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俩整上瘾了?
说死就死,这是那么简单轻松的事吗?
薛瑛素全然听不进去沈文建的劝说,满心惦念着的都是已经怀有身孕,还准备要大婚的女儿,这等大事她这个当娘的怎么能错过了?
沈文建劝说无果,被闹的实在不行了,最后只能想出了个法子,突然宣布薛瑛素思女心切忽生了心疾重病卧床了,为了将这事情演的真实一些,薛瑛素还露了个面,憔悴的不成样子,成天以泪洗面的。
然后再接二连三的请了大夫入忠国公府,做戏做全套的样子。
终于是让薛瑛素如愿了,没两日在一天夜里便悄悄将薛瑛素送走了,去往沧海看望沈红缨去了。
沈文建也是舍不得自家女儿,可没道理双双重病,难免惹人生疑,最后只能守在京中,让薛瑛素独自前去了,此去路远为了薛瑛素的安全考虑,不得不让薛家大舅薛坚护送。
既然都是要护送了,薛坚自然也是知道了此事的真相了。
要不是这件事是从自己亲爹口中说出,薛坚都觉得自家妹妹和妹夫这是在诓骗自己的,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沈红缨得知薛瑛素要来,自是欢喜不已,很是兴奋的将此事告知给了容恒,没想到容恒听了却极其紧张。
“我……我应该准备些什么?”容恒这句话已经问了许多遍了,全身都好像绷紧了似的。
“有什么好准备的?”沈红缨眨了眨眼眸说道:“我娘肯定不会久住的,参加完我们的婚礼就会回去了,你收拾好一间房间就好了。”
“……”容恒闻言顿时皱眉,一副很是不赞同的样子,瞧着那局促不安的模样像是即将迎接多大的人物似的。
沈红缨看着容恒这副模样觉得很是好笑,撑着下巴笑意吟吟的看向容恒道:“你与我母亲也不是第一次相见了,怎么还这样紧张?我娘又不会为难你。”
容恒很是认真的扭过头来看向沈红缨,特别坚定的说道:“那不一样。”
容恒微微低头,双手扶着双膝认真道:“身份不一样了。”
“嗤……”沈红缨看着容易这样认真的态度,顿时忍不住笑了,伸手轻轻摸了摸容恒的脸说道:“这几日你忙前忙后的操劳,都没好好陪我了。”
“与其想着怎么面对我母亲,不如好好宠着我?”
容恒闻言失笑,伸手握住了沈红缨的手,扶着她起身道:“我陪你走走?”
沈红缨见容恒笑了这才心满意足,由着他牵手走出去,谁知刚走了两步容恒又忍不住问了:“国公夫人……都喜欢吃什么?”
沈红缨:“……”
真是没救了!
婚事定在两个月后,也是在沈红缨腹中的孩子满三个月的时候,那时胎像稳定了,准备婚礼也放心的多,薛瑛素刚好来得及赶上,两全其美。
这两个月来,容恒没有一日是空闲的,沈红缨还觉得奇怪呢。
后来才得知容恒是去变卖家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