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没好气的道:“你让我穿你的衣服?”
“当然不是我去借爹地的衣服给你先穿。”梁如茵说着就要拉开门出去。
“行了行了,我自己能够搞定的,你出去做什么?嫌别人看得你还不够吗?”杰克凝视着她漂亮的小身段。
“我……”梁如茵一看自己,白色的小礼服早已经湿透,紧贴着她的少女之身,她身材虽然干扁,但该有肉的地方绝不会少肉的。
“还不去洗……”杰克收回了视线斥道。
“好。”梁如茵马上跑进了浴室。
等到梁如茵洗好澡穿了一条另外的裙子走出来時,却没有见到杰克在房间里,他走了吗?她打开门一看,见到父亲和杰克两个人在阳台上聊着。
梁越博一看到她,就问道:“如茵,你怎么样了?”
“爹地,我没事。”梁如茵站在他们面前。
“你现在没事了就好了,我一会儿派司机早点送你回家。”梁越博点头说着,然后望向了杰克,“这次要多谢杰克了。”
杰克道:“事后不必多谢我,伯父还是应该去查一下如茵为什么会落水的问题比较好。”
“如茵,你怎么会落水?明知道自己不会游泳,你还去喷水池边做什么?”梁越博皱了皱眉头。
梁如茵看了一眼杰克,然后淡淡的说:“我不小心失足落水,爹地,我以后会自己小心的。”
杰克也不料她会这样说,他将目光锁定在了梁如茵的身上,她则微微的侧过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此時,路府的管家过来:“老爷,司机去送其他的客人了,二小姐这边暂時没有车,也没有司机了。”
“我自己搭车回去就行了。”梁如茵说完,然后先行离开。
杰克看着她倔强的背影,然后对梁越博道:“伯父,我顺便送一程吧。”
“那就麻烦你了。”梁越博送他下楼。
杰克开了车出来,梁如茵也走出了梁家大宅,他看着她:“上车。”
“不用了,我走到前面公交车站台搭车就行了。”梁如茵摇了摇头。
“梁如茵!”杰克生气的一按喇叭,再叫上她的名,惹得前前后后的车里的人都望向了她。
梁如茵无奈,只得上了他的车,然后任他载着回家。
车,行驶在夜色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是梁珍珍推你落水的?”杰克先说话了。
“——”梁如茵沉默着。
杰克知道自己说对了,他将车开得飞快,而怒气也涌了上来:“梁如茵,你不是拳脚功夫了得吗?你怎么会任由别人欺负你的?”
梁如茵望了他一眼,依然是没有说话,梁珍珍是生气杰克找了自己,她想,无论杰克有没有找自己,但他确实帮助过她。
“梁如茵,说话,别给我扮哑巴。”杰克一个人唱独角戏,他将车停了下来,对于她一直的沉默,他不由上来了火气。
“我以后会注意的,不让别人欺负我。”她凝望着他说。
杰克抿了抿唇,然后教训道:“你还小,不要谈恋爱,男人的世界你不会懂得。”
他是指赵焕那件事情吗?梁如茵认真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送我回家。”
杰克送了梁如茵回家,看着她上楼,也大概的明白了她的家庭情况,他看着那抹纤瘦的身影消失之后,开着车,放了点音乐,然后在午夜的街上穿行着。
过了一个星期,他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忽然发现,自己一个星期没有去泡夜店了,他这是怎么啦?
张恒从办公室里加完班出来:“走吧!去喝一杯。”
“你有没有觉得我有什么变化?”杰克与他肩勾搭着肩。
张恒笑道:“长高了?还是长肥了?”
“都不是,我居然一个星期没有逛夜店了。”杰克大惊失色,这不像是他的作风。
张恒继续笑:“那是因为你这个星期都在加班。”
“平常加班的時候,我也会去喝一杯,然后看到顺眼的合拍的也会酣畅淋漓的大战一场。”杰克不解。
“估计是失去男人的功能了!”张恒给做了这样一个总结。
“去你的!咒我呢!”杰克推开了他,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已经到了停车场,“开你的车?还是我的?”
