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1.我都后悔死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手背上有一个蛇形刺青的男人是武陵这座城里的老大之一。会些拳脚功夫,也有些拼命三郎的架势,因为在官场认识一些人物,就有了些狐假虎威的本钱,也有了些狐朋狗友,手下也有一帮人,黄立诚就是其中之一。专门做些收保护费、敲诈勒索的事,登不上大堂,端不上桌面,因为用拳头说话,老百姓敢怒不敢言;因为打点得好,*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田大之间见面从来都是拱手一笑,就是你好我也好,井水不犯河水,老蛇心里明白,他没有和沅江老大抗衡的本钱,田大一个指头就会轻而易举的捏死他这样一条小爬虫。
"其实我很想看看嫩伢子和老蛇交交手,看看结果如何。"田大在长风酒家请那几个女生吃饭的时候如是说:"可又不能明说,那就是教唆以下犯上。"
女孩子就笑得不得了。
别看翦南维那副弱不示风的样子是个娇滴滴的漂亮女生,可是被田大介绍说是我的女朋友一下子就语惊四座,不仅是梁姐、楚楚和小翠都为她的美貌瞪大了眼睛,而且连临沅街上其他店铺的老板伙计也一拨一拨的跑过来想看看嫩伢子的那个花容月貌的女朋友。好在那个女孩子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只是冲着所有人微笑,却不发表任何意见。这是田大最喜欢她的地方之一。
其实从这个女孩子在水溪田家出现的那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就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给自己找一个南维的女朋友。要是别的女孩多好,无论在哪里就可以同吃同住,比如是楚楚和小翠,他们就会把我伺候得像皇帝似的,梁姐就会把所有都交给我,专心为我生儿育女。这是她们说过的,也是我完全相信她们会做到的。可是翦南维不同,人家恪守维族的各种禁忌,又不给我任何亲近的机会,无论走到哪里,我首先就是人家大小姐的**厨师。就是因为她吃了我做的那个牛杂碎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好,田西兰就把我赏给她了。
所以田大带着几个女学生坐在雅间里谈笑风生的时候,我却没福消受,正在后面厨房里烟熏火燎的为那一顿午餐烹调菜肴。梁姐的眼睛**,和以往一样懒懒的叼着一支烟站在一边看我忙碌着。我把刚出锅的宫廷牛肉夹了一块喂到她的嘴里,望着她一笑:"这两年没见,梁姐怎么瘦多了?是不是在减肥?"
"嫩伢子,人家都快要愁死了,还减什么肥?"梁姐的眼眶里就有了些东西在闪烁。她就挥着手把厨房里的人都赶了出去,就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我都后悔死了,当初为什么答应放你走?多坚持半年,你就可以把我变成你的女人,我就可以把自己的一切都送给你!"
我在安慰她:"有田哥照顾你不是一样很好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田大多久才会想起来一次?你又不准我和你不同意的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我可是女人!"我能感觉到梁姐的眼泪湿了我的后背:"你就不能找个机会留下来陪陪姐姐?我感觉到自己都快变成一眼枯井了。"
没想到翦南维会一个人*到厨房来,看见了梁姐的那个举动、听见了她的那些话一点也没露出不快的意思,依然笑嘻嘻的在对我说:"罗汉,田哥说有一艘船马上要回水溪去,舵手突然发病了,要你去*一下,真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还会驾船,心里真的很高兴。"
"那我就走了。"我让翦南维给我解开围腰,拍了拍那个漂亮女生的臀部:"维维,等一会儿就借口这里菜的味道不错,要田哥请你们晚上也到这里来吃饭。"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照着做就是了。这是你男朋友的命令。"看着那个校花那毫不退缩的眼睛,我叹了一口气,还是不得不说了出来:"这样,田哥就会留在梁姐这里了。你不是个女人吗?怎么连这点意思也想象不到?"
梁姐就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天中午在武陵一中门口发生的打*因为是一比四的取胜,更因为那些围观学生的添油加醋,使得我这个被称为沅江小龙的嫩伢子**成名,就和当今娱乐圈里因为一部影视剧、一首歌、甚至一次**就一举成名的那些社会公众人物一样在武陵变得大名鼎鼎了。沅江老大在沅江边的长风酒家一天之间请武陵一中那个最好看、而且得到最多人追求的校花和她的闺蜜们吃了两顿饭,就使得几乎所有人都相信那个有着南维纯正血统的翦南维是被田大罩着的。
口口声声说是嫩伢子的女朋友,可出出进进大家看见的都是那个漂亮女生挽着田大的胳膊,就有些**的传闻在民间传说。翦南维也不出面澄清,那个霸道的田西兰也闭口不谈,人们又不容易找到我这个当事人,就有些甚嚣尘上。不过大家都明白,被田大这样罩着的女孩子当然无论走到哪里都没有任何人敢动她一根汗毛。
因为漂亮女生安全得到了保障,也因为那个小女生恐怕我和长风酒家的那个梁姐会经常碰面旧情复发,就会给几乎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兰姐姐说些悄悄话,田大就会服从他妹妹的命令,把我发配到与水溪隔江相望的剪市镇的船厂去修船。那里几乎都是一些木壳的麻阳船,除了拆洗和维修那些油腻腻的船用柴油机,剩下的就是*着炎炎烈日在沅江的沙滩上往那些木船的船缝里塞麻线、再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往船身上涂桐油。
这也是一项苦活,越是天热、太阳越毒就越是涂桐油的好日子,就是戴着一*草帽,也会被强烈的阳光和**的沙滩晒得晕头转向,如果不是坚持不懈的不停的补充水分,肯定会被晒成那些摊在沙滩上晾晒的干鱼一样。好不容易等到周末能回到水溪,一进门就把那个霸道的田西兰吓了一跳,先是以为我是从非洲来的黑鬼,再看见了我身上到处都在脱皮,就大惊小怪的说我是煮熟了的那种小龙虾。
女孩子天生就是当护士、做按摩女的天性,就在我狼吞虎咽的吃着大鱼大肉的时候,女老师就在一边准备着她的那些防晒霜、烫伤膏和瓶瓶罐罐里装着的稀奇古怪的液体。等我一放下筷子,连嘴上的油腻也没等擦掉就被田西兰就把我推进了我的房里,拉上窗帘,就不由分说的开始给我脱衣服,要不是我紧紧攥住松紧带不放,连我的短裤就会被一并脱下。
我有些哭笑不得告诉她:"西兰姐,那里是总晒不到太阳的阴暗角落。"
"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没看过?"田西兰就给了我一巴掌:"你可别忘了,我是已婚女人,又是你的姐姐,还是你的老师!"
我在反唇相讥:"已婚女人怎么了?你现在不单着吗?姐姐怎么了?你还不是女人吗?老师怎么了?师生恋可是最时髦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就又给了我一巴掌:"胡说八道,在船厂没学会别的,就学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你敢胡思乱想,我就揍扁你!"
我不想被她揍扁,就不再胡说。就任凭那个水溪最美的女子在我的身上抹上膏药、涂上橄榄油,就任凭女老师的那双**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当然很舒服,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