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霜叶几乎让夏萱不敢认,整个人阴气森森,也十分颠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她有些不明白了,这样快的转变是怎么回事?还有很明显的就是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夏萱不由得响起之前靠在她身上的霜叶,那是浑身冰凉的,先前以为她是因为冷的,现在想来她身上的温度本就不是正常的人。
这村子,包括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景辉应该早就看出来了,那么他将他们一步一步的引来这是想要做什么?
霜叶阴冷的双眸,注视着刚才说话的景辉。
“你是谁?你们是谁?”原本灵秀的脸这会儿狰狞得可怕,那双眼睛更是满目的乌黑。
“我们是谁你不用知道,只要知道你的这出戏不需要再唱下去了,把我们需要的东西给我。”
二丫似乎也不愿意再掩饰了,那扁平的身材开始变得前凸后翘,妖娆妩媚。
东西?这个看起来已经没有活着的霜叶怎么会有他们要的东西,这个二丫和景辉到底是什么人?
“二丫……你……”
丁贵的手指指着那个在一瞬间转变的二丫,整个人都吓傻了。心中惊惧不已。
“傻子,谁是你二丫,不过是让你的脑海中多了人的存在而已。”
夜樱小秘密的看着丁贵道。那原本的老实样子分毫不见。
夏萱隐隐的觉得这不过是夜樱和景辉玩的一场游戏而已,只不过有些不一样的是霜叶的身上似乎有他们需要的东西。
“不……不可能……”丁贵觉得不可能。只是在他说着不可能的时候,他的容貌开始发生了巨变,原本没有皱眉的脸多出了许多的皱纹,身形也变得佝偻了起来。
夏萱嘴角抽了抽,下意识的抓紧了楚逸轩的手。今夜果然刺激,看到的这些都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人,怎么会在一瞬间像是被抽去了青春年华一样,在瞬间的变老,还是说一开始他们就是这个样子,只是用了什么办法遮掩住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
丁贵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不光是丁贵,丁毅的皮肤也开始出现皱纹,瞬间变得苍老了起来,那原本就难看的样子此刻就像是久病在床的老人了。只是有些不一样的是,丁毅没有吵闹,只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
更让夏萱意外的是那门板上的胡嫂子此刻变成了一堆骷髅。房屋也开始变得老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雨滴低落在自己的身上。她连忙将楚逸轩转移到没有雨水滴落的地方。
此时,唯一没有变化的便是那个收敛尸体的人和景辉两人。
“生死各有天命,何苦执着?”
王七缓缓的说着,看着霜叶的表情带着几分怜悯之色。
“不……不……我不是灾星,我会嫁人,妈……我……嫁人……”
疯狂带着执念的话语从霜叶的嘴里说出来。
“你母亲已经死了很多年了。”王七看着门板上的骷髅架说,目光中却多了几分慈悲之色。
王七这样大的反差让夏萱觉得惊悚。
夏萱惊讶。
“是啊,你说都死了这么多年,你一个已经死了这么多年的执着留在这个世上有什么意思?”
夜樱看着一脸恍恍惚惚的女子,勾着唇角说。
“没……没死……我没死……”
霜叶睁大着眼睛愤怒的吼到。瞪大的双眼瞬间流出了血泪。和原本惨白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狰狞的霜叶身上。
“何苦?霜叶,你继续重复这段时间也不会改变未来。”
王七慈悲的双眼看着依旧狰狞的霜叶。
“不……可以改变的……一定可以。”
霜叶愤恨的看向说话的人,原本纤细的手,乌黑的指甲长了几公分。尖利得像刀一样朝着王七挥来。
王七手中结印,霜叶的动作被一根红色的绳索束缚住。
“不,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黑色的泪水从霜叶的眼中落下,挥散在空气中,原本黑色的雾气不是很可怕,可是令人震惊的是这个这黑色的雾气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的增大。
夏萱看到眼前完全无法预料的情况,再一次在手中凝聚出了一把光剑,原本要靠近的黑色雾气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的往后退缩。
“啊……”夜樱惊叫一声。那无所遁形的黑色雾气居然靠上了她的纱裙。
景辉连忙挥了一下手,将那些黑色雾气隔离在两个人的身前。
黑色的雾气似乎害怕靠近夏萱退了又退,最后靠近了丁贵和丁毅。
丁贵和丁毅两个人在看着这一切之后就已经惊吓得傻了,一直都是一动不动的跌坐在地上。
王七皱眉,拦在了他们的身前,虽然这两个人早已经该死,但是王七却是觉得不应该死在此时,让霜叶多造罪孽。
“小萱,这个女鬼可是只有你能够对付,我们这些人可都支撑不了多久。”
景辉懒洋洋的说着,目光却看着那个已经癫狂的霜叶。
夏萱撇了一眼,她也感觉出来了,这个霜叶的黑气似乎很不喜欢自己的光剑。只是这让她不由得猜测难不成自己这个巫族的人还有除鬼的作用?虽然那本秘籍上似乎略有提到,可是这几日一直在忙着离开的事情,所以一直都没有细看。
“既然是这样,那我更不需要着急了,反正你们的死活与我没有干系。”
夏萱缓缓的道。只是心中对着王七有些疑惑,似乎这个王七的手法她在哪里有看到过,只是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
景辉看着浑身的气息都在开始发生大变化的霜叶一直没有变化的表情微微变了变。对于这个村落虽然他调查了很久,但是却一直没有把握,因为这个霜叶的气息并非单纯的鬼气,其中还夹杂着属于巫族的灵气,让他不敢妄动。
“小萱,别这么说嘛,好歹我们也有同车之谊啊。”
看着越发浓郁的黑气,景辉不由得要开始怀疑这个常年以灵气维持这里的霜叶只怕这会儿比白日里看到的要危险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