“无论开谁的,喝完之后坐出租车回家。”张恒先启动了自己的车子,杰克马上就跳了进来,“要不,你今晚不回家,反正你的笑笑又不在这里,她不知道你有没有回家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恒横他一眼,“婚姻需要忠贞和信任,还有坦诚。”
“所以我不适合婚姻。”杰克给自己打了一个标签。
张恒摇了摇头:“其实我一点也没有兴趣跟你这种人探讨婚姻。”
鸦鸦一群乌鸦从杰克的头顶飞过,他难道还有兴趣和张恒来探讨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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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茵依然是三点一线的生活方式,学校车上和家里,周而复始的重复着每天的学习生活。
但很快,家里就发生了变化,母亲忽然之间生病住院,而且处于昏迷期间,她正在学校里上课,收到这个消息的時候,还是父亲梁越博打给她的。
第一時间赶来了医院,梁如茵看着眼前的景象,安培染闭着眼睛睡在病床,而梁越博则在一旁守候着没有离开。
“妈咪妈咪,您怎么会这样?”饶是平時梁如茵表现得冷静而淡然,此時面对着母亲突然之间到来的打击,也是无力面对之感。
可是,任凭她怎么叫,安培染就是躺在病床不说话,也好像听不到她的呼唤一样。
“爹地,这是怎么回事?”梁如茵流着泪望向了梁越博。
梁越博叹了一声:“我今天接到了妈咪打来的电话,让我去一下你家,我放下手上的工作,然后赶过去,就看到她昏倒在了地上,于是马上送来医院,具体情况还要等医生下了结论才知道的。”
“妈咪……”梁如茵一直和母亲生活,母亲突然之间就生了病,令她根本是措手不及,她愿意付出一切,只希望母亲能够醒过来,和她一起好好的生活。
后来,医生过来了:“梁先生,病人的情况我们还要进一步的观察,目前还不能下结论。”
“医生,我妈咪什么時候能醒过来?”梁如茵最焦急的是这个。
“梁小姐,我们也不知道确切時间,关于你母亲的病,我们会尽全力的去救治。”医生说完,然后对梁越博道:“梁先生,我们派了特别护理24小時看护,您如果还需要什么,向我们提就行。”
“好,谢谢,暂時不需要了,我最想要的也就是培染早日能够醒来。”梁越博握着了安培染的手。
医生微微一颔首:“我不打扰你们了。”
医生走了之后,梁越博叹道:“培染,这一生,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怎么也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梁如茵坐在一旁听着,默然垂泪,不是每一个人听不到的時候,才会知道有一句对不起在那里。
“如茵,从今天开始你就回梁家住吧!你一个人住在外面我不放心。”梁越博对她说。
“不用了!我要陪着妈咪。”梁如茵摇了摇头。
梁越博走到了她的身边:“傻孩子,咪最想要看到的就是你学习成绩好,考上名牌大学,然后有一份出人投地的工作,而不是一直这个颓废下去,仅仅是守候在她的身边,你明白吗?”
“可是妈咪不醒来,我没有一点心思去上课。”梁如茵还是坚持自己要在这里陪着安培染。
“爹地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要为妈咪着想,我会为你妈咪找最好的医生的看护,而你则要听妈咪的话,一定要出息,知道吗?”梁越博依然是语重心长的道。
“爹地……”梁如茵难过的看着他。
梁越博将她抱进怀中:“爹地知道你和妈咪这些年在外受了委屈,可是爹地是想要补偿你的,也是想要对咪好的,你是爹地和妈咪的女儿,无论如何,爹地和妈咪一样是爱你的。”
“爹地,您可一定要让妈咪醒来,好不好?”梁如茵哭着伏在梁越博的胸膛上说。
“会的,一定会的,你放心好了,用心的读书,然后在梁家住下来。”梁越博安慰着她。
“好,我答应爹地。”梁如茵抬起头。
梁越博为她抹去了眼睛里的泪水,在梁如茵的印象之中,父亲还没有这么亲昵的举动,此時到来,她还有些不习惯。
就这样,梁如茵住在了梁家大宅她的房间里,她平時被司机送去学校读书,下课之后第一時间去陪母亲,看望母亲是否醒来,再是回家复习功课。
当然,梁珍珍也没有再找她的麻烦,梁家所有的人都亲热的称呼她的“二小姐”,她则是淡淡的礼貌的回应着,她基本上不出会出自己的房间,都是在房间里想念妈咪和复习功课。
忽然有一天,她听到了厅里有争吵声,是梁珍珍的声音,她本无意去听,可是梁珍珍的声音太大了。
母双在还。“我不嫁,梁家又不止我一个女儿,为什么要我嫁给他?”梁珍珍吼声传到了二楼来。
很快,她就跑上门来,“咚咚”的敲响了梁如茵的房间门,梁如茵给她开门之后,她话也不说,就拉着梁如茵下了楼。
客厅里,梁越博和妻子袁照样已经在厅里,梁如茵打着招呼:“爹地,大妈。”
袁照样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应了梁如茵的招呼,而梁越博则斥道:“珍珍,如茵在复习功课,你拉她下来做什么?”
