不是自己的意思,那是佟罗月对自己的许诺,那是佟罗月说的,所以,佟壶恩是完全就是没有必要去与这丫头过多的纠缠与此事。如果这臭丫头不识相,也不相信,自然他可以大方的把这丫头拉到佟罗月面前去,让她去问她家的主子。
佟壶恩觉着自己今天是有耐心的,就像是刚才,自己也没有在佟罗月面前发火一样,如果自己一旦是没有控制得当,估计也不会有佟罗月的松口,应允他这五年来每月五十两的文银了。
佟壶恩眯眼,偷偷在秋梅不敢置信的眼神当中,他算了一下,这一年就要六百两,那,这五年岂不是就要三千两了。乖乖,真的是好大一笔钱啊。
佟壶恩的眼睛突然的就变得很是雪亮,看来,佟壶恩想。自己这钱让了佟罗月一次给自己结清也是有好处的,这三千两对于佟壶恩来说,真的是一笔飞来横财。
他原本完全就是没有指望了还能拿到的,这女儿是怎么离开的。他可是比谁都清楚不过。不过,佟壶恩想,这臭丫头想不到还是很有良心的。佟壶恩突然的感叹连连。(就到叶子·悠~悠.)
如果佟罗月每月按时给自己这笔花销。估计是他也肯定存不起来。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佟壶恩在一旁偷着乐呵。
秋梅盯了佟壶恩看了许久,她当然是不会相信佟壶恩的话,秋梅是要去问一下小姐的。
秋梅随即就朝前面正往前行路的佟罗月的身边去,秋梅打算要问清楚的好,这个佟壶恩是个什么样的德行,她们大家都是十分清楚的,所以。『雅*文*言*情*首*发』秋梅可不愿意这样的听佟壶恩说什么,就照着他的话去做。
佟罗月也就在前面不远处,正在朝前走,她似乎听到了佟壶恩与人在说话,佟罗月回过头去。
秋梅的上前一番询问。得到的是与佟壶恩一点都不差的回答,而且还是自己小姐的肯定答案。这一下,换成了秋梅在叹气了。
最后秋梅领了佟壶恩去取钱,如此一大笔巨款,佟壶恩还说要银子不要银行存票。秋梅冷着脸说:“我说老爷啊,你这样做,我可真的是当你在故意为难我了,你说,哪户人家家里会存放了那么多的银两的。你说,这样携带起来,可是方便?而且还整日里不放心的要寻一个人来看守着,你说是不是也是一中各浪费啊,你说呢,老爷?”秋梅的面色很不好看。
佟壶恩摸着头就问:“那可怎么办。难道是你想给我银票不成?”相对于很有份量感的银子,佟壶恩此时更喜欢这个现货,而不是几张薄薄的纸片。这让他能有一种不真实感觉。
佟壶恩瞅着秋梅丫头,盯着她看了许久,他似乎此时在脑子里考虑,这个秋梅和她家的主子,是不是在忽悠自己,只为了把自己这样简单的就打发掉了去。佟壶恩很怀疑,因为,佟罗月这里的几个丫头还真的是做的出来的,何况她们也不是这样没有做过。[]
秋梅可不愿意与佟壶恩在此瞎耗着。点出了十张小额的,还有四张大额五百两的银票,递给了佟壶恩。
“老爷你可要拿好了,你再看看上面存进去的日期,这银票上面可是还有利钱的。”秋梅不相信自己都与他这样说了,佟壶恩还不愿意拿这个。
佟壶恩的眼睛果然是听了此话变得一亮,而且是很亮的那一种。
佟壶恩仔细的低头在几张银票上面看了又看,果然,他发现这个存进去的日期还是一年前的,再一看这可是一家老字号的银号,在大旗可是很有影响力的,佟壶恩再一看上面的印戳,就明白,这是真的,当然,他刚才也没有怀疑这银票的真实性,只不过是有点不愿意只是拿几张纸回去罢了。佟壶恩美滋滋的想。
不过现在,经过了这样两相比较,佟壶恩一下子又是愿意了。
弹佟壶恩做出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好吧,好吧,我这可是看在你主子面上,下次……”佟壶恩想说,下次还是给我银子,不过,他把这个话收回了。
银子可不能有利钱,只有银票上面能有利钱,在存入后,会自动生成的,不管你哪一天去领,在大旗,可都是帮你算到这一天的。
