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武侠世界6(1 / 1)

第二天为赵钦君施针时,沈沐风将他的身体状况毫无隐瞒的全部告诉了他,并将解毒的为难之处也一一给他讲解清楚,赵钦君听完以后沉默了许久,然后只对沈沐风说了一句话:“无论如……何,我想……活下去……”

沈沐风看着赵钦君眼里那坚定的神色,半晌后突然笑了起来,将他身上扎着的银针取下后,郑重的对赵钦君说道:“你放心,我会想到办法让你活下去!”这一次不为系统的任务,只为赵钦君眼中那对生的渴望和努力活下去的毅力,他定会让赵钦君完全康复。

沈沐风不是没想过用动物做试验,但他不能保证在动物身上做的试验适合放在赵钦君身上,毕竟动物和人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唯一和人类的身体情况比较相像的就是小白鼠,可是这种动物在这里并未发现,所以在动物身上做实验根本不现实。

离开赵钦君的房间他准备去找唐砚之再相谈如何为他解毒,发现唐砚之正在药房为他熬制他每日必喝的草药,苦涩的药味弥漫在整个药房里,不过这些年他早就吃惯了这种汤药,不过当他看到药砂锅里翻滚着的药汁时,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师父,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知可不可行。”沈沐风缓步来到唐砚之的身旁,半蹲在自家师父的身边,眼睛盯着正在翻滚的褐色药汁:“既然那些解毒之药不能混在一起熬煮服用,那不知用药浴如何”

“药浴沐风说的是将那些解毒之药放入浴桶让那中毒之人用皮肤慢慢吸收”唐砚之不时用筷子在药砂锅里翻搅着,听到沈沐风的话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身边的沈沐风,微摇了摇头:“这还是未曾解决几种相克之药无法混在一起的难题,就算是慢慢吸收恐怕也不行。”

“这点我也想到了,那些解药并不是一起放入,而是依次放入,等第一种解药的药性被吸收,便马上放入第二种,我在旁边用针灸之法保持他体内毒素的平衡,因为是用皮肤吸收,比起直接服用来说药效比较缓慢,这样因相克而产生的副作用却能少很多。”沈沐风眼神晶亮的看着唐砚之。

而唐砚之听到沈沐风所说的方法,在脑中仔细思考了半晌,发现这种方法可以说是当下唯一一种能比较安全的解除那人体、内毒素之法,也不由的为沈沐风的治病之法感叹了一声:“沐风对于医道来说果然是有极高的天赋,不过这样一来你的身体可能支持的住”

针灸之时要用到不仅是医者娴熟的手法,更是牵扯到医者本身的内力强弱与精神力的强弱,他是看过沈沐风所说的从某个神秘的地方得到的针灸之书,为里面那千变万化的针法而折服,更是知道运用那针法的基础内力,他这些年也一直在修、炼,但进境不大,那些针法更是只学了一成左右便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也学不下去了,如此反而不如自家徒弟的成就。

但是他也知道沈沐风将绝大多数的内力全都用来压制他自身的毒素,如果运用之时超过了他能承受的界限,他体、内的毒会马上发作起来,所以他很担心沈沐风,如果他在运用针法时运用了过度的内力,那毒素发作起来他也是毫无办法的。

沈沐风知道唐砚之的担心,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所要运用的针法正是他家师父学不会的针法中的一种,当世之中除他之外再无别人会这种针法,也就是说只有他才能救的了赵钦君,此时若他不救他就算不毒发也是必死无疑,还不如拼上一拼。

“师父且莫担心,我自有分寸,还是说师父对我没有信心”沈沐风调皮的对着唐砚之笑,随即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下摆上的灰土:“如果我真的觉得身体不支,必会停止为那人医治,毕竟我自己的命最重要,是吧,师父”

“你知道就好,这个世界之上,还有什么能比的上自己的性命重要。”唐砚之看着药砂锅里的药汁已熬制好了,便将那药汁小心的倒在瓷碗里递给了沈沐风,脸上也带上了笑容:“所以,现在你还是乖乖的把药喝了。”

沈沐风故意装做苦着脸的样子接过药汁,等药稍凉便当着唐砚之的面一口喝光,掏出手帕抹了抹嘴角的药汁,对唐砚之说道:“师父的教诲我可时刻都不敢忘,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等休息充足,明日就为那人解毒。”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便看到一只信鸽正站在他的窗户边咕咕叫着带着傲气的来回散着步,等看到沈沐风便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亲腻的蹭着沈沐风的脸颊,全没了刚见之时的那股傲气,沈沐风笑着伸出手指抚了抚信鸽的脑袋,便将那鸽脚下的信筒解了下来。

等看到那信中的内容时,沈沐风眉头紧皱,将那信纸直接用内力碎成了粉末,这个程瑾潭越是长大,做事就越来越没有分寸,竟是到处在江湖之上搜罗美少年掳回魔教做他的男、宠,其中不乏名门正派之中举足轻重的年轻一代之中的高手,早知如此就不该听程彦亭的话那么早便将魔教交由他手中。

