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不会让她跳车,幕后老板不是交代过不能伤害她一根汗毛么。
“明小姐,你不要急,待会儿你就会知道了。”老大冲身后小弟使一个眼神,“怎么教你们的,出什么麻烦的话我跟着你们一起完蛋。”
身后黑衣人听懂老大的命令,其中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条手帕来,猛然捂住明烟的口鼻,还没有反应过来,鼻翼中流窜一股浓重味道。
她挣扎了几下,倒下去昏迷过去。
不知多久。
明烟忽然间惊醒睁开眼睛,灯挂在天花板上,周围弥漫着消毒水味道,周边的环境暗淡,她被推进了手术室。
“哪里?”
她感觉全身**,手脚无法动弹。
她低垂眼睛向下瞄一眼,手脚被绳索结实地捆绑在手术台上,身体被困在上面无法挣脱。
这些人到底谁派来的?
到底要对她做什么呢,想到这里,明烟的心中更加不安。
黑衣人的话在耳边,他的意思是要她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
他们不会是拐卖孩子的人贩子吧,真是狠毒,孩子未出生被盯上了,这群人挣钱想疯了。
明烟心知不能够在这里耽搁,得想办法从这个地方逃出去才行,无论幕后指使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她都不会顺从。
她抬眼环顾四周,她的手脚被困住,无法挣扎。
“我不能留在这里……”
花费半天功夫,手腕磨破了皮,绳子终于解开,她奋力直起身子解开被困手腕上的绳子跳下手术台,抓住手术室的门推门而出。
她行动不便,尽可能加快步子,走廊内并没人,这里似乎是一家私人医院,没有看到有医生。
她寻找出口,没跑几步,身后传来呵声。
“快点,追!”
是黑衣人老大,明烟慌张顺着走廊直奔尽头,她不清楚要从哪里逃脱,只知道再不奋力逃跑,自己和孩子都会面临危险。
此时,她无比想沈时遇。
黑衣人从某个屋子里窜出来从她身后追上来,明烟无处可逃被堵住,她不能让这些人顺利的将她抓回去的。
没了出路,黑衣人步步逼近。
她无计可施,情急之下转身打开身后的窗户想要跳下去。
“拦住她!不能让她跑了!”
黑衣老大冲着小弟大吼,生怕这女人出任何意外。
明烟顾不上这么多,也没事先查看这个楼层到底几楼,现在不逃的话免不了被这些家伙抓回去做实验。
狠下心来,死保住孩子的性命。
要不然两败俱伤,现在她和时遇已经离婚了,在危急时刻顾不上这么多了。
明烟拉开窗户攀上窗台,闭合眼睛下定狠心时候,一双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狠力拽了下去。
“动手术。”冰冷声线。
并不是沈时遇的声音,明烟被拽下窗台撞在一个黑影怀里。
她回过神来眼前这个人不是别人,也不是什么人贩子,却是沈父。
怎么是?
明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沈父派人将她抓到这种地方,究竟想要对她做什么!
“怎么会是你?”明烟错愕。
沈父冷漠脸上未表现出任何波澜,什么没告诉她。
将她扔给了后面的黑衣人,对方听令架着无力的明烟将她拖到了那个手术室中,明烟眼泪泛滥,一直喊。
“爸!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做?你伤害我可以,不可以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
她以为沈父抓她是想要控制住她和肚子中的宝宝,他们之间的契约结束了,孩子还未出生。
这个时候将她困在这里,细思极恐。
莫非是老爷子知道了沈时遇和她离婚的事,担心她不会将沈家的香火留下,才会做出如此荒唐举动?
黑衣人重新将明烟捆绑在手术台上,控制住她的身体。
“现在怎么做?”
黑衣人寻求老板的接下来指令,沈父在门外冷冷,“医生到了么,立马做事。”
黑衣人立马通知预约的医生到场,明烟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不住地来回挣扎着试图逃脱沈父魔爪。
这一回,无论她如何挣扎,无济于事。
她心灰意冷,不管沈父想要如何对付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抵抗。
没过多久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感觉有些虚脱。
陌生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有人打开手术室门锁推门进来。
明烟朦胧中望见一身白大褂的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请你放了我……”
虚弱哀求着,医生是沈父请来做事的,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没回应明烟的哀求,一个男医生进行接生并不奇怪,只是背后做黑心事,他心里莫名有些担忧。
沈家势力庞大,他心里也清楚。
沈父此次给了他不少的钱,他一定要完成他交代任务。
“明小姐,你不用怕,一会儿就好了,我会用麻醉药的。”
他究竟在讲什么?
医生一席话令虚弱的明烟更加不安,她怒视眼前恶心医生,恨不得撕烂了他的嘴巴。
“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你给我走开……”明烟无力挣扎。
医生似乎是没听见她的话转身走到手术台旁边的桌面,伸手拿起针头从一个药瓶中抽出药液,明烟努力睁着双眼瞪着针管,心中呐喊着。
他走向躺在手术台上的明烟,一抹邪魅笑挂在脸上。
“睡吧。”
针头扎进明烟胳膊,一丝刺骨的痛灼烧肌肤。
她奋力扭动身体,微弱,“不要……”
哀求并不管用,药窜进身体,不知不觉她毫无知觉闭合双眼,漆黑一片。
昏沉中。
明烟从暗黑中醒过来,漆黑一片,手术室内空无一人,只有她一个人冰冷的躺在台子上僵硬的躺着。
一阵袭来腹痛侵袭,她下意识抬手去抚摸腹部。
“我的孩子呢!”
明烟想要起身,她肚子里的宝宝不知道去了哪里!
梦过后,肚子里的孩子给拿走了!
她无法接受残酷的事实,呢喃这只是一场梦不是真实的,心针扎般疼痛,连同腹部和下体的疼痛一起令她难以忍受。
“我的宝宝不会有事的,这群混蛋,还我孩子……”
大颗泪顺着眼角砸在手术台上,她奋力抓住手术台的手使不上力气,无法起身去寻找肚子中的孩子去何处,她意识不是很清楚,眼睛冒金星,顾不上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