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名:朱燡龙,念:朱义龙。燡:为“火”〕
黄恒打外面进来道:“松月玉红在说筱原绫子的爱好?我告诉你,她喜欢看海。”
上官莹眨眨眼,又低头思考了一阵子,似乎没有了主意,好像要把希望寄托在大伙儿身上,于是道:“大家每个人出一个主意,我来综合一下。”
麦久兴致勃勃地道:“这里的干咖喱牛肉太好吃了,还有沙爹。对了,请她过来吃,就说是过去的老同学在异国聚餐。”
松月玉红点头道:“まあ、ちょっと説得力に欠ける〔嗯,有点说服力〕。”
朱燡龙略有所思地道:“哎!就邀请她来参加同学们的诗友会,并观看这里的恩第亚印度的哑剧舞,不是更有说服力了吗?咱们要夸张一点,把这一环节要说得天花乱坠,而且要描述得非常可爱,我想她哪有不想来的道理。”
黄恒似乎是把拿主意的事情寄托在大家身上,特别是上官莹姐的身上,只是出于无奈随意出了个点子,他若有所思地道:“这里每年都举行风筝竞赛,兴许她喜欢。不过,风筝赛的地点是在吉兰丹。咱们也可以说,今年改在首都吉隆坡了。”
上官莹沉思了一下,胸有成竹地道:“你们都说得虽然有些道理,但是都达不到她非来不可的理由。通过参照你们的提议,我有一计,就是待一会儿松月玉红陪我去买一件筱原绫子喜欢的衣服,然后在衣服胸前绣上‘久稻田大学生诗友会’的字样。让其受蒙,她会信以为真,咱们再写一封邀请函。”
上官莹看着大家投来赞赏的目光,于是她自信地继续道:“邀请函上就写:同学诗友会邀请函。筱原绫子亲启!本着校园精神‘学问要独立!’的宣言后,为倡导此精神,本诗会以诗表达个人学识,共同进步为体裁,每个会员必须写一首诗来参加诗会,校内无不群情鼎沸。群雄逐鹿,个个激昂奋笔疾书,以诗赋呈现哲学观,学问新理念。现收到诗友会成员诗稿两千五百多首。”
大家鼓掌叫好!
上官莹挥手示意不要吵闹,她继续地道:“希望筱原绫子也能挥墨抒情两首,以满足众诗友的企盼,故众诗友会全体会员一致推崇你为这次异国诗友聚会活动的主持人,望您能不负众望,接受这荣誉一职!诗友会特邀筱原绫子作为主持嘉宾后,望尽职尽责。以后。每年将在不同的国家举办一次。请筱原绫子于本月二十五日届时务必前来,一切经费开资均由诗友会支出。——久稻田大学学生诗友会,首次吉隆坡举办诗会。”
上官莹的话音刚落,大家便报以热烈的鼓掌声,并高声叫好!此时鼓掌声经久不息,个个赞叹上官莹的智谋极妙。
上官莹也兴奋地嚷道:“怎样。这就叫作象棋里面的双车、双炮一齐将她一军,不怕她不来。”
大家拍手叫绝!黄恒激动地道:“上官姐,你太有才了!怪不得迷倒我们的老大燡龙哥呢。”
朱燡龙兴奋地道:“妙!高招,绝对的高招!我看你的脑袋就会玩这个。”
松月玉红亢奋地道:“いいよ、インチキ太的だった!〔好啊,骗人太有水准了!〕这一计,太绝了!她肯定会来。只是,这样骗她妥当吗?若她来了,知道真相后,恐怕会伤害她纯真的心?我和黄恒的形象也就会在她的心目中一落千丈了。”
上官莹微笑着安慰道:“没事,到时候我还有一计。要知道自古以来献计的人都是智者。他们都会使出一套连环计来。再说,咱们这是个非常文明的举动,也不是害她。所以,松月玉红和大家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却说在日本的筱原绫子,她这几天正和德国男友闹别扭。心情一直不好,常常一个人去海边咏诗抒情。
这天,白皙漂亮的筱原绫子从海边回来,母亲做了面条和生鱼片让她快吃下。筱原绫子却没有胃口,只吃了个苹果便闷在卧室里看书。这时妈妈忽然敲门嚷道:“绫子,快,快开门?外国有邮件来,还有个纸箱呢。”
筱原绫子立刻出门拆开一看,一下子愣怔了!有邀请函,还有一件自己喜欢的高档连衣裙,这都是诗友会定制的。筱原绫子心里纳闷?在大学时只有三五个小型的诗友会,而且没有这样正规的大诗会。筱原绫子的小嘴唇张开着,脑袋里一片混乱,但更多的是激动。
筱原绫子心想,莫非校园里的诗友会在这一年里扩大了。想到这儿,筱原绫子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她尖声叫道:“诗友会!わー!天啦!いったいこれはどうだったのだろうか。〔诗友会!哇!天啦!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待冷静一点时,筱原绫子自言自语地道:“在久稻田大学时,谁都知道自己喜欢写诗。过去读大学时,自己常常就和几个喜欢写诗的校友聚在一起谈诗论词,那是多么好的光辉岁月啊!可是,那时候从来不曾想要办诗友会呀。看来,这些学生走上社会了,都觉悟了,办起诗友会还都这么的正儿八经。对,自己要鼓励这种举动,而且还要大力的支持!这样就不枉校友们对自己的信任,自己一定要努力做好这件事情。”
筱原绫子举起小拳头道:“筱原绫子,がんばって〔加油〕!”
