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儿双手环胸，唇边勾着似笑非笑，冷言道：“怎么样，滋味如何？”
“你，你会妖法!”瘦警察面露惊骇，难道世间真有传说中的妖怪？
“说吧，你是想变植物人还是变白痴。”对于妖法一说，燕婉儿不置可否，就让这只瘦猴猜去吧，她可没有解释的义务。
植物人？白痴？
瘦警察顿时蔫了，哭丧着脸，道：“姑……娘，不，姑奶奶，你就给个第三个选择吧，成不？”
燕婉儿眸间闪过一丝狡黠，笑着说：“你确定？”
“我确定，确定。姑奶奶，我确定！”
只要别让他变植物人、白痴，别说叫姑奶奶了，就是叫祖宗、老佛爷也行啊。
“那好吧。”燕婉儿打了个响指，负手而立，“就让你变哑巴，怎么样，这个待遇不错吧！”
瘦警察只觉得如五雷轰顶，难道自己平时坏事做多了，现在要遭报应了吗?可是，自己也只是给人跑腿，混口饭吃而已。
我容易么，我！
“还不乐意？”燕婉儿斜睨一眼，眉眼弯起弧度，轻笑道，“不乐意也没关系，那就看你表现了。说吧，你为什么找上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不许隐瞒，否则后果自负。”
看着燕婉儿仿佛无害的笑容，瘦警察只觉得汗流浃背，额头泌出密密麻麻的冷水珠子，点头如捣蒜，战战兢兢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感觉一道幽幽的目光盯着他，瘦警察心中一紧，连忙如直筒倒豆般，霹雳啪啦地什么都说了，就连自己祖宗八代都交代了。
原来是他，李东鹏！找死！
燕婉儿微眯了眼，美眸里射出一道寒光，如摄人心魄的剑芒。
***
车水马龙的高速公路上，一辆低调的白色宝马车飞驰着，径自开往京城的方向。
“哥，你就不能换辆车吗，这白色宝马也太小家子气了。”李东鹏舒适的倚着后座靠垫，嘴里却不满的直嚷嚷。
这辆白色宝马车是当年和玉如一起买的，玉如，她最喜欢这辆车。这些年来，玉如昏迷着，李鸿展南来北往的到处奔波，只要能开车去的城市，他都会坐这辆宝马车过去。
对于弟弟的叫嚷，李鸿展并不理会，盯了他一眼，问道：“你刚刚独自离开十几分钟，去了哪里？”
“没去哪里，就是遇到个认识的朋友，过去打个招呼而已。”李东鹏转过头，假装颇有兴致地看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自家哥哥虽然这几年为了嫂嫂，行事有些荒诞，但是……
想起以前那个冷酷倨傲、目光如炬、霸气逼人的哥哥，他不认为自己能在哥哥的对视中不败下阵来落荒而逃。
时间倒回到一个小时前……
从仙海街出来，李东鹏越想越憋屈，长这么大，哪个敢打他。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
忽然想起董昌那小子有个远房堂哥好像就是烟城公安局副局长，他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刚回国那天，刚好是董昌生日，而那个远房堂哥也在。
李东鹏计上心头，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拿起手机就拨了一通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