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后背重重撞到墙上,兰澈溪痛的抽气,艰难地抬头,一道黑影快速压了过来,下一刻嘴巴被用力堵上。
思维停顿了一秒,兰澈溪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强吻了。她伸手想要将身前的人推开,无奈她手上本就没多少力气因酒精更加绵软,根本无法撼动那人。
感到自己的嘴唇被急切地吸允着,兰澈溪握拳对着对方的胸口砸去,只是对方的身体如同钢筋铁骨铸就,兰澈溪的手都痛了,那人却一无所觉,仍旧吻得投入。
眼看对方的舌头就要伸到嘴里来了,兰澈溪心一横,死命用力咬了下去。
一声吃痛,那人后退一步,兰澈溪抬起脚用力踢去,一声近乎惨叫的痛呼,那人连退几步,痛苦地弯下了腰。
兰澈溪一愣,没想到这一脚这么有效,她原本只是想要将对方吓退,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力气实在有限。
定睛一看,才发现对方两手正捂着腿中间,难道……兰澈溪同情了一下对方的倒霉,可手中的动作一也不慢,随手从目所及的地方抓过一样物件,用力对着几步开外的人砸去。
原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攻击,却不想对方微微偏头,轻而易举就避开了。兰澈溪一惊,手中变幻出一个玉石镇纸又丢了过去。
不想那人又侧身躲开了,兰澈溪有些急,手中黑光连连闪烁,也不管变幻出了什么,将手中的东西一股脑往前丢去。
这一招突如其来的“天女散花”打乱了对方的阵脚。连连中招被砸中。
可惜,兰澈溪没坚持多久就觉得脑袋又开始晕乎了,太阳穴一阵一阵地疼,有些脱力的靠在了墙上。
兰澈溪一停下。就给了对方喘息的时间,那人也果断,当机立断扑了过来。将兰澈溪双手反剪,压在她身上。
“你……不是任安航?”身上突来的重力让兰澈溪一口气差喘不上来,抬眼瞪去,正要破口大骂,却在近距离发现压着她的男人并不是她以为的任安航。
尽管视线模糊,她还是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有着一头长发,但她清楚记得一个月前见到任安航时他还是一头短发。
兰澈溪正想着通过声音确定对方的身份。不想对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脸对着她压来,和之前一样想要吻她。
兰澈溪眼中划过一道寒光,撇开脸,让对方原本要落到嘴唇的吻落到了下巴。对方似乎并不介意,埋头开始舔吻了起来。
身体被限制住行动,兰澈溪咬牙忍受着对方的侮辱,眼睛却眯了起来,想要看清这个男人的样貌。
脸贴着脸,给了兰澈溪很大的方便,几分钟的观察,兰澈溪发现对方有些眼熟,似乎似曾相识。
那虽然有些模糊却仍旧完美地让人尖叫的轮廓……
兰澈溪陷入沉思。那个男人嘴上的动作却一也没有慢下来,一路从她的下巴吻到优美的人脖颈,然后来到漂亮的锁骨,流连着细细啃咬。
锁骨处麻痒的感觉让兰澈溪惊醒了过来,看着胸口的脑袋,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兰澈溪有些惊慌,身体忍不住开始挣扎了起来。
女性对这种事有着天然的惧怕,性格坚韧如兰澈溪也不例外,开始失了方寸。
感受着贴着自己的柔软身躯的扭动,男人身体一僵,喉咙发紧,滴滴汗液从脸颊落下。
是他!?
兰澈溪脑中突然划过一道光,猛然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
林肆!
兰澈溪目露凶光,胸口的怒意连连翻腾,好啊,我还没去找你呢,你居然敢来招惹我,真当我是软面团,任你捏圆揉扁不成?
兰澈溪冷笑,眼中划过一道杀意。
林肆这时已经吻到了抹胸边缘,隔着礼服,他空着的大掌附上兰澈溪胸前的柔软,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开始揉捏了起来。
兰澈溪眼中闪过屈辱,心中的决心又坚定了一分。
嘶啦一声,兰澈溪身前的布料被撕下一个口子,连文胸都被扯了下去,露出一片美丽的**,雪白的浑圆露出大半,端两颗粉色的珍珠也暴露在空气中。
林肆一手捏玩着其中一颗,低首将另一颗粉珍珠含进嘴里,兰澈溪身体一颤,垂下眼睑,背后的双手开始散发黑光。
没一会,林肆手替,将两颗粉珍珠都添上了亮泽的水色。
兰澈溪深呼吸几次,林肆的手已经放到了裙子腰部破裂的口子上,意图不言而喻,就在他用力将口子往下撕时,兰澈溪猛地侧身咬住他的另一只手。
林肆吃痛,抓住兰澈溪两只手腕的力道不由松了松,兰澈溪及时松口,蓄势已久的两手用力挣脱束缚,身体猛地后仰,两手抓着刚变幻出来的珍藏枪高举——
“砰——”一颗子弹对着林肆的胸口射去。
就在亲爱子弹要射入心脏的前一秒,林肆的身体猛地伏低,避开了要害,一朵血花在他肩膀绽放。
我杀人了——
前一刻,这样的想法像大石一样往兰澈溪心脏压去,下一刻,发现子弹偏了,兰澈溪连犹豫都没有便举枪打算再来一发子弹。
枪口刚瞄准林肆的头部,兰澈溪就对上了一双冰彻寒骨的漆黑眼眸。也许是精神高度集中的关系,这一刻她的视线没有一丝模糊,清晰地看到了那双眼睛中的冷意和……杀意!
