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来了,慕王北牧怕是有动作了”这突兀的声音在北部中心的承乾宫响起,似是在哪里听过。
“既然机会来了,那我们可不能放过,先不急,等网铺的大一点再说”。
“我给垠辉了些暗示,这样紧逼我想北牧那边会有新的动作。
“嗯”
“报,将军,三里外的土堆里发现了半块铁牌”。
“呈上来”
垠辉仔细看着手里的半块铁牌,上面的雕饰被毁的辨不清了,只剩下微微凸起的笔划,隐隐约约透出个‘凤’字的模样。
“这是武工部所发,只有贵族的孩子才有资格领取,这凤是何人的名字?凤......”
垠辉突然心中一紧,眼眸瞪大“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府中有个白凤,慕王第二十四子,白凤,难道世子已经......这下捅破天了”
垠辉稍作冷静“璇玑先生是府中客卿,府中之事乃慕王家事,他自然不便光明插手。不过他方才目视东方,却暗示我凶手潜逃的去向,这与我的猜测吻合”。
“这东边除了管家府,就是王妃们嬉戏的地方,这王妃们与那白凤无冤无仇,没有杀他的必要,就算争夺王位也与白凤没有太大的关系,排除王妃行凶的可能,就只剩管家府了......”
垠辉略作思考便有了对策“你们给我听着,暗中调查管家府最近发生过什么事”。
“是”
垠辉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还是尽早告知慕王看他做何反应”。
王府东面的矗立着一座豪宅其奢靡程度毫不亚于王妃的府邸,放眼望去,遍地的银砖铺路,成片的黄金阁楼,大有与慕王行宫一较高下的气势。
就在不远处一名慌慌张张,满身是血的男子踉跄跑来。
“大公子,大公子,救救我,救救我”。这人一路惊慌失措的闯进了府邸,不过他的样子着实将府中的丫鬟家丁吓了一跳。
“是谁大喊大叫,给我拉出去杖打五十棍”屋中传来的声音带着怒气。
“大公子,属下一时糊涂,误将白凤世子失手打死,您一定有办法救我,您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啊”。男子不顾方才屋中主人的怒火,破门而入匍匐在地,低着头不敢抬起,豆大的汗珠顺着面颊落到地下。
“什么,你在说一遍”。一双纤细的手扯住男子的衣襟,眼前俊美的青年正是大管家的长子胡虎的胞兄,胡云天
‘啪’男子被扇出足足一丈远,衣服上的鲜血布的更密了。
“你个废物,你是要捅破天吗,我怎么会养你这种废物”。胡云天双眉紧皱。
“此事若叫慕王知道我胡家决计没有活路,瞒,一定要瞒住”胡云天动了杀心。
“好了,外面你是没有藏身之处了,现在王府里避一避风头”。
男子立刻叩拜“谢谢大公子,大公子的救命之恩小人定当铭记于心”。
“好了,快滚,还想让其他人看见你吗”。胡云天有些不耐烦。
正当男子转身离开时,胡云天头一偏微微点了点几下,空气细微的震动了一瞬‘噗’远在三米开外的男子喷出一口鲜血,双眸瞪大,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只黑色的手从他的背后穿胸而过。黑色的手抽出,男子不甘心的倒下。
“这种奴才,留着有什么用处,不过这件事影响太大,还是告知老爷吧,你一个人是解决不了的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一道黑影闪过。
胡云天咬牙“真是个废物”。
泛着金光的阁楼上,四个生的年轻俊俏的侍女,挥着四双洁白无暇的手在一位年近半百的老者的腿上和背上轻轻捶着,老者舒服的闭着眼。
“老爷,大少爷求见”
太师椅上的手轻轻地挥了挥“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叫天儿上来”
“是”四个侍女款款退下。
胡云天走上楼阁,双腿微微颤抖,脸色略显苍白“爹,慕王的第二十四个儿子死了”。
“嗯,你说什么?”老者手中茶杯里的茶水四溢。
“就是那个庶出的废物吗?你是怎么知道的?”老者擦拭着手上的茶水。
‘扑通’一声胡云天会在地上“爹,那白凤是我手下的人失手杀死的”。
这次老者手中的茶杯直接抖落下来怒目圆瞪“混账东西,你再说一遍”。
胡云天身体打着颤“孩儿....孩儿的属下...失手打死了...那慕白凤”。
“就算他是个废物,那可是慕王的儿子,你竟给我闯下这等弥天大祸,是嫌胡家过得好吗?你个孽子,真是气死我了,若是慕王知道了我们胡家上上几十人一个都活不了”。
“爹,孩儿知错了,你可要救救孩儿啊”。
老者的胸膛急剧的起伏,面色通红,此刻正处在暴怒的边缘“你,你真是蠢货,胡家就败在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