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倒是知道我的行动了啊!”那恶魔见到使者拿出武器的时候,并没有慌张的神色,反而是颇有深意地看了墨羽然一眼,随后才是盯着使者。嘴角有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已经犯了两次错误了,自然是不可能再犯一次。”使者低声说着,他死死盯着眼前的恶魔。“我想这副皮囊应该已经算是破损了吧!看着你的模样,真的让我很恶心。”
银色的长枪指着那恶魔,使者微微侧过头来。“你最好保护好你自己,一会打斗起来,可不一定能够照顾好你。”
墨羽然立刻结出临字密,银色到虚影出现在他的周围,将他保护起来。
不过,下一刻,让他震惊的一幕就是出现在他的眼前。那恶魔听到使者的话之后,那一双已经刺穿了手指的利爪就是抓向自己到脑后,随后在渗人的轻微撕裂声中,原本裹在那流浪汉身体外的破旧衣服就是被撕了开来,一同撕下的还有那流浪汉的表皮。
而一个长着满嘴利牙的若巨大六足虫子一般的恶魔就是出现在墨羽然的眼前。这个恶魔在脱去那一层皮囊到时候,身高就是已经比原来高出来两倍多。见到这个恶魔的时候,墨羽然的脑海中突然想到。“它是怎么躲到那么小到皮囊中的。”
不过并没有等待他的回答,墨羽然就是感觉到一股寒风袭来。他也只是看到那恶魔挥起了自己到前爪,而刚举起虚影左手臂上到圆盾,他就是直接横飞了出去。
墨羽然心中不由骇然。
虽然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伤害,但是这个恶魔到速度已经足以让他无法应对了。
而另一边的使者却是用自己的长枪将那恶魔的利爪挡了下来,银色到光芒闪耀着,使者的背后出现了一对银色的羽翼。而击飞了墨羽然到利爪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收回并再一次斩击下去。
几根银色的羽毛飘落。
使者死死盯着那恶魔,在两边都是受到攻击的时候,它已经是张开了布满利齿的大嘴,向着使者咬去。
“开。”一声大吼,使者的双翼一收一放,便是将那恶魔的利爪给分开,而他本人也是飞速后退,躲过了那恶魔的利齿。
“吞噬者。”墨羽然这个时候才是想起这个恶魔到名字。对于那个世界的恶魔,墨羽然认识到并不是很多,但是能够让他记住的,大多都是很危险的。这吞噬者就是其中之一。
墨羽然这个时候,也算是知道,为什么景麒需要他们帮忙了。也许景麒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恶魔是什么。但是吞噬者本身就有办法躲过使者的一些感知。
一般的恶魔,只要到了这个世界,只要并不惹事,并且不透露自己到存在,使者就不会出现收拾它们,但是吞噬者却是一个例外。
曾经有过吞噬者来到这个世界,然后在短短的几个月内,杀了一个城镇的几千口人。最后还是动用了三四名使者到力量,才是将那个家伙抓住并击杀到。这件事在灵缚师中广为人知。因为那时候的动静很大,一片区域都是被战斗波及而消失。
不过却很少有人见到过吞噬者,就是因为吞噬者可以吞噬别人,伪装成那个人,甚至是一些妖物都是它们的目标。
从那之后,使者联手一些妖物,对吞噬者进行围剿。当然,最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没有发现它们的踪迹了。
墨羽然也只是从一些零星的消息中大致知道吞噬者的模样,这一次见到之后,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不过,从使者和那个恶魔的战斗中,墨羽然知道,这已经不是他能够插手的战斗了。
当见到震开吞噬者利爪的使者,身形刚往后退去的时候。它的身形就是向着不远处的那个在暗灰色世界中刚跑出去没有多久的那名服务员而去。
即使使者的实力很强大,但是这个时候也是没有多少的办法。
几乎就在墨羽然和使者回过神的时候,那名吞噬者就是已经将自己的利爪架在了那名在半空中不能动弹的服务员身上。
“快放开她。”使者还没有说什么的时候,墨羽然就是不由着急了起来。虽然和那个服务员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从刚才看来,这个吞噬者显然是以他为目标的。
现在它似乎拿使者和他没有什么好的办法,那么就只能是寄望于使者和墨羽然能够因为这个人的关系而做出一定的让步。
“现在似乎我的手中有着一条人命,我想即使是毫不在意这些人生死的那位,也是不得不掂量一下吧!”它并没有理睬墨羽然的话语,而是望向了那张开羽翼的使者。
“我想你应该会有一个比较好的想法,不是吗?虽然只是你的想法而已。”使者倒提着手中的长枪,沉声说着。他的话语很是冰冷,似乎并没有多少的想法。
但是墨羽然却是从吞噬者的话语中知道了一些事情。“我想,那些没有必要的话就不要说了。”在墨羽然震惊中,使者低声说着。“你也知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呵呵。”吞噬者的笑容很是渗人,一双猩红的双眼紧紧盯着使者。“那么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谈的了?”
“即使,我们答应你的条件,最后也只是放下抵抗而已。但是最后能否救下那个人也只是在你的一念之间而已。我想自己还没有那么愚蠢吧!”使者沉声说着。“何况,你现在根本没有占据一定的劣势和优势,这样做,无非只是想要另一个结果,不是吗?”
使者手中的长枪再一次指向吞噬者。“我说的没有错吧!”
“其实,你们一直都是很聪明,但是有的时候就是太理智了。”吞噬者微笑着说,只是它的微笑却是让人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寒意。
“我只是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而已。”使者沉声说着。
吞噬者却是看着不远处脸上布满了焦急神色的墨羽然,随后就是缓缓张开了口,向着那服务员的脖颈处缓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