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火,绝对要烧的望。
团藏那家伙仍旧在蠢蠢欲动,如果不敲山震虎,早晚他还会东山再起的。
所以为了避免刚刚上任,就遭遇尴尬的局面,纲手下狠手,处理不久前令木叶崩溃的袭击。
敲山震虎,这道理谁都懂,纲手曾有三位长辈都是先代火影,这道理她自然比谁都更清楚。
吴浩明暂时的闲了下来,不过一天夜里,他却突然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那个世界,在梦里面,是朦胧,没有生机的地方。
在那地方的天空中,高悬着一个巨大的石球,直径目测至少有几百公里。
而这石球上的石头,正在一点点的向地面脱落,从地上堆积的石头的量上来判断,这石球原本的直径,最少有现在的一倍大!
如此大的石球悬浮于空中,究竟是何种力量,能够托着它不掉下去。
不过貌似现在这股力量,已经在慢慢的减弱了,否则这些石头也不会从石球上散落下来了。
看着这巨大的石球,吴浩明突然的回想起了也是在梦中,看到六道仙人将神树和日决封印的画面。
难道……这石球里面,是被封印的魔像吗!
地爆天星,那可是连大筒木辉夜都能够封印的忍术,区区一个失去了九只尾兽力量,只剩下空壳的魔像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吴浩明还不敢肯定自己的判断,因为这里好像只是梦中。
可又是那般的真实……!
“呼!”
一阵风吹过,吴浩明感觉到那石球的表面,突然多了一些白色的流动着的物质。
这物质应该是从石球内部散出来的,虽然流动于石球表面,却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束缚,无法离开。
但即使无法离开,这些白色的物质,仍旧对周围的空间,造成了压迫。
吴浩明都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身上冷汗直流。
这可是在梦中啊!
做梦怎么会感觉到畏惧哪!
可这压迫真真切切,身体的反应告诉吴浩明,这更像是在现实中。
“呼!”
白色物质一阵流动,又缩了回去,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给塞回了石球内。
压力这才消失,而吴浩明的眼前紧跟着闪现了几个画面,便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感应,这绝对是对某些即将发生的事物的感应……!
吴浩明确信,自己的判断没错。
“轰!”
建筑从内部崩塌,一道身影从破碎的瓦砾中抛飞了出去。
而紧跟着,另外一道身影,也以强大的气劲震开了塌陷的建筑,从里面跳了出来。
“第二畜,你想做什么?神灵严令禁止使者间的相互厮杀,难道你要背叛神灵吗?”
先抛飞出来的身影,从地上爬了起来,衣服破破烂烂的,很是狼狈。
“第三饿,你见过神灵吗?”
第二畜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说的,只是第一人告诉我们的,但他见过神灵吗?”
第三饿一怔,这个问题,似乎还真是个很棘手,难以回答的提问。
“神灵当然存在,他寄予了我们第二次生命和力量,你的力量难道不是来自于神灵吗?”
“存在!”
第二畜冷笑:“那第五罗和第六狱死的时候,他怎么没出现?禁止神灵使者间的厮杀,却放任外人杀死使者而不管不问,这就是你信奉的神灵吗?”
“人各有命,我们只是神灵的使者,没权利,更没资格问那么多,我们只需要信奉神灵的旨意,难道你一直以来,不是这么做的吗?”
“信奉神灵,我看你是信奉第一人吧!”
第二畜露出不屑神色:“一直以来,我们所有关于神灵的信息,旨意,都是从第一人口中知道的,与其说神灵,不如说第一人已经成了你口中的神灵。他如果说神灵要你去死,你会犹豫,还是执行。但你可以分得清,是神灵要你去死,还是第一人要你去死吗?“
第三饿再次一怔,今天的第二畜很反常,问的问题也是无比的犀利,令他无法回答。
而且他的这些话,令第三饿的心中,生出了一种异样感。
神灵就是无所不能,就是全知全能,就是永恒不消失的。
可如果一个神灵久不展现神迹,那么他的信徒们,还会信他吗!
人言可畏,人心更可怕。
一个人如果掌握了权利,甚至只是代行权利,时间久了,都难以保证被腐化。
毕竟欲,是人所不能避免割舍的东西。
欲会被激发,而一旦激发,即不可收拾。
“所以你就要杀了我?就要背叛神灵!”
“不,我只想看看,神灵是否真的存在,更想亲口问问他,为什么当初给了我们新的身份,生活,力量,却又弃我们于不顾,任我们被屠杀!”
第二畜释放自己的力量,身上无形的荡起了一层的气浪涟漪。
“轰!”
他整个人如同炮弹般射了出去,奔行途中,身体左右腾挪,在途中留下了无数的幻影。
“砰!”
第二畜狠狠一脚,踢在了第三饿的腹部,紧跟着,他追着倒飞出去的第三饿,一连攻击了数十次。
“砰!呼!”
第三饿被砸入了地面,扬起了一片的灰尘。
而第二畜则落回到了地面上,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片刻,灰尘散去,第三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从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看,他的身体似乎有很大程度的变形。
不过毕竟是使者,其生命力也是顽强如小强一般。
即使被第二畜打的接近残废,但仍旧顽强的站了起来。
“第一人给你们的洗脑太深了,你,第四天,第六狱全部都成了他个人的信徒,早就不是神灵的忠实使者了!”
第二畜盯着站起来的第三饿,心中又有些不忍。
但有些事不是不忍,就不去做的。
“第二畜……我从没想到,第一个背叛神灵的使者居然会是你!”
第三饿嘴角溢血,却强忍着不让大口的血吐出来。
他眼神涣散,显然第二畜强力的攻击,令他的身体很是吃不消。
即使身为使者,但仍旧无法抵抗死亡的到来,这是生命在诞生之初,就已经被定下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