正在这时,松月玉红从马来西亚打电话过来道:“美丽的校花,清纯玉女派的掌门人,当今的校园派大诗人!收到邀请函了没有?”
筱原绫子高兴地道:“刚收到,我正在高兴中呢。我看,约几位同学过两天凑一块。大家就一起过来相见了。”
松月玉红急忙道:“不行啊,来不及了,因为你是主持人,要先到主会场。明白了吗?这里筹备工作人数不够,你对布置会场又有实际经验,所以你得赶快来。其它同学慢一点无所谓,反正他们会陆陆续续赶来的。你可千万不要落在他们后面,不然这‘诗友会’少了神秘感和新鲜感对吧?”
筱原绫子一下子在头脑里产生了一个诗会的场景来,心想这是第一次空前的会场。一定要拿出水平来。
筱原绫子似乎是胸有成竹,她忙道:“松月玉红说得对,我最迟后天出发。”
松月玉红听后急忙道:“不行,这次可是十万火急的事儿!你现在就去定机票。过来后,机票费诗友会会马上付给你的。等你了,快!”
筱原绫子道:“啊……啊……!我还想做头发呢,那——?”
话没说完,对方早已掐断了电话线。
两天后,筱原绫子乘坐的飞机跃上了蓝天,下午十七点准时抵达马来西亚的首都吉隆坡。
上官莹、松月玉红等一群人手持鲜花迎接筱原绫子的到来。上官莹道:“今天。真的要祈祷‘有情人终成眷属。’”
松月玉红道:“你是指男女间的情缘之事吗?私はすぐ恐らくはらとは縁がなかった〔我就怕有情无缘〕。”
上官莹皱眉道:“あなたはどのように言わない縁起だったのだろうか〔你怎么不说吉利的话?〕”
松月玉红用双手捂住嘴道:“おいおい!私はただちょっと思いつい、悪い。〔哎呀!我只是随口说说,抱歉!〕”
上官莹笑道:中国有传统,说月老不牵红线,两人怎么也找不到感觉,呵呵……!听说过没有?”
松月玉红先点头,然后摇头道:“だよ。真かも!〔哦。真神奇!〕私の何が典故を教えることができるだろうか。〔能告诉我有什么典故吗?〕”
上官莹解释道:“我们国家的近代《浮生六记》有描述,月下老人为,一手挽红丝,一手携杖悬婚姻簿,童颜鹤发,奔驰于非烟非雾中。呵呵……!如此的婚姻簿上其实早已定好了成双成对的人选。我们的唐朝人也认为,天下之事皆前定。”
上官莹似乎是又想起什么话来,于是又道:“对了,《玉堂闲话-灌园婴女》也有说法:‘伉俪之道,亦系宿缘。’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松月玉红点头道:“いろんな僕にはよくわからないが、私は信じて、愛には宿缘だった〔好多我不懂,但我相信,爱情有宿缘〕!”
大家在首都吉隆坡机场迎宾厅里盼啊盼,盼望着筱原绫子快快出现。每个人的脖子都伸酸痛了,但还是没见到她。不过,大家还是一如既往的等待着,盼望着。
待筱原绫子惊现机场迎宾厅时,松月玉红用手一指一位入时的白衣少女,兴奋地道:“来了!来了!筱原绫子终于来了!”
