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什么。”苏久歌问。
“他说,婚礼定在这个月18号。”温轶欢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很重,仿佛一直被一块无形的大石压住,怎么都不会有欢快的那一天一样。
苏久歌一下子就炸了:“他有病啊,谁要嫁给他!”
“上次容首长召开的发布会,最后一刻你状似和他接吻的相片在网上都搜得到,宋家对这场婚礼势在必得。”温轶欢叹到,好像没有什么不愿意,又好像因为太不愿意而感知不到一二。
“……”苏久歌:“你的渣姐呢,这种时候怎么不出来闹一闹?”
有时候这种女人闹一闹很烦人,但破坏力还是很强的。
“闹是会闹的,但宋堇言,一定不会让她闹的。”温轶欢表情有些怪异的道。
苏久歌:“!!!”她表情有些难以置信的道:“你是说就算给宋堇言当小—三她也愿意?”
温轶欢点了点头。
苏久歌吞了吞口水,像是吞了只苍蝇一样的恶心:“是宋堇言太不要脸了还是你的渣姐太不要脸了了?”
这两个,简直就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啊,为啥要出来祸害别人,好好在一起不行吗?
温轶欢无奈的笑了笑:“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没有什么是干净的,只有利益。”
“你说的是?”苏久歌拧眉问。
说到底,她还是不太了解这个世界,甚至,她连温轶欢都不算了解。
“宋堇言有必娶我的理由,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找到缘由。”温轶欢嘴角维持着某种淡笑,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
苏久歌点了点头,把温轶欢抱住,安慰了她几下,这才道:“我帮你打电话骂他!”
说完,苏久歌立刻从床上站起来拨通宋堇言的电话。
一打过去,那边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再打过去,就只剩下忙音。
“狗东西,以为通知了我们就会去吗?”苏久歌蹙蹙眉头,满脸写着嫌弃。
温轶欢浑身一震,因为苏久歌的两个字。
我们。
她说了我们。
人情冷暖,无家可归,命丧黄泉,这些人世间的周周遭遭她都经历过了。
却没有想到,在远离尘世时,她还可以感受到这般温暖。
眼眶突然湿润,温轶欢浅浅淡淡的笑容多了份火热:“嗯,我们不会去。”
苏久歌安慰温轶欢让她放宽心,自己则一咕噜的下床,说道:“我去找容浔说,让他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恶心的东西。”
苏久歌敲响容浔房门,男人清浅的声音传来,她立刻推门进去。
容浔还没有睡觉,也没有在办公,而是半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新闻报纸在看。
苏久歌立刻坐到了他的床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容浔好看的眉峰凛起,声音上扬的宠溺:“睡不着?”
苏久歌立刻点了点头。
容浔眉眼里都是绵长的笑意:“难道,你要我陪你睡?”
尾音拉长着,性感而邪气的声音,令人怦然心动的气息音。
苏久歌脸立刻烫了起来,如番茄汁一样鲜艳,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他一眼:“谁要你陪……唔……”苏久歌忍不住缩了缩肩膀,男人已经含住了她的唇瓣。
自从他和容浔在一起以来,好像说几句话他都会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