当然,你也可以作为选择的,只是提取其中的一小部分,剩下的可以继续按着当初存进去的利钱继续存着。
不用担心,他们会很有信誉的给你再另外开上一张银票,并且收回的同时,也在这重新写上个开出的日期,再写上一些事件,比如什么时候提取过一次,原本存入是多少,利钱是几分几里。
佟壶恩就这样走了,他也没有去听刚才佟罗月对他说的,让他去见一见自己的老母亲。佟壶恩走的时候,很是小心的把双手护在胸前的衣兜里。
秋梅回到了佟罗月身边,和她禀报了这一件事,佟老夫人也在此,听后,只有叹气的份。
“这个孽障,还是如此见钱眼开。”佟老夫人又是恨又是叹气,拿佟壶恩没有办法。
佟罗月挥手,让了秋梅下去,现在说多了也是没有用不是吗?佟罗月看向佟老夫人:
“祖母,我瞧着父亲似乎是也改了许多。这些年来,他刚才还我说,他靠了自己一双手,虽然是没有出去做活,但也养活了一家子的人。”
佟老夫人听了笑,也冷哼了一声,但是她此时脸上的面色却是已经变得很好了。“他那哪养活自己,不过就是把前面那个院子转手租掉,辞掉了家里的两个奴仆,每月几个人过着节衣缩食的日子。没出息!”佟老夫人还是不满的,谁愿意见到这样的一个儿子如此的没骨气,整日不干活伸手要钱。
佟罗月摇头,佟壶恩也就是如此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显然,此时经过了五年苦日子的佟壶恩,对他来说,他身上的毛病是真的改掉了许多。最起码,不是佟罗月以前认知的佟壶恩见到谁看不顺眼,见面就要上去攀咬的人了。
佟罗月低头喝了茶,慢慢的想着。
……
佟壶恩此时回到了自己家院子,他经过刚才匆匆去了一趟银楼,又确认了一番银票真实性,他感觉很满意后,此时十分鬼祟般,回到了自己家的小院子。
佟壶恩回到了家里,家里此时院子里就坐着二姨娘和那个这些年来总是默不作声,有时候佟壶恩都以为她并不存在这院子里的人,这人就是那三姨娘了。
佟壶恩并没有理会那三姨娘见到自己欲要离开,躲避了自己而去的身影。
佟壶恩呵呵笑的进了来,直接就到了二姨娘身旁了。
“今天啊,我可是发了一大笔财产啊。”佟壶恩显得兴奋之极,他又想要到这里来给大家伙的炫耀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
“老爷发了多大的财?”二姨娘疑惑,心里按说,前不久你才从你那女儿那弄来了一百多两银子,怎么佟罗月现在能这样的大方了。
按说如果以前那一阵还没有出阁前的佟罗月也许还会做出如此的事,此时自从她离开佟府,驳斥掉一切反对势力后的佟罗月,照着二姨娘的想法,那是绝对不可能再纵容佟壶恩的狮子大开口,何况,这今天佟壶恩去寻佟罗月,佟壶恩也不是抱着去要钱的,佟壶恩是去找大妾的啊?
“老爷,瞧你高兴的,这是又弄来了多少银钱?”二姨娘问了佟壶恩,也把佟壶恩引到了位置上坐好才问他,顺手拿起一个茶几上面干净的茶杯给佟壶恩倒了一杯粗茶。
“三千两,足足三千两啊!”佟壶恩一拍大腿,吆喝的说。
二姨娘伸手递给佟壶恩的茶杯,被吓得倒出了半杯水来。
二姨娘她是不相信的。她立即看向了佟壶恩。见到佟壶恩居然脸上并没有作假的神色,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他眼里因为得到了这笔钱财后兴奋的神采是一致的,而且都是正常的表现。
“怎么样,厉害吧,把你吓了一大跳吧?”佟壶恩就是想要看看这二姨娘如此吃惊的神色。似乎这样的话,就能满足自己这些年来,因为整日里没有钱两进账而节衣缩食的窘境。
二姨娘皱起眉毛,她立即问道:“那,那大小姐为什么要突然给老爷你这么一大笔钱?”这一点二姨娘很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