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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的白色绸布浴帘里。
双手如花枝舒展,高高举起,那是米妃子在脱那件米色针织无领线衫。
双手伸到背后,那是米妃子在脱她那件一定是芬芳迷人的不得了的胸罩。
婀娜的柳腰慢慢的弯曲下去,这是米妃子在褪她的短裤,黑丝袜裤,——
刘大成不敢再看了,就这一会儿,即使身上很疼,他的小蚯蚓还是热血澎湃的猛涨了两三倍。
“哗哗哗——”
这‘哗哗’的流水声,听得刘大成心烦意燥,他把熊牙项圈里的卫星手机拿出来,准备打开看看。
“别开手机,上面有定位,龙穴总部的量子手机监控室一直由卫山河负责。”
米妃子在淋浴池里面突然说道。
“?”
刘大成诧异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外面的事儿?”
“我的手机和屋内摄像是局域网联网,咯咯,我的手机贴在淋浴墙壁上呢。”
听到米妃子的话,刘大成心里叹息,真是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子。
人生到处都是陷阱啊!
刘大成又等了好一会儿,米妃子才洗完澡,穿着风情的小护士装,胸脯鼓囊囊的,清水濯芙蓉的走了出来,让刘大成的小兄弟忍不住微微的跳了一下。
微微一硬,略表尊敬。
“你去洗吧,先用左边的淋浴。”
米妃子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掠过刘大成的小蛇,眼睛里闪出一丝刘大成看不懂的意味。
“怎么,有什么不同么?”
刘大成微窘的从俏丽小护士米妃子身边走过,走进淋浴池,随手拉上浴帘将淋浴拧到最大。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从淋浴池里传了出来。
刘大成一把拧死淋浴,狠狠的拉开浴帘,疼的浑身颤抖的怒问道:“怎么,是,嘶——,酒精?”
“用医用酒精给你进行彻底消毒呀,不这样怎么洗的干净呢?”
米妃子俏脸盈盈的望着刘大成,一脸无辜的反问道。
说话间,米妃子扫了一眼刘大成那重新缩小成一团的小颗粒,满意的笑了。
居然敢对我冲动,看我整治不好你。
有种你还变大呀?——表哥。
咯咯——
刘大成疼的头皮直炸,全身跟万蚁噬咬,钻心的疼痛。
他嘴唇哆嗦的怒道:“你就不能提前给我说一声,让我有点心里准备?”
“人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在一个房间里洗澡,心里慌张么。”
米妃子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造作的‘羞涩’。
“你真能忽悠。”
刘大成没好气的‘哗啦’一声,重重的把浴帘重新拉上。
“表哥,用酒精洗过之后,记得用另一个龙头再清洗一下哦,人家最不喜欢闻酒味儿了。”
浴帘外面米妃子咯咯的笑着说道。
表哥。
不知道为何,只是米妃子这一声甜甜的表哥,让刘大成心中所有的不爽顿时烟消云散。
就是望到米妃子挂在架子上的黑色蕾丝胸罩,黑丝袜裤,小短裤和一巴掌小小的天蓝色原味绣花冰丝小内裤,刘大成也没有什么情-欲,反而是一种看到妹妹小私密的温馨的戏笑。
刘大成忍着疼痛匆匆洗完,又用清水冲去身上的酒精,光着身体躺在手术床上。
不过刘大成还是不好意思的抓着一张白床单,把自己的要害护住。
米妃子看了刘大成身上的床单一眼,这次没有说话,打开檀木盒子,从里面的牛皮带子上面抽出一个针头。
“似乎不需要下针吧?”
刘大成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给你下针,是给你静脉注射麻醉药,你内劲这么高,普通针头根本插不进去。”
一听说打针,刘大成就有些惧了。
说实话他感觉那细细的针头比拿刀子捅,还让人惧怕。
“没事的,一点都不疼。”
米妃子留意到刘大成的惧色,跟个幼儿园里诱骗小朋友打防疫针的恶魔小护士阿姨一般的安慰着刘大成。
上好了针头,装好了麻醉药,米妃子一手捏着刘大成的右手,把针头扎向刘大成的静脉。
刘大成丹田内的内劲根本不受控制的涌动起来,完全集中在右臂。
“啪!”
灵陨铁灵针倒是没有损坏,可是连着的玻璃针筒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直接就爆了。
米妃子傻了眼,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碎玻璃针筒问道:“表哥你是先天几重?”
“先天三重,呵呵,对不起啊,我也控制不了。”
刘大成一脸的无辜。
“几灵级?”
“三灵级吧。”
刘大成坦诚的回答。
米妃子有些无语,一时间似乎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别费劲了,有了小紫,你现在是万毒不侵;麻药你就是论桶喝都麻醉不了你,哈哈。”
灵罗戒里黄金小龙一边狂笑,一边啧啧说道:“这个小护士看着就让哥心痒痒,刘大成有种你就按着她好好放一炮;呵呵,二哥就知道,吓死你也不敢!”
听到灵罗戒里黄金小龙说麻药不顶事,刘大成的脸色顿时都变绿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
这不成了现杀活驴么?
“要不你试试蒸汽吸入,不过这似乎对咱们古武修者用处不大?”
米妃子看着刘大成变色的脸孔,纠结的提议着。
“没有用。”
刘大成泪眼婆娑的望着米妃子,决然的说道:“妃儿你有钢丝绳么,把我绑起来,直接下手吧。”
“你确定,很疼的啊。”
米妃子惊讶的望着刘大成。
“来吧。”
刘大成像一个躺在床上,等待着壮汉来蹂躏的小媳妇一般,无助而绝望的说道。
“你内劲这么高,普通钢丝可捆不住,再说这里似乎也没有;表哥你等一等。”
米妃子说完,一扭可爱的小屁股就推门走了出去。
一会儿米妃子才重新走回手术室,手里拿着一对精钢镣铐,后面跟着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妪。
米妃子对着刘大成盈盈一笑:“表哥我这里只有一对精钢镣铐锁住你的双手,无罄姨来帮我按住你的腿。”
不久,一声凄厉悲惨的尖叫从密封性极好的东厢手术室隐隐约约的传来,断断续续的一直吼到天亮。
米妃子拉开厚厚的布帘,窗外是浅浅的白色,刘大成躺在手术台,整个手术台跟水洗过一样。
而刘大成浑身湿透,身上涂满了无罄熬的那种苦苦的药膏,软绵绵的躺在床上,米妃子正拿着手术线给他缝补伤口。
其实在弹片全部拿出来以后,剩下的事情刘大成用自己的木质灵力就可以轻松解决,不过此时对刘大成来说,米妃子的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痒痒疼疼的,,根本就是一种疼的撕心裂肺后小甜点般的享受。
“表哥,你真坚强。”
米妃子看了一眼手术盘上面那一小堆豁豁茬茬连着肉丝的血色弹片,俏脸心疼的发白。
在这一瞬间,她突然似乎明白了当年爷爷的心疼和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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