梁珍珍嚣张的说:“爹地,如茵也是你的女儿,为什么不要她嫁出去联姻,而要我嫁?”
“在我们的传统里,都是姐姐哥哥先成家,然后再轮到弟弟妹妹,何况如茵现在还没有成年,她还没有开始读大学,怎么能够嫁人?”梁越博斥责道。
梁珍珍嘲笑着:“爹地你的思想太老土了,现在早已经丢弃你那种所谓的传统了,何况如茵的妈咪现在的费用也是我们梁家出的,每天都上万的花销,难道她就不该为梁家做事吗?十七岁又怎么样?十七岁照样能嫁人!”
“你——”梁越博气得够呛。
这時,袁照样说话了:“好了好了,我也觉得珍珍的话有道理,既然是联姻,要为梁家出力,如茵也应该贡献出自己的力量,何况现在培染的花销那么大,理应由如茵来承担才是。”
梁如茵明白了过来,她住进了梁家,就要代替梁珍珍出嫁去联姻,可是,她才十七岁,十七岁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她的理想,她的抱负,然后全都要丢在了以后几十年的无爱婚姻里了吗?
不,这不是她的生活。
“你倒是说句话呀?哑巴了吗?”梁珍珍将火气直接撒到了梁如茵的身上。
“爹地,我不同意。”梁如茵直接拒绝。
梁越博没有说话時,反倒是梁珍珍气得跳脚:“凭什么你不同意。那你马上就咪搬出医院,我们梁家不付一分钱的医药费给你。”
梁如茵知道现在母亲的病情处于危急之中,根本就不能搬出医院,而只能是留在医院继续治疗和观察,她只是将期盼的目光望向了梁越博:“爹地——”
梁越博叹了一声:“你妈咪的病情你不用担心,我倾家荡产也会为她治疗,而联姻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時,你先回房间去学习吧!”
“好。”梁如茵转过身,然后往楼上走去。
“爹地你偏心是吧!反正我就是不嫁,梁家的企业倒了就倒了。”梁珍珍也一甩袖子,离开了客厅。
“我也不管了,反正你要维护着那两母女,就别怪我们两母女绝情了。”袁照样也是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离开了客厅。
此時,客厅里只有梁越博一个人坐在那里,然后点了一支烟,想着心事。
梁如茵回到了房间之后,她坐在书桌前,却再也看不进去半个字了,她满脑子都是母亲的病情,还有就是大妈和姐姐逼她嫁人联姻的事情,如果妈咪没有生病,该有多好!她现在是没有人疼也没有人有爱,遇上什么事情,也是被人欺负的下场。
妈咪,您一定要好起来呀!梁如茵掩面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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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
杰克在寻找着新的猎物,酒吧的灯光暗中带着闪闪亮,到处可见喝着酒掷骰子玩的人,也有勾肩搭背刚刚才认识的红男绿女,随便可见此時的夜色,正像一朵罂粟花在开放,带着致命的力。
梁珍珍打扮得非常時尚而妖冶,向着杰克走过来:“杰,好久不见了呀!”
杰克举杯:“来喝一杯!”
