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7月6日——天气——暴风雨——地点——红枫庄园。www.yawen8.com
暴风雨的夜晚从来不曾这样可怕过。
电闪雷鸣暴雨哗哗像天上的河决了口子凶猛地往下浇。
江宛如真的担心屋顶快被砸漏了,但是她更担心的是接下来的事情。
她被蒙着双眼,躺在一张崭新的大白色的床上,被单之下是不着寸缕的娇躯。
今晚她不仅是要奉献出珍藏了十八年的纯洁女儿身,还要能够保证肚子里收获一粒男人的种子为客人孕育一个孩子。
她紧紧的抓着白色的被单,小拳头越握越紧,而窗外的风急雨骤更让她呼吸困难。
午夜十二点。
钟声敲响时江宛如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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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庄园。
一辆极其尊贵豪华的黑色兰博基尼在暴风雨中驶了进,来助手杰克撑着一把大黑伞护着从车上下来的主人。
他驰骋黑白两道、掌握经济政治的大人物──裴平颜。
进入了房间之后左右两排整齐划一的男女齐声:“先生,晚上好!”
裴平颜微微一点头,声音冷冽:“准备好了没?”
管家刘璐马上出列:“先生,医生已经为那女孩全身检查过,非常干净,今晚适合孕育。”
裴平颜走上二楼最后一间,推门看到一张惨白的小脸而眼睛却被严实的蒙着。
她非常的紧张,也非常的清秀,首先给他一种干净的感觉。
江宛如听到门响,她知道是他来了!
她是不能看到主人是谁,哪怕那个要求代孕的人是六十岁的老翁,她也得接受这一场只关乎金钱的交易。
感觉到他站在床边,她只感觉到一种冷酷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向她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轻轻的颤抖着,为着自己已知的命运。
下一刻白色的被单揭开,一具虽然纤细,但身材比例却非常之好的女体展现在了裴平颜的眼里。
她白里通透的有点像是水晶娃娃,裴平颜脱下衣服覆盖了上去。
江宛如颤抖得更剧烈了,一具雄十足的躯体直接——了她的少女之身。
她咬紧了牙关不哼一声,整个身体像弓一样,越绷越紧痛到撕心裂肺。
而此时窗外的狂风卷着,雨丝像无数条鞭子狠命的往玻璃窗上抽。
闪电一亮一亮的,像巨蟒在云层上飞跃,一个暴雷猛地在窗外炸开,江宛如差点疼晕了过去。
然而初(夜)的鲜血是最好的润浸液,在剧烈的疼痛之后,她的心神被集中在了今晚的重任之上。
他是她金钱的主人,她为他卖自己的——。
江宛如的泪水轻轻的滑落染湿了绑着她的黑色布带。
而少女的身躯,就像那窗外的风雨不受控制的在身下左右摇摆、前后晃动。『雅*文*言*情*首*发』
风急雨骤身痛心伤情堪。
所有的痛楚,从喉头咽下,她任他撕裂般冷酷无情的占有——
裴平颜在少女的身体里洒下种子之后,毫不怜惜的抽身而出,他一向不热衷于(处)女。
除了象征的那一层膜之外,整个过程是生涩而乏味没有一丝乐趣。
这反倒成为女人想抓住他的一根救命稻草,千方百计的讨好和取月他。
他在转身进浴室的那一刻忽然身后被人抱住。
女人们都是这样,欢宠一次就想要更多。他鄙夷的冷笑。
“先生,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江宛如小心翼翼的询问,她的牙齿在打颤,而整个身体也还在疼痛的颤抖。
因为这个主人说过,如果她没有怀上,一百万的契约金她是收不到一分钱的。
也就是说她还会白白的赔上今晚的纯洁之夜。
所以她想再做一次,确保肚子里能收获他万千种子中的一粒。
裴平颜没有说话,只是冷酷无情的推开了她的身体,任何对他提要求的女人都只有被踢出局的下场。
他今天不赶她走,是因为还不确定她的肚子里有没有他的血脉。
“先生,我这一次会用心取月你。”
江宛如为自己说的话感到悲哀,她听说很多男人都喜欢女人在要像(dang)妇,她刚才第一次太痛根本不知道怎么样去做。
是不是因为她不会,他不愿意再做了呢?
可是这一次等待她的是:砰一声关门的声音。
男人走了!
