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医科大学总医院,高级病房。
江海市市长和李天松等院领导守在病床跟前,静静的看着病床上那个沉睡的老人。
谁都无法想象,这个看起来面色和蔼,温文尔雅的老者,却是整个华夏最大的医疗器械公司的总裁。手中握着上千亿的资产。旗下投资的大中小型企业更是多如牛毛。
在华夏的每一座城市,几乎都有他所投资建立的医院。其地位自然可见一斑。这次来江海市也是来视察的,若是结果令人满意,那么江海市将得到一大笔的投资。
这样的重量级人物来到江海,作为江海市的一把手的江海市市长,不得不亲自来医院探望。
更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这样的一位人物,竟然在江海市遭遇了车祸,还差点因此丢掉性命。
终于老人从沉睡中醒了过来,他缓缓的睁开眼来,脸色苍老,但是眼睛里却是有着难以言明的犀利目光。那是一种典型的久居上位的目光。
目光扫过,最终老人的目光落在了床边的女孩儿身上。女孩儿其实年龄并不小,已经二十出头了,出落的亭亭玉立,长得也很是标志。身材也是非常的养眼,是那种看上一眼,便很难忘记的美女。
“爷爷,你醒了。”
女孩儿看到老人睁开了眼,当下就是怎么样?”刚从病房出来,江海市市长贺开济就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路老爷子可是能给江海市带来大笔投资的重量级人物。这样的大笔投资,江海市目前可是非常需要的。所以这样的重量级人物,决不能有半点闪失。
“不需要转院吧?”贺开济问道。
若是江海市无法处理路老爷子的病情,得转到京都去。那么这一大笔的投资自然也就成了梦幻泡影。这样的重量级人物,来一趟不容易,必须得想办法留下。
“放心吧,市长。路老爷子现在病情稳定,一切的抢救措施都进行的十分及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只需要修养上个十天半个月,伤口长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出院。”李天松信心满满的道。
其实他心里还是佩服自己的那位师父。像上腔静脉和主动脉弓这种大血管的破裂,那出血可是分分钟就能死人的。
尤其上腔静脉和主动脉弓位于体内,像那种情况,要想开胸止血,必须得进手术室。按照之前的那种出血情况,等人送到手术室,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若不是师父的成功止血,抢救怎么会如此成功呢?
想到师父李杰,李天松就是双眼发光,一脸的崇拜。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李杰的时候,是在急诊一楼大厅。李杰那神乎其技的针灸技术,便是彻彻底底的吸引了自己。
现在李天松才发现,李杰的医术,根本就不是他能揣摩的。
像这种必须得纯西医才能治疗的伤势,他竟然用简单的针灸就给止了血,这不是天方夜谭是什么?
“李院长,看来这江海医科大学总医院在你的带领下真的是日新月异啊。据我所知,路老爷子当时的创伤可是十分严重,伤及了体内的大血管。就连京都最顶尖的医院,都无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成功止血,你们竟然做到了,真是令人惊叹。”一听到路老爷子已经无碍,贺开济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再想起这次总医院的抢救过程,自然也是佩服不已。
“这事儿我可不敢居功。老实说,要不是我师父。路老爷子这次是熬不过去的。”李天松赶紧说道。
“你师父?”贺开济一脸的疑惑,他可还没听说过江海竟然还有这样一位医学名家,当下就是问道:“是哪位老人家,我怎么没见过?”
“哈哈,老人家?”听到贺开济竟然称呼李杰为老人家,李天松笑的有些前俯后仰。
“你笑什么?”贺开济皱了皱眉头。
“没笑什么。”李天松摆了摆手,道:“贺市长,你放心,改天我一定帮你引荐引荐我师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的医术那是绝对没话说,我不是听说嫂子一直有顽疾未除吗?你倒是可以带嫂子去看看我师父他老人家,他绝对有药到病除的良方。”
“真的?”贺开济当下就是眼睛一亮。自从十年前,他老婆从娘家回来,就沾染上了某种怪病,前前后后不知道看了多少人,这病情也不见好转。
眼下听到自己的竟然有人可能有解除妻子病痛的良方,当下是喜不自胜。
“那你赶紧给我你师父的地址,我好上门去拜访拜访他老人家啊。”贺开济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我师父脾气有些怪癖,你得做好心里准备。”李天松一脸郑重的道。
“这个我明白,能人多半是这样。只要能治我老婆的病,什么怪脾气我都能忍受。”贺开济赶紧说道。
“那就好。”李天松点了点头,道:“这样吧,等路老爷子的病情稳定了,我亲自带你去见见我师父。”
贺开济点了点头,道:“也行。”
病房内。
路老爷子看着自己美丽乖巧的孙女儿,开口问道:“我听说这次我能从阎王手里夺回来一条命,还得多亏了一个小伙子?”
“爷爷,你不是次啊刚刚醒来吗,你怎么知道的?”女孩儿有些惊讶的问道。
“你别以为爷爷我虽然睡着了,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爷爷我啊,心里明白着呢。快跟爷爷说说,那小伙子怎么样?等我好了,可得去拜访拜访人家。”
“爷爷,什么拜访啊。那小子就是一个登徒子,你给他脸,他就越不识好歹。当初他还不肯救你呢,是我答应了他一个条件,他才答应要救你的。”提起李杰,女孩儿的气就不打一出来。
“哦?”路老爷子的脸色沉了下来,道:“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是不是狮子大开口,要了很多钱?”
“爷爷,他一分钱都没要?”
“一分钱都没要?”路老爷子愣了愣,随即脸色又是一变,道:“那小子,要了咱家公司股份了?”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路老爷子感到有些不可理解,“不要钱,不要股份,那他到底要什么?”
“他……他要我去给他家医馆做浇花的女仆。”女孩儿有些恼羞成怒的道。
“女仆?”路老爷子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