“干杯!”梁珍珍与他的杯“叮咚”碰在了一起。
两人聊着然后走出了酒吧,梁珍珍借着酒醉赖在了杰克的身上:“杰,今晚去你家,好不好?”
杰克看着粘上来的女人:“今晚我家有女人呢!”
“好讨厌!”梁珍珍伸手拍打在了他的肩膀上,“每次你都说你家有女人了!要不咱们一起玩。”
“咳!”杰克还没有那么疯的地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原来你不敢!”梁珍珍笑过不停。
杰克抓着她进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先送她回梁家,到了梁家之后,梁珍珍看着他:“来我家过夜,怎么样?”
“我家还有女人在等我呢!”杰克笑着打开了车门。
此時,杰克发现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他顺着视线望了过去,发现是二楼的窗口,一抹影子正俏生生的站立,她凝视着他。
梁如茵怎么会住在这里?杰克觉得奇怪了,虽然她的房间里没有开灯,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她不是应该睡觉明天一早还要读书的吗?
他来不及想这些,而是催促着梁珍珍出来,“到家了,快进去吧!不能让我的女人等急了。”
梁珍珍走出来時,一个趔趄倒在了杰克的身上:“杰,什么時候让我也做你的女人嘛?”
“咳——”这个问题,有关系到了梁如茵,杰克有必要慎重考虑,“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時候,我走了。”
他说着放开了她,然后自己进了出租车里,没有再看二楼上的影子,而是迅速叫司机开车离开,任凭梁珍珍在原地跺着脚撒娇。
梁如茵很晚都睡不着,她站在窗畔看夜色,当一辆出租车到来的時候,她本能的望下一望,却看见了杰克送梁珍珍回来,她自然知道梁珍珍也是玩得起的那一种人,所以这两个人是一拍即合,什么都不需要就可以在一起玩的。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她,她没有间的灯,不过想一想,他就算是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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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如茵很早起来去上课,她习惯了早睡早起,可这几晚上的失眠,令她白天的精神不怎么好。
下课之后,她搭公交车去看望母亲,下车之后,在转车時等在了公交车站台处,然后发现头有点晕,她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听见有人在说话,就倒了下来。
杰克刚好开车经过这里,看到了她的身影后,本想一走了之,可听到有人在呼救,于是一望过去,发现是梁如茵倒地,他马上将车停在了一边,然后跑过去:“大家麻烦让一让,我是她的朋友。”
他将她抱起来,发现她竟然跟羽毛一样轻了,他将她抱到了车上,然后向医院驶去。
当她醒过来時,发现躺在病床,而杰克正在房间度着步,“我——”
“你什么你?医生说你营养不足,睡眠不足,梁如茵,你晚上不睡觉去偷牛啊?你每天不吃饭你减肥啊?”杰克马上就一顿大骂。
原来她就是因为这个而晕倒吗?估计是他送来了医院,“那谢谢你了,我没事。”
她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杰克一走上前将她的身体按住:“你现在要休息一会儿,起来做什么?然后再次晕倒?再被人送进来医院?”
梁如茵没有说话,她只得躺了回去,然后凝望着他,再看了看外面的夜色:“现在我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她以前不是天天盼着见他吗?怎么现在一看到他就要赶他走了?杰克不紧锁眉峰,“你能照顾自己的话,我就走了。”
“我可以的,你走吧!”晚上是他泡夜店的時光,她怎么能霸占了呢!梁如茵在心里想着。
杰克见此,也就转身朝门外走去,梁如茵看着“砰”一声着上的房门,然后慢慢的坐起身,她要去看望妈咪,不知道妈咪有没有醒来。
梁如茵穿上鞋子走出了门去,来到了母亲的病房里:“妈咪,您为何还不醒来?我想您,我有多想念您在身边的日子,您知道吗?妈咪。”
越是说到了最后,她就越是哽咽着难以说下去,她想着无论她吃多少的苦,只要妈咪能醒来,让她拿什么来换都好。
杰克走出了医院之后,去到附近的粥店买了一份清淡的小粥回来,结果他一进病房,却不见了梁如茵的人。
他气得直想将碗给砸了,马上拿出手机打了电话:“梁如茵,你当我说的话是耳边风?”
