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请来的郎中观察。绿竹应该是被打出了内出血,医治过后还要精心照料。
那郎中看游涯渊如此着急,只能如实说道:“黄夫人她的伤比较严重,多处都有内出血的症状,医治过后不仅需要细心的照料而且饮食上也要注意营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游涯渊有些不解,难道之前她的饮食很不好吗?
“看黄夫人的面色无光,且有贫血的现象,应该是长期饮食不当导致的。”
“这个该死的黄郎中,对自己的夫人、孩子都这么苛刻,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游涯渊在心里想到,不禁恨得牙痒痒。
此时的绿竹早已不醒人事,燕儿听到大夫说的那么严重,而自己的娘亲又一直昏迷不醒,刚刚憋住的眼泪此刻又流了下来。
“娘亲,您不要,您不要离开燕儿,燕儿以后一定乖乖的不调皮,求求您,燕儿只有您了,您不要离开燕儿好不好?”游涯渊看着如此懂事的燕儿,心里心疼极了,觉得自己一定要给这个皇郎中一点儿眼色看看。
“好了,那大夫你开药方吧,这些银两都是你的。”杨曼靖说完便将掏出的银两全部放到了刚刚请来那位郎中的手上,郎中摊开手,差点没吓晕,这么多银两,他可从来没见过,既然有人看大夫,一次会给这么多银两,那郎中不禁在心中感叹到自己刚刚的明智,看来这些人还真的应该是些达官显贵,还好自己刚刚没有招惹他们。
“记住这些银两都是赏给你的,但是今天你看到的人和事都要忘得干干净净,否则”杨曼靖威胁性的摸了摸腰间的宝剑。
那郎中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镇定下来后说:“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小的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
杨曼靖对那郎中的回答很满意,命令士兵们送他回去。待郎中走后,杨曼靖也觉得有些疲累,毕竟自己的伤还未好清,他决定先回屋休息。
“涯渊,你要在这吗?”杨曼靖觉得游涯渊对这母女二人出呼寻常的关心。
“嗯燕儿现在很害怕,我在这陪着她,少爷,你累了先回屋歇息吧。”
杨曼靖听到游涯渊这样说,也没再作答,就轻手轻脚的回屋了。游涯渊对绿竹母女二人的确是有些关心,但这些都是因为他打从心底里心疼这个孩子,可这的确很容易会被别人误会。
“游将总管,您要的汤药熬好了。”意识到说错话的士兵们赶紧改口。
“嗯,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快下去歇息吧,剩下的我来。”游涯渊温柔的说。
士兵们听罢便退下了,顿时屋内只剩下游涯渊,绿竹和燕儿。燕儿似乎越来越信任眼前的游涯渊了,她多希望,如果游涯渊是自己的爹爹多好。
“叔叔,燕儿想喂娘亲喝药可以吗?”燕儿看着游涯渊的眼睛说。
“当然可以,燕儿这么孝顺,可真好啊。”游涯渊将手中盛满汤药的碗递给了燕儿,由于绿竹还在昏迷,喂药就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了。
燕儿刚刚喂进去一点点,便会顺着绿竹的嘴角流下,燕儿不禁慌了神。
看着手忙脚乱的燕儿,游涯渊安慰道:“没事,燕儿已经做的很好了,让叔叔来喂吧。”
燕儿立马将手中的汤药递给了游涯渊,游涯渊一把接过汤药熟练的喂了起来。以前游涯渊的娘亲也经常生病,都是由游涯渊亲自喂得,游涯渊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孝子。
绿竹感觉有液体进入了自己的食道,身上的疼痛感也瞬间减轻了。她缓缓的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竟是那位英俊的男子,绿竹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打量着四周暗暗想到:“这是我的卧房没错啊,他怎么会在这?还给自己喂药?他知道我受伤了?”
“娘亲,娘亲。”燕儿的喊声终于将她重新有了思绪。
“您怎么会在这?”绿竹有些害羞的问道。
“哦我啊,刚刚请了郎中来,他说你伤的比较重,身上多处有内出血的症状。”绿竹一听,有郎中上门给自己诊治,突然害怕了起来,一方面是害怕镇里的百姓嘲笑自己,另一方面是害怕自己的夫君知道了晚上又要虐打自己。
“放心,我都知道了但不会瞧不起你的,那郎中我们也叮嘱过了,关于你的事,相信他也不会到处乱说的。那郎中说你长期营养不良,我已经命随从找来了厨娘,你就放心的好好养伤吧。”说完游涯渊又拿出了几个银两递给了绿竹。
绿竹觉得感动极了,自从她嫁给黄郎中后,就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子对自己这么好,况且眼前这个男子还如此英俊。
绿竹哽咽着说道:“谢谢您,您这样总是无条件的帮助我们,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我一个无知妇孺,什么也不会,也不知道如何报答您。”
“报答就不用了,燕儿是个好孩子,你只要对她就行了。”游涯渊伸出手摸了摸一旁坐着的燕儿的小脑袋,燕儿被游涯渊摸的有些痒,她“呵呵呵”的笑着。
“是的,燕儿的确是个好孩子。”绿竹若有所思的说道。
“嗯,那我就先回屋了,还有事等着我去处理。”游涯渊准备回屋写封信给自己的娘亲,告诉她自己一切安好,当然还有姚素浅,这几日他总是做梦都能想起她。
“好的,那您慢走。”绿竹目送这游涯渊离开,她知道,她的心已经牢牢的给这个男子圈住了,从他喂自己喝药的那一刻开始,从他对自己笑的那一刻开始,从,总是她爱上了他。
夜晚,输光了钱的黄郎中,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家中,他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这一次,他准备又全部发泄到他那可怜的夫人身上。他轻轻的推开了门,果然看到绿竹已经躺在了床上歇息。
黄郎中蹑手蹑脚的合上了门,转身露出了邪恶的嘴脸准备对绿竹适以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