心中一惊,兰澈溪正要扣动机板,却发现那双眼睛中的清明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取而代之的炙热的欲火,她的动作不由一顿,抓住这一丝时机,林肆的身形矫健如猎豹一般迅速地扑了上来,一把抱起兰澈溪将她扔到**上。
林肆用的力气很大,虽然是与柔软的**铺碰撞,兰澈溪却觉得后背一阵钝痛,头晕目眩。
这时,林肆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将衣不蔽体的兰澈溪圈在身下,低头开始舔吻轻咬着挑逗兰澈溪的身体。
兰澈溪眼神古怪地看着自己手中没被夺走或丢掉的枪,再用同样的目光看了眼林肆肩上正流血流得欢快,一都没被处理的伤口。
林肆……目前并没有狼?
这样的想法一从兰澈溪脑中出现,就一发不可收拾。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个眼神,她心中更是笃定自己猜对了。
有了这样的认知,兰澈溪胸口原本灼烧着的怒火顿时降了下来,一抹算计从她眼中划过。
瞥过林肆肩上的枪伤,兰澈溪有些不确定,放任不管的话,会不会出问题?
最后,兰澈溪还是决定不管了,死了残了也怪不到她头上来。
本姐大人大量决定不直接给你心窝来一枪已经不错了,还想我给你包扎?
兰澈溪有些好奇地看着埋头苦干的林肆,随着林肆的嘴唇在她肌肤上流连轻吻吸允,有种酥酥麻麻地感觉从皮肤上升起,被他亲到的地方有种被燃什么的轻微颤栗感,她有些走神地想,这林肆的技术似乎不错?
这林肆似乎被算计吃了催情的药物,不过似乎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还以为吃了催情药会像野兽发情一样只想着一逞兽欲呢,没想到他虽然有急切,但居然还记得做前戏。(喂,姑娘你矜持!)
一反之前的挣扎反抗,兰澈溪开始好整以暇地躺着任林肆为所欲为。
到底,兰澈溪在乎的从来不是所谓的贞洁,而是被他人侮辱践踏尊严。反正她正缺一个合适的引导者度过成年礼,这种送上门的极品男人,岂有放过的道理?
相比起选任何一个陌生男人,林肆都是更好的选择。
不管是两人几年前的嫌隙,还是这个男人心有所属(?),都注定了事后两人之间不会有尴尬以外的气氛,纠缠什么的更是浮云。
——虽然觉得兰敉敉之所以被纠缠有一半是自找的,但兰澈溪还是将她当成前车之鉴。
很明显,林肆是在兰家被算计的,虽然下药的主谋肯定不是兰家人,但也难辞其咎,真相是不察之罪或……帮凶……
而这次事后,不管怎么看兰澈溪都是受害者,林肆乃至林家都不好再对兰家兴师问罪。
最重要的是,既然林肆是被下了药,兰澈溪再对他下杀手就不过去了,本来就是被逼绝路才起的杀心,这下更是分崩离析,一去不复返。而不下杀手,把林肆打晕等有技术含量的方法……看的出林肆的身手不一般,她这身板还是算了吧。
——她杀了冕下虽然不会坐牢也不用以命抵命,但人身自由被限制更多是肯定的,甚至被干涉婚姻,还要面对林家的发难,做音乐更是不可能了。
怎么算这都是一笔不划算的生意。
反正都要和男人**,林肆的条件哪一样都没得挑,如此一举数得又能免除不少后患的选择,何乐不为呢?
感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兰澈溪细软的腰肢从**上弹起,与林肆紧实的腹部紧贴,纤长的美腿死死地扣着他的腰,迷离的眼中不受控制地掉下一滴泪……
还有,后面顺水推舟的家伙,别以为我是傻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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