大伙儿一看,都愣住了!好个水灵灵的姑娘,真是鬓若垂柳,色如早春的桃花,剑眉且细,一双眸子炯炯有神。她的白色上衣且宽大,束腰紧带,紧身裤下配以一双白色亚光的高跟鞋,行动轻盈。抬首明视,娇袭媚惑,真让人乱了心智,男人们更是想入非非一睹芳泽。
筱原绫子和松月玉红拥抱时,她看见了一面黄色的旗帜,上面写着“同校诗友会会旗,”她更是激动不已!觉得这诗友会的声势在异国他乡马来西亚,还真闹腾得不小。
大家把筱原绫子接至吉隆坡大酒店368室,这是上官莹和松月玉红专门特别为筱原绫子安排的房间。大伙儿左右一字排开夹道欢迎,把筱原绫子让进房间。筱原绫子看见自己将要待上一周的房间,她惊喜地道:“よね—よ——!かわいい部屋ですね。〔啊—呀——!好可爱的房间!〕私を満足しています!〔我感到非常的满意!〕”
筱原绫子看着粉红色的大床,频频点头,并赞叹道:“特に枕元いっぱい入って私の好きな布制人形だった。〔特别是床头放满了我喜欢的布娃娃。〕あー!アリス爾プリンセスモンキー?奇?ピカチュウ!〔啊——!爱丽尔公主、蒙奇奇、皮卡丘!〕mフィリピン兎、史迪奇で、ピンク小物の星〔米菲兔、史迪奇,粉红小魔星!〕”
松月玉红看着筱原绫子开心,自己觉得她和黄恒有希望,于是高兴地道:“あやのさんは満足して、それでいいんです。私达しようと接待だった〔绫子满意就好,我们生怕招待不周〕。”
筱原绫子环顾四周时,发现桌子上摆满了纸稿,她好奇地凑近一看,全是打印的诗歌,她张开丹唇道:“ああ、これはあまりに生き生きして美味しいしました!来てました!松月玉レッド、君たち太有能なの!〔哦,这太生动美妙了!我来对了!松月玉红,你们太能干了!〕”
不一会,服务员推着小餐车,上面放满了高脚酒杯,里面早已斟满了香槟酒。黄恒从人群中走出来,他一身的白休闲装,头发是新潮的名为“潮湿的土地”发型,看上去帅气十足,有股超凡脱俗的劲儿,如时尚杂志里面走出来的俊男。
筱原绫子眼前一亮,她深吸一口气,惊讶地道:“はあなたで、黄恒だったのだろうか。〔是你,黄恒?!〕”
黄恒上前轻轻地搂住筱原绫子,来了个拥抱礼,当松开手时,筱原绫子道:“あなた黄恒チュング?ボンレドンしました!〔黄恒,你过份了!〕卒業後、なぜ私を探して遊びだったのだろうか。電話一本もなかったが、自分のだろうか。良いです!〔毕业后,为什么不找我玩?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臭小子〕!”
黄恒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按理说,黄恒算是个处事善变,油腔滑调的人物,这回可能是遇上真爱了。
幸好松月玉红上前忙打了圆场,她道:“篠原绫子さん、あなたはまだそのうえ悪口だったのだろうか。〔筱原绫子,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家に行って家を何度もしてあなたに出会うことができなかったが。〔人家去你们家好几次了都没遇见你。〕一度のお父さまはこの家はそうでない人も、または、学校から出てきました〔有一次你父亲说这屋子没有这个人,还把他给撵了出来〕。家黄恒、食事もあなたを思う〔人家黄恒思念你,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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浈旖沢的《我们一起去穿越》感谢:———三世雪莲、沐沐格子、yunluo〔华婴〕、木偶小无、糯米团团圆、朗格子、凡心928、hans2006、唐深深、暮雨潇潇、韵然珏、咖啡的眼泪、域之空间、姑蘇三聖、嫣然一笑无间、正是读书人、负甲三千、爱璃说、倩女007、孙恺递、大爱非攻、清月夜读书、月影莎、林兮若兮、牛大哞、唐宋文久、禁忧晓、隽眷叶子、繁花看尽心依旧、yy小兜、一世佛、娴漪、宁静兮致远、伊能疯、道是天撒的谎言、背影923、小丫〔miss丫〕、人一介、同心契、花小瘦、雨流儿、哈哈恩啊哦、筱妖的爱、门前买菜的老奶奶、雪灵脂、恋术、幻一水、木马小萱、风解我、月影莎、玫瑰*爱人、若燃燃、vyan、杨勋军、书剑一笑、毫无长处、燕姿尛、塑造的心、浮渡、寒月夜吟、墨斗池、马小不凡、索阳辰夏、止咳丸、陈钟、红尘大俗人等等的订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