想起两年前程彦亭找到他们师徒告知他已将魔教教主之位传于程瑾潭,并拜托自己常回魔教看看,给他家那个虽然聪明但却不够沉稳的儿子多些教导,本来他并不同意,奈何程彦亭离教之意已决,他便也只能同意,他虽不怎么回魔教,但是有信鸽来回传信,他对魔教之事也是了如指掌,也帮着程瑾潭解决了不少因他草率的命令而导致的难题。

原以为这样的经历会让他变得更成熟,行事会更稳重些,哪知也不知程瑾潭是怎么想的,对他银面长老的身份极为不服,有时候反而会与他所说之语反其道而行之,如今更是做出这等搅乱整个江湖之举,他是嫌魔教之名还不够响吗

“触发支线任务,在程瑾潭不知道宿主真实身份之下,让他对银面长老心服口服,时限三年之内,请宿主注意,三年是宿主身体的极限,请尽快完成任务。”系统却在这时适时的发布了一个支线任务。

“系统,为何你现在发布任务不再问我是否接这个任务,而是直接就认定了我必须接受并完成这些任务”沈沐风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他进入第二个世界才发现的,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

“因为宿主上一世刚开始适应系统,所以发布的任务会提示宿主是否接受,但在进入第二个世、界之后所触发的任务均为必须完成的任务,便不会再给予宿主是否接任务这个选项,以后的任务均会如此。”

沈沐风微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只是拿起墨条缓慢的研磨了起来,若再任由程瑾潭这般胡来,只怕全江湖都要去讨伐魔教了,看来他要回魔教转上一转,只是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将赵钦君所中之毒解开,提起笔正准备下笔时,却听到药堂之内传来喧哗之声。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昏暗,更是因为下着细碎的小雪,街上根本就没什么人行走,他们的仁心堂更是没有病人前来求医,听着外面那些喧闹的声音,个个中气十足并不像病人,也不知是何人前来闹事。

沈沐风放下手中的笔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来到前院的仁心堂内,发现有十几个身穿青衣劲装、个个身佩长剑的壮年男子正围在阿七的身边,其中更有一个满脸胡子之人揪着阿七的衣领在嚷嚷着什么,而阿七则是神色慌张的双手连摇。

“住手。”

“住手!”

此时唐砚之也紧随沈沐风身后来到了仁心堂中,看到眼前的情景,两人同时喝着住手,阿七听到他们两人的声音,脸上的慌张变成了委屈,拼命挣扎着想摆脱那满脸胡子之人的钳制,奈何他的力气虽然不小,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挣脱那人的手掌。

而随着两人的喝声,一个身着白色裘衣的青年男子从那一群青衣劲装的壮汉群里缓步走了出来,只见他双手抄在狐皮做成的暖手袖筒里,脸色极为青白,未曾开口先剧烈的咳了几声,等他的咳声平息下来,才开口问道:“不知两位哪位是仁心堂之主”

沈沐风上前一步正待答话,却被唐砚之伸手拦住,唐砚之上前几步傲然道:“我就是仁心堂之主,不知你们这般拿剑擒人是什么意思,我们这里虽然只是个小小的医堂,可也容不得人在这里如此放肆!”

“这实是在下唐突了,只是在下急、欲寻人,冒犯之处还望多多包涵。”白色裘衣之人脸带愧色的微行了一礼,随后对着胡子壮汉使了个眼色,那壮汉便松开了钳制阿七的手,阿七一恢复自由马上跑到唐砚之和沈沐风的身后躲了起来。

“寻人连名姓都不报便闯进我们医馆,我看你们的架式倒像是要杀人!”沈沐风眼神在那裘衣男子的脸上转了一圈,便看出此人内腑曾受过重伤却未曾调养好,落下了这咳嗽的病根,这对他来说算不得疑难杂症,再加上他手下之人如此无礼,他便也没了出手医治的兴趣。

“这位小大夫言重了,因那人与我们极为重要,致使我们心急之下做出些与礼不合的举动,但也确实是我们的错,在下陈默,在此赔礼了。”陈默终于将手从那狐皮暖手袖筒里抽出,行了一个大礼:“在下所寻之人身中剧毒,所以才会在医馆之处寻找。”

陈默示意他手下的另一个青衣人拿出一个画轴,摊在唐砚之和沈沐风的面前,两人定睛望去,只见那画轴之上画着一个剑眉星目,极为俊郎的年轻男子,随后继续问道:“不知仁心堂可曾收治过这画像上之人”

唐砚之、沈沐风与阿七仔细看了那画上之人,感叹此人的容貌的同时,俱都摇头,也同时开口说道:“我们不曾见过此人。”

陈默听闻他们三人如此一说,眉间黯淡了几分,但仍不死心的再次行礼道:“但不知贵医馆中可有医治的病人,不知可否能让我们进去看上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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