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皇甫家,是以皇甫瑞轩他们那一支吗?”吴浩明问道。
“除了那一支,还有那支!”
蒋如杰白了吴浩明一眼,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皇甫家以商业手段向薛家施压了,而且是秘密进行的。”
“商业手段,恐怕是没那么光明吧!”
皇甫家是什么底子,他再清楚不过。
他们哪里是什么底子清白的商人,根本就是黑商!
所以说所谓的商业手段施压,怕是黑的多,白的少吧!
而且薛家三小姐和吴邛交往的事,怕是稍有些头脸的家族子弟,都知晓一二。
这个皇甫家敢跑到吴家头上来动土,显然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
七绝连涛!
吴浩明最先想到的,就是那个说话半阴半柔的男人。
上次自己去国外抓那个逃跑的贪官,他就跑出来多番阻碍,这次看来又是他了。
在背后动刀子耍手段,还真像是他的作风啊!
吴浩明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来自己是时候要动一动了。
不过不能先去香港,要先飞沙漠。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自古就有诗句,形容沙漠荒凉之美,戈壁怪石之奇。
一架直升机从沙漠之上穿过,进入沙漠深处,停在了一处巨大的蛋形建筑前。
蛋形建筑打开了一个缺口,让直升机落了进去。
“这就是老人们安度晚年的地方吗?”
蒋如沁和吴浩明一起,从飞机上走了下来,向周围看了看。
除了建筑那蛋形的边缘,能让人觉得这是个建筑外,根本看不出这里和寻常城市内有什么不同。
甚至还要比城市里的花草,景观更加的齐全,优美。
停机坪上,早就有一些人在等候了。
大多数都是护卫和护理人员,但也有几个老头,拄着拐杖,或坐着轮椅在等候着。
“如沁,自从爷爷来了这里之后,你可是一次也没来看过爷爷,是不是把爷爷给忘了。”这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王老。
他的儿子都不争气,唯有这个蒋家过继来的小女娃,最合他的心意。
“爷爷,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吗!”
蒋如沁像个小女孩,拉住王老的胳膊,语气中有些撒娇的意味。
“你这老头,这里是谁都能来的吗?要是谁都能来,我们还在这儿待着干嘛!”
一旁身板挺得笔直的吴浩明的父亲,语气铿锵有力。
“老棒子一个,走,如沁,爷爷带你去我的花园看看,那里面有不少我养的花草,都是外面很难看到的品种!”
王老瞪了吴将军一眼,拉着如沁的手,就向停机坪外走去。
吴浩明则迎上了自己的母亲,一位看起来也就三十几岁的女子。
女子的容貌不算倾国倾城,但眉宇之间,却带着一种寻常女子没有的英气。
“妈!”看到母亲,吴浩明也不由得眼眶湿润了。
他抱住了女子,强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王将军瞪了吴浩明一眼,转身也走出了停机坪。
“你爸就这个样子,不过你来之前,他就亲自为你准备了不少的好吃的,一会儿我带你去吃。”
看到王将军离开,女子笑了笑,指了指停机坪外的街道。
这里的街道,全部都是用砖石铺就的,很像是某些古代电视剧内,古代的那种街道。
青色的砖石,非常的复古。
就连周围的建筑,也都是木质结构。
这里没有冬天,所以也无需担心什么保温的问题。
和母亲一起走回了她和父亲的住所,吴浩明对这里的认识,才算是真正的建立了起来。
这里名义上是关押政治犯,或在反了错误的官员的地方,实际上就是给老头子们养老的地方。
这里的条件比外界要好太多了,有独立的医疗,饮食,供水,发电。
甚至这座建筑的主体,都是采用最高规格的军事建筑级别进行构建的,最高可以抵挡核弹的攻击。
那些在政治斗争,权利角逐中败下阵来的老头子们,可以选择彻底的推出他们原本的权利群体,利益集团,来沙漠颐养天年。
代价就是他们再也不可以插手任何与政治有关的事,否则将会遭到来自国家最严格的打击。
而这种打击,并非针对这些老头子们,而是针对他们的后人,和他们有关的一切人员。
“你哥现在在他身边怎么样?”
来到住处坐下,吴将军才主动开口道,语气仍旧带着不可直视的威严。
“挺好的,他现在开始下基层了。”
吴浩明简单的将吴邛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包括他和香港薛家三小姐交往的事。
“邛儿有女朋友了?”
吴浩明的母亲脸上露出喜色,这对她来讲,可是一件大好事。
不,是对整个吴家来讲,都是一件大喜事啊!
“嗯!我这次来,是有些事想和父亲说。”
吴浩明微微点头,说道:“上次国内的事,最后我去国外抓那个逃亡的贪官时,七绝连涛出来阻拦我了。”
“七绝……?”
吴将军眉头微皱,他对这个姓氏并不陌生。
但是七绝连涛这个人,他却不太熟悉。
“七绝连涛是这一辈七绝之中最有才华的人,外界称他为“妖才”,他也正是几年前,令王老震怒,并亲自主持,将七绝家在内地的势力连根拔起的那个人!”
吴浩明知道父亲对这个人不熟,但是提起几年前的那件事,他肯定能够想起来,这是一个怎样的人了。
“敢称“妖才”者,一定有过人之处啊!”
经吴浩明一提醒,吴将军这才回忆起了几年前,令国内各大势力震惊的那件大事。
王老亲自主持,坐镇魔都上海,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七绝家在内地的势力连根拔起。
那次可谓是牵连甚广,各省市的大小官员,家族,势力,都多少受到了牵连。
但那次的事,是受到首富极大家极力支持的。
所以王老那次的行事,也并非莽撞。
只是七绝家做的太过,并且不懂得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