他就这样只给她一次机会离开了。
江宛如躺回了床上,任泪水横流,听着窗外的暴风雨正在疯狂的咆哮。
她没有摘下黑色的布带,也不敢去洗澡,她怕这一次失败将会让交易成为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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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江宛如是在手机声响中醒过来的,她扯下黑色布带,拿过手机一看。
“妈咪呀,这么早打电话。”她像往常一样的撒着娇,只是声音嘶哑。
“宛如,昨晚下大雨,妈咪就猜到你没有盖好被子,现在感冒了是不是?咳咳——”张英智说着咳起嗽来。
“妈咪,您身体怎么样?”江宛如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她知道妈咪的身体不能再拖,可是她昨晚却没有拿到钱。
张英智一听她哭,连忙控制住咳嗽:“妈咪没事,宛如,要懂得照顾好自己,要等爹地从狱里出来。”
“妈咪,我知道。”江宛如也不敢再哭,她尽量用轻松一点的语调。“妈咪也要照顾好自己,我们一起等爹地回来。”
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江氏公司陷入危机,江城民被指控经济犯罪,收押进监牢,张英智承受不住打击生病入院,医生检查出她肺部有问题,需要尽早进行手术,否则会危及生命。
江氏资金全部冻结,江宛如正读大学一年级,她小小的肩膀承担着整个家族的使命,做惯了江家大小姐的她,却发现自己一无是处。
江宛如也曾去找过自己的初恋男友刘新成,可刘家上下大门紧闭,刘新成的电话更是打也打不通。
在墙倒众人推的大时代里,她是能够明白刘家人的心态的。
最后她经人指引,选择了做代孕母亲,这一百万在怀孕成功时客人会付五十万,另外五十万生下孩子时支付。
这是她等着救命的钱,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着痛苦的煎熬。
8月6日江宛如的生理期未至,她微微放下心来。
8月20日经刘璐安排医生检查,证实她肚子里已经怀了孩子,一张五十万元的支票签给了她。
江宛如拿着这张支票痛哭失声,江家的人何曾差过这五十万元的钱,现在却要卑躬屈膝、费尽千辛万苦的向人乞讨,才能得到救命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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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间转眼到了第二年。
4月25日裴氏家族大会。
裴家老爷裴家耀威严的说:“裴氏现任掌门人是平颜平颜,你下个月1日就满25岁生日,你的下一任继承人在哪里?”
“爷爷,我生日那天,会给您惊喜的。”裴平颜清冷的说。
照裴家家规,掌门继承人在25岁时,还没有生下儿子就会废除掌门之位,裴平颜5月1日满25岁,他既没有结婚,也没有听到和他在一起那些女人们有怀孕的消息。裴家的其他兄弟们早就为了掌门之位而蠢蠢欲动了。
裴家耀的双眼如鹰般犀利在注视孙儿裴平颜时依然威严不减。“裴家的家规你一向清楚,任何人不得例外。”
“是!爷爷。”裴平颜虽然语声恭敬,但却有着淡淡的陌生。
开完会后裴平颜开着车在路在行驶他打电话给刘璐:“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先生,预产期是5月8日。”刘璐恭敬的答。
“不行!5月1日前必须生下来!”裴平颜冷厉的下令。
“是!先生我马上去办。”刘璐脸色都有些发白,她挂上电话找了医生。
……
5月1日当凌晨的钟声敲响时,江宛如被推入了手术室。
她抚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心里如刀绞一般。
这个孩子承载了她的血脉,现在就要离开自己。
而且她连孩子将会去何方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里,悲凉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刘管家,医生说预产期是8号,为什么要提前生呢?”江宛如抓住刘璐的手。
刘璐和她相处这一年来,发现她也是个可爱善良的女孩子,刘璐只好说:“迟生早生,都是要生的,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可是我舍不得,刘管家我求你了,让孩子自然生下,好不好?”
这是她怀胎十月的宝宝,江宛如哪里舍得被人抱走,何况还是提前取出?
“对不起,我作不了主。”刘璐轻叹一声。
江宛如泪如雨下:“你能不能让我见见他,我求他宽限几日。让我和肚子里宝宝再相处几天,等到自然生产那天好不好?”
刘璐狠下心来推着她入产房:“即使是那天你也舍不得,对不起!”
她只是一个小管家,哪敢违抗命令!
江宛如被手脚有力的护士摁在了手术台上,她连挣扎的一点点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眼睁睁的被麻醉,听着刀皿器具的碰撞声,还有医生割开她肚皮的喀嚓声。
她的心已经痛到了极点,她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为了母亲的身体,她只能选择这一条捷径。
而真正生下孩子的刹那间,才发现痛苦会一直延续延续着她的一生,永无止尽。
“刘管家,是个女儿。”护士将孩子抱起来,递给了刘璐。
刘璐抱在手上,看着孩子可爱的小脸,她马上向产房外走去。
“给我看看,求求你,刘管家,让我看看女儿。”江宛如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刘璐含着泪不敢回头,先生的命令是没有人敢违抗的,否则等待的惩罚将是生不如死。
“我的女儿——”江宛如伤心过度晕了过去、
“快!对她进行急救!肚子里还有一个!”医生马上说道。
产房里一片兵荒马乱,一切结束之后。
刘璐看着两个孩子,马上打电话:“恭喜先生,是龙凤胎。”
“马上送过来我这里!”裴平颜下令。
“是!先生。”刘璐马上行动。
她将最后的五十万契约金留在了病房中还未醒来的江宛如身边,咨询过医生她没有生命危险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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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满月之后,江宛如找不到她生过孩子的蛛丝马迹,医院里没有她的档案,红枫庄园也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为她一直产检的医生还有刘管家全部不见了踪影。
她看着别的婴儿,暗暗流泪,除了小腹处的刀伤告诉她确实她生过一个女儿之外,其它的一切全成了谜。
她甚至不知道昏迷之后肚子里还有一个儿子,有关产检的事医生从来什么也不说。
当她带着一颗伤透的心回到了家里时,母亲抱着她哭了起来。
她一年没有回家,她骗母亲说她在一边打工一边上学,此时见到母亲被病痛折磨得如此瘦弱,她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江氏公司经过了一年的审查,最后没有定下罪来,江城民无罪释放。
可是江氏公司的生意一落千丈,江宛如决定帮助父亲管理公司事务。
她每天借助忙碌的工作来麻醉自己,让自己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
可是午夜梦回时,女儿不知何处的思念,像潮水一般在无休无止无穷无尽的涌动再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