梁如茵不料杰克会去而复返,她说道:“我马上回来。”
她抹干了眼泪,然后穿过几个长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回来就看到杰克发火的表情,她站在他的面前,也有被烧灼的危险。
杰克看着她的眼睛有些发红,而站在自己面前時瘦得令他也想发火,他还是将所有的火气咽了下去:“去吃粥。”
“我吃不下。”梁如茵轻轻的说。
“那就丢垃圾桶里。”他一边说一边去拿粥要丢掉。
梁如茵上前两步,去夺他手上的粥,她知道这是他的心意,他关心着她的身体,她马上道:“我吃。”
“你饿死算了,吃什么吃?”杰克的火气再次升了上来。
梁如茵坚持的端着那碗粥,然后凝望着他:“给我,好吗?”
杰克终是放开了手,然后转过身去生气得不看她。
梁如茵坐下来,然后开始吃皮蛋瘦肉粥,粥清淡而爽口,味道很好,其实没有人关心她一天吃了多少饭,睡了多少觉,每天他们都很能忙,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她吃完粥之后,来到了还在生气的杰克面前:“我吃完了。”
杰克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望着自己,清澈而含着感激之意,当然还有少女的心思也在里面。
他马上说道:“我对你没有意思的,你别误会了,就算路上有八十岁的阿婆倒地了,我也会送来医院的。”
梁如茵听着他的解释,她唇角微微上扬,然后一笑:“知道你属于博爱型,我不会乱理解的。”
“是这样最好。”杰克避开了她的视线。起说不现。
梁如茵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道:“医生说我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走了,我现在吃了粥也补充了能量,可以回家了。”
杰克点点头:“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梁如茵走向了门口:“医院门口有公交车坐的。”
“你怎么总是这么倔强!”杰克瞪了她一眼。
梁如茵没有说什么,而是跟着他一起到了停车场,她只剩下最后的倔强了吧!
上了车之后,梁如茵道:“大人们总有大人们要忙的事情,所以我才这样说。”
杰克闻言,手把着方向盘時,头却微侧过一旁看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你自己是未!”
梁如茵一笑,然后看到他送她回家的路是原来家的,她说:“送我回梁家吧!”
“怎么现在住在了那里?”杰克也顺便问了自己心中的疑云,那么昨晚窗口的女孩就是她了。
“我姓梁,始终是梁家的人。”梁如茵平静的说。
杰克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将车开到了梁家,他打开车门,让她下车。“看书学习不用拼命三郎一般,顺其自然可能效果会更好。”
“知道了。”梁如茵走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
“好了,进去吧!”杰克马上走向了驾驶室。
这時,梁珍珍刚好从大门里走出来,她一看到杰克的车,然后再看到旁边站着的人,“梁如茵,谁送你回来的?”
梁如茵淡淡的说:“杰克。”
“啪”一巴掌,梁珍珍打在了她的脸上,梁如茵不料她这么,她身体本就虚弱,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然后睁大眸子看着自己的姐姐。
杰克还没有离开,他看到了梁珍珍打梁如茵,马上下车,指着梁珍珍道:“她是你妹妹,你怎么动手打她?”
“还不是因为她勾引了你,这样的妹妹跟她的母亲一样下,专门勾引别人的男人!”梁珍珍一看杰克下来,马上说道。
一直都表现得平静的梁如茵,此時厉声斥道:“你乱说什么,妈咪当年跟爹地在一起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有妻室的人!而且妈咪和爹地也是注册结婚经过法律认可的。”
梁珍珍牙尖嘴利的道:“如果你妈咪和爹地经过法律认可,她为什么要退出?还有你为什么会比我小?”
“那还不是因为妈咪接受不了和别人共享一个丈夫,所以她宁愿不要!”梁如茵坚定的说。
梁珍珍冷笑一声:“那现在为何又要接受我们梁家的资助,而且每天都要花那么多的钱,如果真的是有骨气,就永远也不要回来!”
“你——”梁如茵此時握紧了拳头,双眼也饱含泪水,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瘦小的身躯不断的起伏着。
杰克能感受到她心中的苦楚,他忍不住一伸手将她拉走:“走!”
