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血祭
几人缓缓地走过了大湖,湖的对面有两扇门,门是用玉石雕琢而成,看上去如同冬日的冰雪,散发出一股寒意。
这种寒意和湖中的寒意有几分相似,只是门是紧闭着,没有其他的东西,似乎那一扇扇门都将会通向一个未知的世界。
安康望了一眼那门,门上似乎雕刻着古老的文字,那些文字已经有些模糊了,即便是玉石上的文字都有些模糊了,可见其年代之久远。
只是那些文字,看上去和现代文字看上去截然不同,那种文字似乎是属于远古,至今已经没有人能够识别了。
在两条门的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之上放着一壶茶,茶还冒着热气,似乎是刚刚泡好的热茶。
四人缓缓地朝着石桌走去,安康呆呆地望着冒着热气的茶,伸出手去,准备去倒茶,喝上一杯暖暖身子。
“不要动!”安康伸出手的那一刻,张空意说道。
一股巨大的热量,和安康的手碰撞在一起,他的手顿时变得通红,一股刺痛在安康的手指之上游荡。
“啊!啊!”安康大叫一声。
巨大的热量在安康的手指之上烫出了一个口子,安康能够感觉出来这绝对不是一般的茶的热气,这种热深入骨髓,有一种让人无法承受的痛。
“你没事吧!”风尘客说道。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只是这茶的热量实在是非常恐怖!”安康微红着双眼说道。
“哈哈,这茶你也敢碰,就算是我碰到着茶都要被烫伤,这茶可不是给我们喝的,这壶茶已经存在了上千年之久。”张空意说道。
“上千年之久,这是什么茶,千年了依旧冒着热气,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空意这不会也是一个秘密吧。”缘空说道。
“那倒不是,师父说过这壶茶是为参透湖水秘密的人准备的,而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希望得到。”
“额,额,不是说参透这湖水的秘密就可以得到么,我们参透这秘密不就可以得到了嘛,为什么说没有任何希望。”安康说道。
张空意望着天空,这片世界的天穹是紫色的,他的眼眸之中带着一丝苦涩,多少年来,多少天才都没有参透。
然而参透幽梦湖的秘密是多么的遥远,如果当初自己的师尊能够参透这湖水的秘密,那么他就不会死,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失落。
“我带你们来确实是抱着一丝希望的,不过我也不强求什么,因为许多东西早就已经注定,只有真正的天赋异禀者才能够掌握,而且需要大机缘。”张空意说道。
“大院长,相信我,也许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也许那家伙也可以做到呢?”安康憋了风尘客一眼说道。
“走吧,我们去坐坐。”张空意说道。
张空意缓缓地朝着椅子坐去,只是神奇的一幕再比发生了,张空意竟然悬坐在空中,看上去无比的轻松,而椅子明显在他的脚下。
安康望着这神奇的一幕,也不禁瞠目结舌,这种完全悬空,就连高阶武者都很难做到,然而在这里却是可以轻易做到。
几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有些怪异,当他们坐去之时,几人竟然也奇迹般地悬在空中。
“哇哇,这地方真有意思,竟然可以悬空,而且能够从水上踩过去,真是太好玩了。”安康有些兴奋。
缘空没有说什么,只是手中拿着酒壶,一口一口地喝着自己的酒,看上去心情也还不错,张空意望着天空沉默不语,而风尘客更加的奇葩,居然闭上了眼睛。
湖水无波,无浪,而有着一丝风从湖面上掠过,虽然湖的四周没有什么生物,不过却给人一种非常舒适的感觉。
此地倒不算是什么宝地,不过对于修行之人静修之时,确实是不错的地方,安静而舒适,能够静下心来突破。
武者修行,两步必不可少,一是动修,所谓的动修就是战斗,通过实战来提升自己的实力,另一个当然是静修,就是静下心来领悟。
而这湖就是静修的好地方,只是安康此刻什么也不会,就连修行是何物都不知道,他也只能望着三人不再说话。
就这样四人静静地坐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张空意才缓缓地开口,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原本我也不想带你们来这里,只是既然老酒鬼说你也许能够实现我师父的遗愿,我也不希望这里永远沉寂下去,如果你们将来能够领悟自然是了却了师尊的遗愿,如果你们不能领悟,希望你们也不要将这里成为永远的秘密了。”张空意说道。
“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以后你们也可以来此修行。”
风尘客和安康点了点头,不过安康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虽然这地方过于安静,然而他依旧很喜欢这种气氛。
其实一开始,缘空也就知道了张空意的来的缘由,那是因为张空意相信自己的眼光,其实他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孩子能否做到,然而他依旧充满信心。
几人缓缓地朝着原路返回,湖面如同一块巨大的镜子照着几人的模样,安康望着湖中的自己,不禁微微一笑。
只是被他烫伤的手中居然有一丝血迹在涌动,不经意间,安康的血迹滴落在湖中,只是安康自己没有察觉。
一滴鲜红的血液,落在了能够承载人体重的湖水之中,竟然不知不觉地渗透了进入,就那般悄无声息。
几人缓缓地朝着门口走去,走到门口之时,张空意顿时停了下来,你们将自己的血液滴入这门口,这样以后你们就可以自由出入了。
“血祭?”缘空问道。
“也许是吧,不过和血祭不同,这里就算没有血祭,只要有血祭的人带领也能够进入,而真正的血祭,只有血祭之人才能够规避法则。”张空意解释道。
几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幽梦湖中走了一次,只是没有人察觉,好似他们从未来过,而他们也仅仅像是一场普通的徒步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