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不武摸了摸脑袋,嘴里也不知道嘀嘀咕咕的了些什么。
“三叔,既然我们两个结拜,您跟几位师傅就当个见证人吧?”陆衡看着几位师傅,一脸诚恳的道。
“臭子,我们不做见证人,谁去做你的见证人?”张老拐笑骂了一句。他们的年纪又都不了,不能时刻跟在陆衡的身边,五子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了,以后在陆衡身边有个照应,他们也能稍微放下心了。
李狂的办事速度很快,出门没多久,也就十来分钟吧,他就带着公鸡和关公像回来了,手里还拿了一瓶酒和香炉,这让陆衡不由得感叹道李狂身为一个大男人竟然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过程很简单,三叔将香炉摆在了关公像面前,里面下插了三炷香,代表着敬敬地敬关二爷,然后彭不武和陆衡各自点燃了一炷香,对着关二爷许下了诸如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将点燃的香插进了香炉里。
然后站阿紫一旁的三叔将李狂带来的大公鸡一刀抹了脖子,鸡血滴入了早就已经倒好的酒碗里,正当陆衡他们两个想要将血酒喝下去的时候,三叔却拦住了两个人。
“你们两个子等一等,各自滴上一滴血放到对方的酒碗里再喝下去。”
“什么?三叔,这是哪里来的法,怎么还得滴我们自己的血啊?”陆衡在一旁听了瞬间炸毛,这电视剧里也没也这么演过啊。
“以后少看那些电视剧,演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让你放血你就放,哪来的这么多废话。”似乎是看出了陆衡的心思,三叔对着陆衡道。
“陆衡,听我父亲在他们那个年代结拜是要喝下带有对方的血酒的,这样就代表着大家从此以后以后就有血缘关系了,不过现在这么做的人已经不多了,很多都是怕对方的血液不干净,其实都是没事的。”
在一旁看了半都没有出声的孟紫瑶忽然开口道,其实这些都还是她父亲孟廷深教她的,只不过现在拿来放在了陆衡身上。
“臭子听到没有,还没有一个姑娘懂得多,还不赶紧的!”三叔在一旁骂到。
听到三叔这么,陆衡知道今这血是非放不可了,正当二人要用刀子划开一道口子的时候,三叔在旁边插了一句话:“划中指。”
陆衡听到之后并没有在什么,反正划那个手指头不是划,要是自己再什么指不定三叔又要对自己干些什么,当下划了手滴了血将酒杯中的血酒一饮而尽。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原因,当陆衡喝下去这杯学就得时候竟然可以非常模糊的感应到彭不武的存在,这让陆衡但到十分奇怪,没听过结拜还有这种效果啊。
只不过他却是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三叔嘴角露出来的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行了,这也磕过头结了拜了,现在有什么事儿总能了吧。”陆衡看着吕师太道。
“我衡子,你看着我干干什么啊,又不是我让你结拜的。”吕师太一脸的不乐意。
“哎呦喂,师太,衡子错了还不行吗?你快你这两干嘛去了吧。”陆衡赶忙撒娇道,看着孟紫瑶在一旁恶寒不已,怎么也没想到陆衡竟然还有这一面。
“这还差不多,都跟我进来吧,看看我这一一夜的收获。”吕师太满意的点零头,将众人带到了里屋。
“卧槽,这是什么玩意儿?吕师太你从哪儿弄来一个干尸啊?”彭不武是第一个进去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看到的竟然是一具干尸,这让一向自认为胆儿大的也不由得吓了一跳。
“哎?不对啊,这干尸怎么还有呼吸啊?难道是个活人?”彭不武这会儿已经上去仔细观察了起来,看着干尸胸口上还有微弱的起伏,他紧接着开口道。
“陆衡,这家伙不是平旗吗?他不是被李家的人接走了吗?怎么现在在这儿啊?”跟着众人一起进来的孟紫瑶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竟然是平旗,孟孟紫瑶忍不住开口道。
她对平旗的印象还是挺深刻的,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跟陆衡也不会跑到杂技团来。
“这恐怕就要问吕师太了。”陆衡看了一眼吕师太,没想到她消失了一一夜竟然是去了南安市将平旗抓回来。
“诶我,师太你是怎么把他给抓回来的?刚刚二哥给我打电话你之前找他问过他是谁把陆衡打赡,结果没过多久这子就失踪了,还问我是不是你干的,没想到还真的是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三叔在一旁歪着脑袋道。
之前三叔接的那个电话正是关二爷打的电话,的就是这件事,谁也不知道平旗是怎么在几十饶严密看管下失踪的,关键是当时的监控录像都没有拍到,就这么在几十双眼睛下离奇的消失了。
“怎么把他抓回来的你就别管了,反正你记住,以后谁要是在欺负我们家衡子,我的话可不是随便的。”吕师太傲然的道。
“嘿嘿,哪儿能呢?咱们杂技团对衡子那是没的,谁欺负过他是吧?”三叔抹了自己头上的一把冷汗讪讪的道。
“师太,现在人你给抓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陆衡看到躺在床上的平旗,他可是知道他的身份,这家伙现在就是个不定时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掉。
“怎么处置?这还不好,弄醒了,知道了咱们想知道的东西,直接扔到山里去喂狼不就得了?还问我怎么处置。”吕师太一脸轻描淡写的道。
擦,这怎么跟自己时候的吕师太不太一样啊?
彭不武在一旁听的是心惊肉跳的,杀人这事儿他在秘密基地训练的时候早就杀过,甚至他手上还有几十条人命,但是都是在执行任务时杀掉的毒贩之类的亡命徒,他惊讶的是吕师太这样杀人如杀一只鸡一样的态度。
陆衡在旁边听得也是一脸无奈,得,这次看来是玩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