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牵着百里楚,踩着信步,缓缓回寝宫。
哪知,寝宫已经炸开了锅,‘鸡’飞狗跳的,金银瓷器甩了一地。
这是要闹怎样?
伴随着吵闹声,朝歌大步往里走。
突然起来,砰的一声,一青瓷‘花’瓶落地开‘花’,正式宣布寿命正寝。
不只这青‘花’瓷瓶,总之零落了一地的碎片,好好的寝宫,硬生生整成了废墟。
“你们在干什么?”朝歌大吼一声,犹如河东狮吼。
就见两个扭打在一块的男子,垢面蓬头,衣衫凌‘乱’。连随身悬挂的‘玉’坠都散了一地。
朝歌拂头掩面,低声吼,“谁来跟我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百里楚失笑,“还用解释么?估计又是为了……”
百里颜拽过帘子,“我说纱幔用紫‘色’的好——”
“丑死了!”百里苏争锋以对。
朝歌嘴角‘抽’搐,“貌似我记得没错的话,这可是我的寝宫——”
结果两男子异口同声道,“你的不就是我们的?”
虽说,是朝歌的寝宫,但是他们只需为这里的男主人。
想怎么装点这寝宫,也是手到擒来的事吧?
就是明明是双胞胎兄弟,审美倒是严重的有分歧。
百里颜偏爱姹紫嫣红,百里苏则喜爱极端的黑白‘色’。
“我说——选紫‘色’!”
“白‘色’好——”
“够了!”朝歌从喉咙底迸发出尖锐的两个字。
母老虎不发威,总当她是软柿子。
“你——”朝歌直指百里颜,“你不是五皇子么?怎么一点尊贵的样子也没有?趴在地上成何体统?”
“你——”又指着百里苏,“你还是南国的新君呢?和哥哥争执一块布料,说出去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都给我起来——”
两位见到朝歌面‘色’冷峻,脸颊的轮廓都格外分明,浑身上下,散发若林寒涧肃中的冰冷。
立马起来,掸去衣衫上的灰尘,整理容妆。
“站好!腰杆‘挺’直了——”朝歌大吼一句。
看来,真的发威了。
百里颜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抿着绯‘色’的‘唇’瓣,两眼泛着湿意,一瞬不瞬地瞅着朝歌看。
“歌儿——”痴痴怨怨的叫唤一声,
再观百里苏则相对淡漠些,其实他也在纠结,要不要像皇兄那样不要脸,热脸去贴冷屁股。
就听朝歌冷眸一扫,“叫你站好,没听到么?”
“这里我会叫人打扫干净,你们回去面壁思过去,顺便都写一份检讨书上来——”
“何为检讨书?”百里颜还在那厚颜无耻的装无辜。
“啪——”一下打他光洁的额头,“深刻检讨的书!五千字,不许少。”
毕竟是十分尊贵的皇子,什么‘鸡’‘毛’掸子,搓衣板神马的都不适合。
所幸,将****的新教育模式搬上来,“若是写不好,休想进我寝宫——”
这不摆明了,不能上她的‘床’么?
这比撕了百里颜还要难受。
“得——写就写——检讨书难不倒我——”百里颜立马接下,“这些个瓷器,我这就命人,一模一样的买来,摆上!绝对不差之前分毫——”
他敢举双手保证,绝对不会再惹朝歌生气了。
因为后果是,无法上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