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们的两个儿子居然走上了跟你一样的路,说不准现在就死了呢!这可是我们最后的儿子啊!他们都近一年没回家了。”吴谬鸣之母对着吴谬鸣之父吴昊然说道。
“哼!你真是妇人之仁,吾子在外面江湖闯荡,肯定抽不出时间回家。”吴昊然大声反驳道,“那个吴谬鸣,我倒是不太担心,但主要是吴新秋这个兄长,他已经将近二年没回家看看我们俩了,不知道他到底去干嘛了,哎!”吴昊然抓抓头,好像在抓那三千烦恼丝一样,抓掉了就能解脱这种痛苦一般。
“哼!吴新秋?他这种人你还想让他回来?他可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少爷,除非在门派中受欺负了,才可能回家来养伤!只有可能吴谬鸣回来能让我们高兴高兴,他毕竟先从文,后从武,性子也不太急……”吴谬鸣之母愤怒地说道。
“哎!只要他们两人中有一人能回来陪陪我们就行了。”吴昊然耸耸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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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夫君有理了。”在吴家村村口的一个僻静的小道上,倪梓璇平静地眨了一眨她的一双大眼睛,面带笑容地拱手说道,因为杀手要扮演任何的角色,所以才能在生存的夹缝中生存,对于吴谬鸣的“无理”要求,她还是映衬道。
“恩!就这种状态,,你才能进入我吴家的大门。”吴谬鸣点了点头说道。
进入村门内,看到一些曾经帮助过她的人,比如说李铁匠,他曾经帮吴谬鸣精心打造出一件坚固的内甲……都送出了一份心意,他们也乐意地接受了。
到了村中最好看的一间住宅时,吴谬鸣停下脚步,扣了扣门,一个气急败坏的女子冲了出来,问:“谁啊?”
“司马……司马疏影?我是吴谬鸣,归家来看看父母。”吴谬鸣直接抖下了一片獅糠,苦笑着摇摇头,说道。
“吴谬鸣,请问其为余为何许人也?”司马疏影平和了下心情,平静地问道,但是,她却已经不再喊吴谬鸣为“谬鸣哥哥”了,这说明了她的气愤。
“吾乃其妾……”倪梓璇淡然的回答道,但这份淡然却把吴谬鸣惊出一分冷汗让吴谬鸣不断的撞击倪梓璇的后背,可被她理解成了“快点去见岳母,少跟这个女子说话……”然后接下去说道,“请这位夫人让一下路,我们要向村长去提亲。”倪梓璇弯下了腰,请示道,可是因为职业的习惯,一把锋利的眼刀穿过了对方的身体,好像要杀死对方一般。
“这个小妾真不像话,哼!”司马疏影还是让过身躯,看着前面那个苗条的身影,气愤道,“吴谬鸣,你这个大色狼!为什么我每次都能看到比我要好看的女子跟着他到家里来?而且还各有特色,哼!”
走入大门的吴谬鸣突然兀自打了个抖,好像谁诅咒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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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不孝子吴谬鸣回来了!”吴谬鸣大呵一声,牵起倪梓璇那双精致的玉手,带着笑容,走进了家门。
父母刚刚还在那儿唉声叹气地说什么“儿子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我”之类的丧气话,谁知道,转眼间吴谬鸣就过来看他们了,他们高兴地奔跑过来,拥住吴谬鸣的身子,久久不说话。而倪梓璇却在对面一动不动地弯下了腰,久久直起身来。
突然,吴昊然抬头上瞄,看到对面有一个女孩正恭敬地弯下了身子,好像对他们很尊敬的模样,他气愤地说道:“吾儿,那人是谁?你为什么要让她这么辛苦地对我们弯腰!”,
“好了,倪梓璇,你快起来吧!不要再这样弯下腰了。”吴谬鸣劝道。
“是,夫君!”倪梓璇站直身子,一个高挑的少女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吴昊然抓了抓头,问道:“我们好像还没有承认她做你的小妾啊!对了,她不是你的妾,她应该是你的妻子啊!那不是更要回来见见父母吗?”
吴谬鸣的母亲听到此事,暗中替司马疏影着急,道:“你怎么不管一管你的司马姐姐呢?”
吴谬鸣一听这个就来气,气愤地说道:“妈妈,你太乱来了吧!明明嫁给我的哥哥,又不是嫁给我!我替我哥哥代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可不想背上乱沦的名头!哼!”
“这……这……丈夫,你想想办法吧!”吴谬鸣的母亲彻底混乱了,只能求助于吴昊然。
“咳咳!”吴昊然轻咳两声,说道:“不如让司马疏影直接撕毁婚约,我们也同意!吾儿,我看司马疏影很孤单,你就救救她吧!”
“这……这能行吗?”吴谬鸣提出质疑,不过身子却激动的发起抖来,毕竟,自己的“嫂子”也是一个美人,还从未与其他人同过房,身上除了她父亲身上的男人气味之外,就只有上次代娶的那次,留下了自己的气息,但还是谨慎地问道,“这会不会影响我们吴家的声望?”
“我看司马疏影确实孤单,一天到晚以泪洗面,你就把她娶了算了!反正是小妾,也不用什么复杂的步骤……”吴谬鸣的母亲说道。
“对了,这件事稍后再提,请问你的哥哥吴新秋现在在哪儿?这几年你有没有见过他?”
“哎!我没见到他!”吴谬鸣虽然已经把吴新秋杀死,但为了不让自己父母担心,轻声安慰道,“我哥哥一定在门派中苦修,再加上他资质比我要好,我这两年都能晋升到武君阶级,我想他肯定比我要强上不少!”
“这也是!”吴昊然哈哈大笑着说道,“我生下来的两个儿子都是俊杰,怎么可能会死呢?哈哈哈哈!咳咳咳!年纪大了,笑也会出事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