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你可以侮辱她的智商但是绝对不能侮辱她的脸,尤其是旁边还坐着她喜欢的男人。这一句话就犹如点燃了导火线许纯立刻就炸了,起身上前双手抓住阮玉头发使劲晃她脑袋,边晃边往地上按。阮玉头发被抓脑袋被前拉着按到腰部的高度,她努力保持平衡,双手不住乱打却没几下打中许纯,根本无力反抗,索性不再坚持一下倒在地上,许纯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往船板撞去,阮玉身体有了支撑双手撑住船板挡在脸前,一连当下许纯数次撞击,许纯攻势受阻,攻击频率弱了下来,阮玉见机双手环抱许纯双脚身子往前一拱,许纯重心不稳被她推到在地。阮玉上前斜跨一步坐到许纯小腹,以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甩手便是一耳光。本以为这样许纯便会求饶没想到许纯立刻抓住她的头发往旁边猛拽,阮玉吃痛身体被带着向旁边倒了下去。许纯反客为主坐到了阮玉身上,阮玉有样学样也抓许纯头发,两人贴身厮打在一起。
秦明没想到这两具小小的身体里能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本想上去劝阻,可是想到有气不出没准就得出在自己身上,且让她们撕闹一阵反正也出不了什么大乱子。两人倒在地上一阵翻滚,不知何时上身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隐隐的都能看到束胸。那画面太美,美得秦明秦明都不敢正眼看,估计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上身便要**。
秦明虽然很期待那一幕发生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发展下去了,再发展下去大家最后的那点面子都没了,以后可还要怎么相处。想到此上前一下抱起许纯,许纯刚正占优不想被人分开急欲挣脱,阮玉也站起身又要上前。见她们没完没了秦明索性放下许纯,左手按在许纯左肩手肘抵在她右肩上,面对面劝道:“冷静,冷静。”见阮玉欲要上前赶紧伸手一推,本想她会停下,但这一推出手甚急阮玉全部精力都放到许纯身上一个不注意身子便撞到了他的手上。
入手绵软,秦明好像意识到什么心理一凛,扭头看去。此时此刻三个人六只眼睛紧紧地盯住那只手。秦明看着手下那饱满的所在好想捏一捏。五根手指就像僵住了实在不敢动,缓缓收回手小声安抚道:“误会,误会。”
阮玉一愣,等明白过来刚要发火,许纯却抢先一步蹲在地上抽泣,好像她的损失才是最大的一样。秦明左右看看不知道该先安慰哪一个,阮玉立刻抓住了重点,走进秦明抓住他的手愣往自己胸前放。秦明心道:“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但是现在也只敢多看两眼,万万不敢伸出禄山之爪。许纯哪敢让他单独面对此等诱惑,赶紧起身抬手擦了把眼泪。一个箭步窜到两人身边使劲分开二人。阮玉见了,脸上露出一副坏笑,对着许纯旁边小声耳语道:“你要是再敢跟我得瑟,信不信我睡了他。”见许纯咬牙切齿却没有任何辩驳阮玉心情大爽。
秦明听到这里心花荡漾斜眼打量着阮玉一口馋涎吞下,实在想问一句:“你刚才说的算不算数?”许纯见他眼神猥琐,使劲在他胳膊上一拧。秦明假装痛的呲牙咧嘴,两人被他逗得一乐,见气氛缓和秦明赶紧道:“咱们坐下有话好好说。”
三人走回柱旁,立着的椅子只剩下一个,阮玉抢先坐下。许纯就好像被抢走了什么气的不行,秦明实在想不明白她们在争什么,赶紧扶正两把椅子和许纯坐下。秦明刚要说话,抬眼看了对面二人,只见二人都不拿正眼看对方已然陷入了冷战。想了想心道:“看来自能一个一个来了。”清了清嗓子缓和一下场上气氛然后正对着阮玉道:“既然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就没有了退路。我保证你跟我们到了东国会得到不错的生活。”
见阮玉冷哼一声知她志不在此秦明叹了口气又道:“有时候为国家做贡献不一定需要在这个国家里。你要明白,你现在做的这件事的意义。再说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我们的官方通报里不会提到你投敌的字眼。你只是被俘而已。”
阮玉听了轻蔑道:“被俘?会有人相信吗?在我们那里从来都没有俘虏,除了烈士便是叛徒。”
秦明脑筋一转反问道:“俘虏还是叛徒,你觉得有那么重要吗?将来只要两国关系正常化,你今天的行为或许能让东国高层在某些双方都有利方面做出些许让步,就算没有任何让步,至少也会加快两国关系正常化的进程。而你也会是两国沟通的重要桥梁,你会有一个体面的身份,一份没有污点的履历。”
见阮玉发怔,秦明道:“你好好想想吧。”然后转头对许纯道:“我去打点鱼,不许再闹了。”
秦明的一番话虽然没能驱走她心中所有的阴霾但是至少给她打开了一扇天窗能看到些许阳光。思考良久阮玉叹了口气,觉得船舱好不沉闷,于是走出来扶着栏杆眺望远方的渔火。许纯生怕她再对秦明下手,这家伙可禁不起诱惑赶紧跟出船舱形影不离地监视。阮玉回头看了眼跟屁虫似的许纯,心里一阵好笑,想想能有一个让自己全心全意去呵护的爱情不也是宝贵的幸福吗?心里对许纯的敌意慢慢消散打趣道:“你放心就算我要对他下手也得当着你的面。”
许纯心里扭头看着收网的秦明心里暗骂:“你个骚货,我信你才见鬼嘞。”
打上鱼来,船夫重新启动发动机,三人坐在船舱里感觉到船只缓缓加速,速度也越来越快。炖好鱼秦明给船夫送去一碗,回来坐下许纯看着周围数具尸体和到处飞溅的血迹心里恶心难以下咽指着一具尸体小声对秦明道:“把这些东西留着船上多恶心呀。”秦明叹了口气安慰道:“你想过没有?船夫就在外面咱们当着他的面往外丢咸鱼是怎么回事呀。坚持下,要不了多久咱们就能到老国境内了。”饭吃到一半忽然电报机响起来,阮玉赶紧撂下碗筷去接听回复。见秦明凑近小声道:“监视三组回电说天黑了你还躺在椅子上钓鱼他们起疑心了。”
秦明想了想道:“你先安抚住他们,能争取多久就争取多久。”秦明本来中午就脱身了,但是在岸边苦等两个小时都没有一艘渔船经过,好不容易找到一条船等到了敌船已经是傍晚了。本以为是天亡我也,但是没想到有了阮玉这个助力。心里早就做好应付最坏局面的准备否则也不会重金相诱,让老船夫亲自操船。想到春美的镯子项链耳坠都没了心里肉疼了好一阵。
一个小时后终于传来消息,敌人已经发现秦明二人不翼而飞,正在附近寻找,秦明心里大定,就让他们找去吧,最少还能糊弄两个小时。十几个小时过去了,河道变得越来越窄,行船速度也越来越慢,秦明知道早已到了老国境内,追击的船只忌惮上级命令不敢轻易闯入老国,现在没有任何威胁了,找了一个渡口将船靠岸取出金链子扔给船夫吩咐他离去,嘱咐许纯和总部联系最后又写了一句话让阮玉发给敌营。阮玉看着那张薄薄的纸道:“这样有意思吗?”秦明小人得志笑嘻嘻道:“有意思,特别有意思。”阮玉鄙夷一笑,原封不动将电文发了回去,然后将纸放到桌上用茶缸压住,只见纸上上书十个大字“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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