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色的大门紧闭,两个腰挎钢刀的兵丁挺腰凹肚的站在大门的两边,旁边还垂首立着一个青衣小帽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邓谦的家仆了。【更多精彩请访问】
还没等吴名一行走到跟前,邓谦的家仆就急忙跑了上来,吴名还以为是来迎接他们的,却没想到接下来家仆的一句话就把他给气了个半死。
“邓大人府邸,闲杂人等绕路而行。”
绕路而行?整个街道也不过只有三米宽,我再绕又能绕到哪里去啊?尽管吴名心里很不满,但此时也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气,飞身下马面带微笑的迎了上去。
“这位老哥,我是来自于黄州的秀才吴名,护送邓大人家的少奶奶和小公子来投亲的。”
奴仆上下打量了一下吴名,也许吴名报出了他的秀才身份,竟然很难得的向吴名拱了拱手,当听到少奶奶和小公子来投亲时,不由得看向了坐在另外一匹马上的女人和小孩。
原来还以为女人会认识这个奴仆,却没想到她瞪着一双茫然的眼睛四处看了看,最后把目光又看向了吴名。吴名郁闷了,敢情你也不认识这里的人啊,看这个样子还要等我来介绍。人家要是认你一切都好说,可如果不认你,可就是冒认官亲了,这个罪名可就大了去了。
正在吴名着急的时候,女人怀里的小孩等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了看仆人:“邓二,你这个狗才不认识少爷我了?”
听到小孩准确的喊出了这个人的名字,吴名心里一块石头才算是落了地,同时又被这个小孩小大人般的话语给惊了一下。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就是曾经见过这个仆人,他也不可能记得住啊,难道这个小孩的实际年龄还要更大一些?
邓二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孩子,然后颤抖着双手扑了过去,接着就是一阵干嚎:“小少爷,老爷听说咱们家乡遭了兵灾,这一阵子一直在挂念你们,苍天有眼,没想到你能千里迢迢的寻到济南来……”
听着邓二唠里唠叨的说了半天,就是没有女人什么事,吴名奇怪了,可是又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个女人是结婚的当天遇到了兵灾,带着这个小孩逃出来的,他的丈夫恐怕也不一定认识她,更何况眼前这个老奴呢。
正在吴名琢磨的时候,就听到小孩又说道:“这是我三婶,就是她一路不辞辛劳,把我带到济南来的。“
听说是三少爷的媳妇,邓二自然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跪下磕了一个头,然后飞奔到府里喊出了几个丫鬟,把他们的三少奶奶扶了进去。
看到邓二前倨后恭的样子,吴名不由得撇了撇嘴,****,古代人就是礼节多,见人就磕头,这谁受得了啊?幸亏自己找了一个秀才的身份,否则这种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原来还以为把这个女人和小孩送到邓谦的家里,他们家里怎么也应该表示一下感谢,不清进去大吃一顿最起码也要给杯茶喝吧?却没想到,等了足足大半个时辰,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招呼他们的,那个叫邓二的仆人也没有露面。
“特么的,怪不得明朝会灭亡呢,就这么些不通情理的官宦,不灭亡才是怪事呢。”
吴名眼睛盯着邓家朱红的大门,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他知道自己的打算已经落空了,现在连邓家的大门都进不去,又何谈通过他们认识巡抚呢?
“我们走!”
调转了马头刚要走,邓二急匆匆的从门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托着一个大元宝:“这位壮士请留步!”
吴名勒住了马,冷冷的看着邓二:“邓管家还有什么事吗?再说一遍,我不是壮士,是来自黄州的秀才吴名。”
吴名的这一句话用上了黄州的乡音,这倒不是说他有先知先觉提前学过了,关键是邓二和小孩谈话时用的就是黄州口音,吴名这个家伙记忆力强悍,又非常聪明,通过他们短短的几句交谈,就把黄州话学了个七七八八。
邓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我们老爷还没有回府,府中都是女眷不便接待公子,这是十两纹银,请公子先寻个住处歇息一下,等老爷回府之后,禀告与他,必有厚谢!”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古代的男女大防非常严格,家里没有男人,当然不好接待外男了,更何况吴名身后还跟着十一个护卫,再加上他们与三少奶奶也只是萍水相逢,不知根不知底的,当然不敢请他们进去了。
“谢谢邓管家,我还有些钱财,就不劳贵府破费了。”
驾的一声,吴名一夹马肚,十二匹马就像旋风一样,向远处跑去,马蹄溅起的阵阵灰尘弥漫在空中,邓二看了看远去的马群,又看了看手中的这枚元宝,也许是因为灰尘溅到了嘴里的缘故连声呸了几口。
吴名之所以不要邓府的元宝,除了他没有看上眼之外,还想着让邓谦欠他一个人情,不管怎么说,我救了你们家的小少爷和三少奶奶,你就是再不懂道理,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也应该请我过府喝一杯水酒表示感谢吧?
从邓谦所住的得胜街出来,来了一个十字路口,吴名勒住了马,看了看天已近中午,虽然他身后的机器人不用吃喝,可是自己的肚子却饿了。
如果在后世,吴名完全可以先找一家酒店住下,安顿好了再去用餐,可是在这人生面不熟的古代,酒店究竟是个什么个样子,吴名还真的不知道。
一股饭菜的香味传来,吴名抬头一看,前面竟然挑了一股幌子,上面一个大大的酒字,倒是非常醒目,吴名知道这里就是一家饭店了,只要见到饭店就好办,吃饱喝足之后,还可以向店小二打听打听哪里有客栈。
“老客来了!”随着一声响亮的喊声,一个青衣小帽肩上搭着一块也说不上什么颜色的抹布的青年男子跑了出来,殷勤的挽住了吴名的马缰,脸上带着明显的媚笑。
“老客好久没有照顾小店的生意了,请问你们是打尖还是住宿?”
特么的,我认识你吗,叫得这么亲热,这种招揽客人的本事在后世可是已经失传了,不过饭店带着住宿,这可倒是省事多了。可是一看到厅堂里那些脏兮兮的座椅,吴名就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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