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姿蝶对布奈黛-伊米达好奇地问道:“听说,在你们那里男人可以娶好几个老婆对吗?”
布奈黛-伊米达微笑着低下头去,不知怎样回答。
站在一旁的朱燡龙不知梦姿蝶说这些话是何意,此时也没时间去判断,反正开心放在首位就好,于是高兴地道:“干脆,梦姿蝶也入那边国籍,我们大家可以一起共同生活。你会为了我的真诚和情义而感动的。”
梦姿蝶白了朱燡龙一眼,嗔责道:“你的花花白日梦,自己独自去做吧?本少女虽以冰雪为心,但遇到虚情假意的人是融不化的,那么,就更谈不上什么感动了。别说这个了,快,这前面的那西格通往阿瑟罗有一条火车商业街线。我们可以在火车的窗口直接购物。车站就在附近。”
布奈黛-伊米达高兴地道:“我还没有坐过呢,先上去再说。”
三人很快买了票,不到十分钟便上了火车。火车是六十年代产的,虽破旧,但是总有一种古典神韵,只是过于肮脏了一点。
布奈黛-伊米达依着朱燡龙坐下,朱燡龙把自己家乡地址的小纸条悄悄地塞到布奈黛-伊米达的手上,然后,朱燡龙把包裹放在梦姿蝶的身旁。
梦姿蝶眼睛的余光发现了这个小动作,于是,她对布奈黛-伊米达道:“布奈黛-伊米达,你穿黑袍真娇媚,有圣女风范。我想告诉妹妹,以后若有人甜言蜜语。悄悄的占便宜。你就告诉姐姐。姐姐会毫不留情的去修理他。”
说完梦姿蝶瞪了一眼朱燡龙。朱燡龙面有羞涩地也白了一眼梦姿蝶。
布奈黛-伊米达笑着,并看着朱燡龙同梦姿蝶姐姐斗眼,自己忙打破这种局面,随口道:“燡龙哥和梦姿蝶姐姐,你们俩若是每天都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我想,会看出问题来的。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呵呵。迟早会看到一起的。这也难怪,姐姐的一双大眼睛,认何一个人都想看,何况是男人呢。”
布奈黛-伊米达用纯净、水一般的眸子看着朱燡龙,似乎是在说:不是吗?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朱燡龙不知怎样回应,只好顺水推舟,立刻含糊其词地道:“嗯,对。你姐姐的眼睛是很迷人,常常让我看后就会胡思乱想、胡言乱语。”
梦姿蝶傲睨明神。抬眼嗔道:“什么呀?好了,不要在我的形象上面乱涂鸦了?都不知道你哪是真话。哪是假话。好了,这样太浪费时间了,市场快到了!”
这时,火车进入了商业街,很多商铺铺面的商贩们开始了大声吆喝,三人一看,这两边商店的商品琳琅满目。三人一起下了火车去了新旧市场。可正在这时,有一小偷趁大家谈论去新市好还是旧市好,他忽然抢走了布奈黛-伊米达的钱包。小偷从火车下面爬过去继续奔跑。
朱燡龙想快速抓住小偷,他运用轻功飞行,越过火车车厢顶部继续抓小偷。
梦姿蝶随即也飞上火车车厢顶部,然后奔入西大行,当她找不到朱燡龙时,便又从火车上跳回原处。待回到原来的地方时,布奈黛-伊米达却不见了。梦姿蝶着急!正在这时,从一家商店楼上传来布奈黛-伊米达的呼救声:“救命!燡龙哥……快救我……!”
