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阳沉默,他根本不认识这个地方。
吴邪嘴角一扬:“我们现在只要等着就行,希望时间不要太长。”
“好吧,反正我那边也没什么事,有事还有我老婆在,对了,下个月是我和老婆的婚礼,到时候你一定要来。”魏阳特别叮嘱道。
“你们要结婚了?”吴邪惊讶道。
“是啊,这还多亏了你的复活水晶,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魏阳很是感叹。
“往事就不说了,你的婚礼怎么我也要去,我也正想看看,你那里的地球是什么样子。”
说实话,吴邪对魏阳的世界很是好奇,和他们世界不同,历史上出现了分歧,造就了另一个不一样的地球。
“哈哈,我一定以最大的规模招待你,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吴邪是我魏阳的恩人!”魏阳大笑。
吴邪笑了笑,如果是以前的他,可能还觉得有些害羞,不会让魏阳这么做,但是现在的他不会了,这是魏阳对他的感恩方式而已,默默地接受就好。
三人找了一家饭店,简单的吃了一点,同时他们也在听着别人的交谈。
“你们说,这次的城主会花落谁家?”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鬼影三兄弟的老大了,他们的鬼影镖局,可是我们桃花城首屈一指的镖局,运镖的成功率在九成以上!”
“瞎说!明明是流花会的会长尹流花,据说她长得比桃花还要好看,可惜见过她真容的人太少了。”
“哈哈,你们都猜错了,一定是前任城主的弟弟凌空悬,据说他得到了一把强大的武器,实力惊人。”
听着周围人的讨论声,吴邪说道:“看样子新的城主今天就能出现了,到时候我们就前往下一个地方。”
“新的城主,好像挺有意思,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魏阳眼睛一亮。
“这有什么好看的。”吴邪不屑一顾。
“好吧,你老大,你说了算。”魏阳不在意,继续吃着桌子上的东西。
不得不说,仙界的东西做的味道也相当不错,这让吃惯了地球菜肴的魏阳,觉得是不是可以把这里的菜系引进他的世界。
正在吃喝的三个人,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一阵的怒骂声:“打死这个臭小子,整天来我这偷东西,这次被我抓住了吧!”
“我没偷你的东西,是你……”另一个倔强的声音喊道,但是被一下子打的闭上了嘴巴。
吴邪皱了下眉头,拿出餐巾纸擦了擦嘴:“壁斐,过去看看什么事。”
“是,主人。”
魏阳稳稳地坐着,他现在巴不得遇到一些事情,好让他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
很快,壁斐回来了,带着一个穿着破烂的男孩,男孩虽然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但是那一双眼睛,让人印象深刻,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厌恶。
“主人,这个小家伙说他没有偷东西,是被人诬陷的,但是有个人一直抓着他不放,我就不小心把他的手打断了。”壁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事。”吴邪摆摆手,看向男孩:“你真的没有偷东西?”
说话的时候,吴邪的域将男孩包裹起来,只要男孩有一丝说谎的迹象,他都能感觉到。
“我可以发誓,我没有偷东西,我元奕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偷别人的东西!”男孩严肃的说道。
吴邪暗中点头,男孩没有说谎,这么说的话,是那个男人在诬蔑他。
“那个男人在什么地方?”吴邪看向壁斐。
“他们在……”
壁斐刚准备说话,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道声音:“是谁敢打断我弟弟的手,给我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男孩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的仇恨和惊惧。
一群人跑出去看热闹,当他们看到说话的人是谁后,顿时发出惊呼声。
“是鬼影三兄弟的老二,旁边不是老三吗,是谁打断了老三的手,胆子真不小。”
“虽说鬼影三兄弟实力差距不小,但是他们的感情很好,这不是捅了马蜂窝吗。”
“鬼影三兄弟的老三,实力只有六阶巅峰,但是仗着大哥的威势,一直干着许多坏事,希望这次他能踢到铁板上。”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虬髯大汉,他身上穿着背心,下面穿着短裤,全身的肌肉暴露在外,很有威慑力。
在大汉身后,是一个断了手臂的男子,一样的健壮,只是表情充满了狰狞。
看到壁斐等人走出来,老三指着壁斐说道:“二哥,就是这个人。”
老二申请倨傲的看着壁斐,淡淡的说道:“打断我兄弟的手臂,你自刎吧。”
一上来就让人自杀,不得不说鬼影三兄弟非常嚣张。
壁斐差点笑出声来,一个七阶初期的仙族,居然让他这个七阶中期的人自刎,你特么哪来的胆子?
“你算哪根葱,滚!”壁斐毫不客气的吼道。
这下子周围人的表情就精彩了,他们看不出壁斐的实力,下意识的认为壁斐不是对手,结果壁斐居然这么嚣张,他们顿时来了精神,有好戏看了。
“好!我鬼影三兄弟纵横桃花城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等下我会给你留个全尸,挂在这里一个月,让所有人知道,惹怒我们鬼影三兄弟的下场!”老二怒了。
但是二人一直说话,就是不动手,这让一边的魏阳看的很难受:“你们快点打好不好,别老是哔哔啊,要不是我不能动手,以我这暴脾气……”
老二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他大哥正在争夺城主的位子,要是这个时候他闹出一些事情,会连累到大哥,不然他早就动手了。
壁斐这边,没有吴邪的命令,他也不敢主动的打过去,一时间,二人变成了口水战。
正在互喷的老二,忽然看到了站在吴邪边上的男孩,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好啊,没想到你个兔崽子居然躲在这里,还不给我滚回去!”
男孩吓得浑身颤抖,但是他的眼神,有的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怨恨。
看到这一幕的魏阳嘴角一扬,他最喜欢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