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徐云轩和王灯明,琼斯梅迪在饺子馆门口分手,徐云轩开车先回去,临走之前,很热情的和琼斯梅迪拥抱告别。
她跟琼斯梅迪看上去倒是很相处的来。
陈青在门口含笑望着。
徐云轩离开后,琼斯梅迪和王灯明也要离开。
王灯明想起什么事,问道:“陈青,你说,你明天有事,不在店里,什么事啊?”
陈青微笑着的脸,悄悄的凝固。
“有什么事吗?”
陈青努力将笑容重新洋溢在脸上,说道:“没事,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有事。”
“真没事。'
“你不说,我不走,你当我是朋友的话,你说出来,否则,我跟你急。”
陈青只好道:“我明天想去鸿盛的墓地....”
“明白了,明天我陪你去吧。”
“不用。”
“就这么定了,我作为镇子的治安官,我也有责任,就这么定了,回去吧,还有客人呢。”
王灯明说完,上了警车。
警车离去,车内,琼斯梅迪问:“头,你刚才跟她说什么?”
“还不是因为刘鸿盛的事情,她明天想去公墓扫墓。”
“miss陈很可怜,你应该多安慰一下她。”
王灯明有些意外,笑道:“我以为你会吃醋呢。”
“你说的是我会不高兴是吧?”
“没错。”
“不会的,miss陈,很漂亮,就像是个折翼的天使,头,我忽然有种感觉,你和她,才像是情人。”
王灯明忍不住骂道:“还说你不吃醋,看吧,大醋坛子!请认真开车!”
夜晚,琼斯梅迪枕着王灯明结实的手臂上,睡得正香。王灯明睡不着,盯着漆黑的天花板,他一直在想着琼斯梅迪的那句玩笑话。
他又想起陈青和刘鸿盛之间的不和谐,以及屠戈登布猥琐的说,陈青还是处女。
王灯明有种感觉,陈青,肯定有事瞒着他,肯定的。
第二天,阿拉斯古猛镇的公墓里。
陈青带给刘鸿盛的扫墓之物有点奇怪,是一竖野花,一叠酸枣糕点,国内寄过来的那种。
她在刘鸿盛的坟墓前,双手合十,默默的的念叨这什么。
山风吹来,撩动着她飘然的长发,显得超凡脱尘。
折翼天使?
王灯明再次想到这个词。
良久,王灯明问:“刘鸿盛喜欢吃酸枣糕。”
“他从小就喜欢吃酸枣糕。”
“从小?”
陈青回转身子,说道:“谢谢你今天陪着我。”
王灯明不想问下去,今天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
“别这么说,我们是朋友,还是生意上的拍档。”
“嗯,我们走吧。”
两人从公墓出来,往镇子里走。公墓在镇子的北侧,回到镇子有一段路要走,车上,两人都忽然沉默起来,车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单调。
“你...”
“我....”
两人都同时说了一个字,两人都笑了。
“你先说,女士优先。”
“好吧,我说,你打算在这阵子干多久?”
“不知道。”
“你呢?”
“如果有你这样的朋友在镇子,我不介意呆多长时间。”
“为什么这么说?”
“我觉得安全。”
王灯明不说了,他并不能给她安全,他的丈夫就死在他管辖的这个镇子里。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不,是我无能。”
“不要这么说,你是个很称职的警察。你为什么要来美国当警察?”
王灯明立刻想起了那个白雪皑皑的草原,他的队员绝望的呼唤,还有跟在他们身后的野狼....
“我....”
“不想说,就别说,我们说点高兴的吧,琼斯梅迪这么野,你是怎么整服她的?”
王灯明苦笑道:“你也觉得她野?”
“是,有一次我的饺子馆,来了两个小流氓,被她打得头破血流,就差叫姑奶奶了,她下手可狠了,警棍打不说,还大脚的踹,我看见都觉得心惊肉跳,你们平时会不会打架...”
王灯明糊涂了,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前段时间,她巡逻的时候那。”
“她没跟我说。”
陈青笑道:“那她是怕你说她。”
“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那你可不能打小报告,说是我说的。”
“怎么会呢。”
两人聊着天,回到了镇子,王灯明将陈青送回了饺子馆。
秃子酒吧的秃鸟电话来了,说他的酒吧出现了两个身份可疑的人,和娜塔莉悄悄的打眼色。
秃鸟这么积极,那是有原因的,王灯明说了,只要他好好地盯着娜塔莉,他有经费给秃鸟,多少,王灯明没说,但王灯明告诉他,至少顶的上他酒吧两个月的利润。
“秃鸟,不要惊动他们,盯着就是,我的人很快就到。”
王灯明自然是不能出面的,屠戈登布的小弟是最好的盯梢人选。
王灯明从认识屠戈登布,到两人大干一场,后来成为他的辅警,王灯明一直不知道让屠戈登布跟着自己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还是,他一直给不了自己答案,今天,他认为,这是好事,他的人能帮助自己干一些自己干不了的事情。
然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屠戈登布需要钱,他的手下也需要钱,他们曾经是帮派,现在也是,有牌照的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