梦姿蝶来不及细想,她立刻运用轻功转体飞上二楼,二楼的餐厅有打斗声。梦姿蝶破窗而入,发现有三名穿黑长袍的男人正在捆绑布奈黛-伊米达。梦姿蝶不用分说飞起双腿来了个连环脚三击。三名穿黑长袍的男人倒地后气急败坏,于是翻身而起,来了个“狮子摆头,”随即个个拔弯刀撩袍跃起,挥刀猛刺。
梦姿蝶来了个“饿虎闯群”手脚并用,连续击倒两名黑长袍男人。
有一名黑长袍高个头男人似乎有点武功,他首先来了个“金刚推山,”紧接着又使出一套“旋风舞斧”即挥弯刀狂砍。
梦姿蝶抱起碗碟轻功腾空,用碗碟分批砸向他,结果这名黑长袍狂砍的尽是碗碟。趁此机会梦姿蝶对准其心窝,猛出一“观音掌,”就听一声如墓碑倒地的声响,黑长袍立刻口喷鲜血。另两名黑长袍人早就不敢打了,他们搀扶着这位会一点武功的黑长袍男人快速地离开了。
梦姿蝶牵着布奈黛-伊米达的手忙奔向一楼的大街上。这时,朱燡龙夺回了钱包,他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梦姿蝶把刚才的经过讲述了一遍,朱燡龙听后一下子着急起来。
布奈黛-伊米达情绪低沉地道:“还是那帮讨债鬼。这都怪我哥哥。好了,不提这个了,免得扫了梦姐和燡龙哥逛街的兴致。”
来到这市场后,商品琳琅满目。现在,很自然的事情是朱燡龙和梦姿蝶争着给布奈黛-伊米达买礼物,同样,也少不了给她买些好吃的和好喝的给她。
梦姿蝶要给布奈黛-伊米达的妈妈买礼物,却被布奈黛?伊米达拦住了,她眼里噙着泪花道:“妈妈、爸爸都不在了。家里只有一个哥哥,还有就是我爹爹。”
梦姿蝶一时愣住了,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忙道:“抱歉!这样啊。那,就送点礼物给你爹爹和哥哥?”
布奈黛-伊米达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她低着头沉吟道:“不用了,你们很难想象我家现在的近况。”
梦姿蝶看着妹妹,怪伤心的!觉得她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忙劝慰道:“布奈黛-伊米达好妹妹!那,只让妹妹开心就好了。你要什么?姐姐就买给你什么。往后,梦姐就是你的亲姐姐,你的事情就是姐姐的事情好吗?”
布奈黛?伊米达点头道:“嗯!布奈黛-伊米达真幸运。其实在我心里,就想着要一个懂我疼我的姐姐。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
正在这时。突然一阵爆炸声从商业街传来。震耳欲聋。当大家回头去看时,结果是刚才三人乘坐的那列火车爆炸了。火车两旁的许多店铺也震坍塌了。
三人正在愣神时,突然,火车后面的五节车厢连续又剧烈地爆炸了,爆炸后所产生的冲击波使三人摔倒。还好,在布奈黛-伊米达快要倒地时朱燡龙抱住了她。
现在,碎石,火车车厢的碎片到处都是。三人爬起来相互掸去身上的灰尘,而后,赶紧快速离开此处。
布奈黛-伊米达似乎是有些心事重重,她低声地告辞道:“燡龙哥、梦姿蝶姐,我要去我哥哥那里了,我担心怕她出事。对了,这几天你们还要去哪儿玩?我想,抽出空来和你们呆在一起。”
朱燡龙对她的处境担心,同时,也有些依依不舍。于是忙道:“我们明天就要去首都新德里,你想去吗?”
布奈黛-伊米达眼神一亮。高兴地道:“去,去!过一周,我和我哥我爹还要去巴基斯坦住半年呢。后天?就后天,我准到新德里和你们俩在一起玩。切记,不见不散!”
梦姿蝶高兴地道:“太好了!妹妹,我们一定等着你来,不见不散。”
布奈黛-伊米达忙点头。
朱燡龙欣喜,又道:“真巧!过些天,我们也会去巴基斯坦。我们是去找一个朋友。咱们到时候不就又可以在一起了吗?”
布奈黛-伊米达高兴得想要蹦跳起来,她兴奋地道:“真是有缘分,说定了,不许变?”
