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阔帅,大哥!”阿木静静地望着九指李二,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你这个人的气质很奇怪,从你的发型和走路的姿态,你是个会武的富家子弟,从你的身上也不自觉地流露出武师的强悍。可是,你这个富家子弟的娇气,甚至有些过火!你有没有发现,由于你的过火,就会出现不应有的一面?”
“不能吧!请你说一下我是怎么个过火法?哈哈……”九指李二笑着问,在阳光下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带着惯有的懒散,还有点无赖,甚至还有些天真。
“你要是不怕脸红的话,那我就可就说了呀!”阿木成舟看着他的笑容拍着手,笑容满面地说,“还点有无赖的样子,这就是过火法!”说完,掩嘴窃笑,用清澈的眼睛挑衅地望着他。
突然,她不笑了,俏脸黯淡下来,罩上层厚厚的阴云。阿木成舟的脸犹如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变化的速度简直比呼吸的时间还要快。她是一个多愁善感而又喜怒哀乐的女孩子,她活泼的外表隐藏着深深的忧郁,可能有难以开解的心事。从她手上的厚茧子,她的身份可能还有点神秘。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东西,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九指李二的嘴上功夫,再一次发挥出巨大的潜能,再一次用他的家乡笑话,就把她弄得“咯咯”地笑过不停。他们有说有笑地、轻松自如地向游玩着。也许只有这么一会儿,才能把人世间的一切烦恼,忘得一毛不留。
“你家在哪里?”李二问道路,“家中还有什么人呀?”
“这个……”阿木说,“啊,今天的天气还真热呀,要不要来一瓶可乐?我请客!”
“我不渴,你渴吗?你是在咱们的中国吗?”李二笑容可掬地问。
“我去给你买水吧!”阿木说着就要走开。
“不用啦。你要是渴的话说一声,这就去给你买。还好意思劳驾大美女呀,我就是天胆也不敢呀!”
“不用了,我不大渴!”阿木说,“请问你家还有什么人?在哪些个城市?”
“这个你也关心呀,我是于干市人。你去过没有?”
“这个……”阿木吃了一惊,定了一下神说,“去过。那可是一个特美的滨海城市呀!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只是一个旅游者,没有什么好说的!”李二只说到这里,像一个小学生向老师回答提问似的。
阿木成舟更是一个聪明人,人家不想多说,自己也不好再多问什么。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她自己不是也没把自己的身世说出吗。
这个小美女真是太可人了,面对如此天仙般的大美女,九指李二情不自禁地想起刚和他分手的女友——井然有。井然有的举止言谈、卿卿我我的画面,犹如放电影般在他脑海不停地闪动。
令李二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为了南下捉骗子,竟会付出这么多,关键是还牺牲了恋爱多年的女友。但九指李二不后悔,为了抓到罪犯,任何的牺牲,九指李二也认为值得。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刹那间的决定就可以改变人的一生。
“李大哥!”阿木成舟感觉道九指李二心情的变化,俏目瞪着他严肃地说,“你是不是想女朋友了?”
“也许吧!你们女人对这方面的第六感就是敏感,我九指李二也没有必要隐瞒。”李二说着点了点头。
“要超前,女追男!”阿木说。
世界变化莫测,女人说女人竟然比男人说女人还要起劲,阿木成舟的俏脸涨红起来,兴奋地问道:“能做风流倜傥的大帅哥的女朋友,肯定是个大靓妹。”
事实上,如果井然有都不是美女,天下就没有美女了,所以九指李二只能点头。阿木成舟的精神来了,摇着九指李二的手要他说说和司马菲烟拍拖的过程。
唉,有什么好说的,九指李二来南方之前,年少轻狂。虽然,他带着一班酒肉朋友经常胡混,但对井然有只是互拥抱一下,最多只是亲亲嘴而已。事情还没有像现现的大多青年那样,睡着的那种不大应有的阶段。
李十七岁的那年,被人砍下半个手指了,失去进入军营的资格,他现在已经二十八岁了了,和井然有由两小无猜到花前月下,在李二的记忆中,只留下美好的几个镜头,现大多已经成为镜花水月。
一个花容月貌的女青年,在李二的不立业不结婚的坚持中,她苦苦等他十年,九指李二还能对井然有说什么呢?女孩的青春能有几年?再之,当初他们恋爱时只有十七八岁,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所以,当井然有提出来分手时,九指李二没有责怪井然有的无情无义,更没有怨天尤人,谁叫自己太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