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绵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什么鬼。”
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头里面好像有人拿了根针在扎，好疼。季绵绵躺倒在沙发上，这个时候郑云在干什么？
最近他总是好忙。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不会还在忙吧。
季绵绵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停下动作。
季绵绵的电话接还是不接？
正在犹豫的时候，一只涂着猩红丹寇的手已经伸过去，直接按掉了。
“别停下来嘛。”
这个时候她怎么会让他有机会去想别的女人。
这个电话不用去看，她都知道是季绵绵打来的。估计是被她刚才那个电话气疯了吧。
哼，你越是急，我越不让郑云接电话。
可是郑云忽然间冷漠得推开了她。
女人还不死心，抢先一步去拿手机。
“不准你在这个时候接电话。”
郑云恼怒，眼神冷了下来。
女人感觉好冷啊，在男人含了重压的眼神下不敢再放肆。怎么就忘记了呢，这个男人是个骨子里冷漠的人。
“下去。”
郑云坐起来，突然之间就对这个女人没有了兴趣。还没有来得及给季绵绵回电话过去，上司的电话打来了。
这个电话，郑云必须要接。
“好的，我知道了。我明天一定去。”
平常不怎么联系的领导忽然让他去参加一个高级督察的晚宴。说是季姓领导钦点。
季绵绵的爸爸要见他了。
这个高高在上的领导终于要见他了。
挂了电话，郑云想了想，决定给季绵绵去了个电话。
毕竟这颗大树，还是得好好抱着。
再打过去，死活不接。
大小姐发脾气了。
看来，他要亲自过去一趟。
郑云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女人跪着到他面前，为他穿袜子，为他穿鞋子。
“记着，以后不要妄想插手我的事，替我做决定，你还不够资格。”
郑云捏着她的下巴，冷冷警告。
他的手一点点下滑，在纤细的地方，猛然收紧。
女人抖如筛糠，呼吸一点点被夺走，直到脸色发白，郑云才猛然间收手，抬脚跨过她，头也不回。
*
雾小小第二天去上班，感觉大家对她的态度都不一大一样了。
“哎哎哎这个水，我来换。你是个女孩子，怎么能搬这种重东西呢？”
可是她来实习这几天都是一个人换矿泉水的，都没事。
遇上出警，雾小小也想跟着去，却被阻拦。
“这会日头正晒，你去处理这种车祸不好。晒死了，就在局子里接电话。”
于是，雾小小这样无所事事得过了两天。
直到下班的时候，她忽然间接到通知，要准时收看省台的新闻。
据说是这次南城分局的人在碎尸案中立了大功。
打开电视，看见的是队长，正在侃侃而谈。
雾小小边听边皱眉头。
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这个发布会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完全没有顾斯野一点事儿？
雾小小当然不开心，问身边的同事。
他一点都不奇怪，“顾先生一向是这样的。只拿钱，不要名。”
“那他不是亏死了？”雾小小心说难怪不知道他这个人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