“杰,你——”梁珍珍没有想到杰克听了之后,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杰你不能带她走!你要带的是我!”
杰克理也没有理她,而是将梁如茵拉上了车,开着车马上离开了。
杰克一直开着车,而梁如茵一直沉默着,将所有的泪水都逼回了眼眶里。
车子开到了海边,杰克停在那里没有动,而梁如茵也是坐着没有动作。两人一直沉默着,还是杰克打破了沉默:“你还疼吗?”
他看着梁如茵脸上的五个指痕,不料梁珍珍竟然这么重的嫉妒之心。
过了好一会儿,梁如茵才说:“痛很快就会消失,而精神上的痛苦则会慢慢的慢慢的折磨着人。”
“如此有深度的话,不应该是你这种年纪说的。”杰克点燃了一支烟。
梁如茵没有说话,而是面朝大海,看着黑漆漆的大海一望无垠。
“看到了大海还有什么感慨?”杰克逗着她。
“大海之所以大,因为它能容纳百川,它将所有的江河溪流都汇聚到了它的这里。”梁如茵叹了一声。
杰克翻了翻白眼,然后听到她又在说:“但它大不过一个小小的人类,人类随便制造一点污染,就能毁了她。”
杰克听了之后,凝视了她半晌,才道:“其实你的心智跟你的年龄不相符合。”
梁如茵望着他:“那你可以忘记我的实际年龄啊!”
杰克转过头去不理她,梁如茵看着他的侧脸,然后溢上了一丝笑容,可能因为她看出她在他的心里比姐姐要重要吧!无论他和姐姐是怎么样的游戏人间,当真正遇上苦痛之事的時候,他的心里装的还是她。
她是一个善于思考心思敏感的女孩子,杰克的细微转变是瞒不过她的。
“笑什么?”杰克见她不哭反笑,不由奇怪了。
梁如茵依然笑道:“笑你抽烟的样子很好看!”
她说的是实话,他不生气的時候其实很帅,就连抽烟的姿势也是帅瓜瓜的,只是有時候总是像被雷劈到了一样,从头到尾被炸开了花。
“回去!”杰克沉下脸来,然后启动车子。
他一時之间就忘记了这个丫头对他的心思,他若是宠爱她,她必定会想更多,只是刚才看着梁珍珍打她,她颤威威的惹人怜爱的样子,他什么也没有想就拉了她的手跑。
现在,该是送她回去的時候了,他不希望她还对他有什么念头。
梁如茵回到了家之后,杰克开车离去,而梁珍珍还在客厅里等她:“回来了呀?你还敢说你跟杰没有关系吗?”
“我们之间没有关系,如果你觉得我和他有关系,你可以亲自问他。”梁如茵淡淡的说。
她说完就要上楼,梁珍珍拉住她不给走,“放手!”
“你以后不准见他!”梁珍珍霸道的说。
梁如茵垂了垂眸,“你言重了!我和他见与不见,都是没有关系的。”
说完,她用力挣脱开了梁珍珍,然后朝楼上走去。
回到了楼上之后,梁如茵用冷水洗了洗脸,看着脸上的五个指印,还带着暗淡的痕迹,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开始复习功课了。
杰克和张恒再去酒吧玩的時候,梁珍珍依然是跑了过来,“杰——”
张恒向杰克眨了眨眼睛,这不是梁如茵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吗?那眼神明显传递了一个信息:“兄弟你居然是姐妹通吃呀!”
杰克淡淡的道:“梁小姐,请自便,我们之间没有关系的。”
“杰,你怎么能这样?”梁珍珍撒着娇,“我那个干扁四季豆身材的妹妹有什么好?你还要这样对我!”
杰克喝了一口酒:“我们出来玩的人,就只是一场游戏罢了,大家都是喝酒或者是玩ongnightstand而已,你现在就是在纠缠于我,请你离开。”
“哼!”梁珍珍生气得一跺脚,然后不甘的端着酒杯离开了。
“兄弟,真的改吃清粥小菜了?”张恒马上揶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