梦姿蝶和朱燡龙自然是点头应允。
布奈黛-伊米达走了,带着一丝的甜蜜微笑。
次日,朱燡龙和梦姿蝶坐上了由博帕尔去首都新德里的火车。火车迟开了一小时,听说,印度的火车时常晚点,这主要是印度人对时间概念不强。
火车终于开动了。窗外,高大的建筑物被移动到了黄昏的晚霞中,接着是贫民的旧屋子,高高矮矮的争着闯进窗口,又很快地离开了火车厢里面人们的视线。不一会儿黑色之夜袭来,又呑没了所有的房屋,只有斑斑点点的灯火在远方闪烁着,又被新的灯光代替了——这些景象中的灯光似乎只在为人们入梦前的序幕而交织着,最后为黎明而消失。
车轮有节奏地震动着,车厢像摇篮,让人昏昏欲睡。
梦姿蝶闭目后,又微睁开双眼,若有所思地自我感叹,又似乎是对朱燡龙道出心里的怨忧:“这中东人的还真特别,应该说是沙漠文化,这也算是世界上不缺乏高标准的民俗道德,并且,有了特殊的伦理规范。你看,我们的布奈黛-伊米达以后嫁了人,不知道未来的老公会不会疼她?她这哥哥出了事,会不会影响她出嫁?”
朱燡龙似乎是从梦幻中被这问话而惊醒过来的,于是低声道:“不知道。我只关心她未来的老公娶四个妻子,她会不会幸福?”
梦姿蝶笑道:“男人就关心这个。你何不说自己也想娶四个?”
朱燡龙闭着眼睛笑道:“这个不奇怪,咱们民国前后,只要你有钱,娶几个妻子都行,其实都一样。”
正说着,忽然从行李架子上滚落下来一名婴儿来,正落在梦姿蝶的怀里,把梦姿蝶吓一跳。婴儿没有穿衣服,梦姿蝶伸双手一抱,又吓了一跳!只因为婴儿全身冰冰凉凉的。
梦姿蝶正在纳闷时,行李架子上又滚落下一名婴儿来。当梦姿蝶往行李架上看去时,她一下子傻眼了,行李架上全是婴儿。
突然,这些婴儿全部都大哭起来。梦姿蝶此时感到了莫名的惊恐!让梦姿蝶感到意外的是,这群婴儿居然动手开始攻击起梦姿蝶来。
梦姿蝶忙叫朱燡龙道:“朱燡龙,你睁开眼睛!快看,这是怎么回事?”
待朱燡龙睁开眼睛一看,车厢里乱套了,人们惊慌失措地逃向别的车厢,一群群婴儿正在把行李乱扔乱抛,很多旅客被打伤。
再看,梦姿蝶的怀里全是婴儿。朱燡龙明白了,于是大声地道:“狐婴,快出来!你来见哥哥是可以的,但你不要伤及无辜?”
一阵幽咽的苦笑声后,一位身躯撩人,一颦一幽笑的少女显现了出来。梦姿蝶惊讶地道:“这不是狐婴吗?干嘛你一来就阴森恐怖?你怎么又来了?快把你的这群婴儿收起来?”
狐婴她顾盼撩人地走到朱燡龙的身边,她伸双臂抱住了朱燡龙,并对梦姿蝶道:“婴儿是我的仪仗队,她们不会害姐姐的。姐姐也是的,你手里抱着的几个婴儿,都是存活了数千年的婴儿,干嘛不挑几个小一点的婴儿?要不要妹妹送几个鬼婴你玩?哈哈哈……哈……!”
朱燡龙对狐婴严肃地道:“狐婴,谁叫你来的?既然想来,就应该光明正大的,大大方方的来?我和你梦姿蝶姐姐累了一天,现在很困,你过几天等哥哥不忙时再来,哥哥自然会陪你的。你走吧!”
狐婴委屈地道:“哥哥对狐婴的到来总是推三阻四的,这算什么?还哥哥呢?答应陪妹妹的,难道又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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