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口摔破的箱子里面,竟然有无数条毒蛇一齐涌了出来。
朱燡龙惊悚!大声地提醒道:“不好!这个可能需要咒语?”
卢萨达和柳淑静赶紧查找图纸咒语,在慌乱中终于找到了。卢萨达抑制住自己紧张跳动过速的心脏,镇定自若地咏念出咒语来。虽然,毒蛇和空中飘飞着的棺材移动的速度慢了下来,可那三座金字塔却开始挪动起来,亦有清烟冒出,很快便弥漫开来。
朱燡龙意识到是毒气,脚下一定是踩到了机关,于是,急忙催促两位妹妹道:“卢萨达、柳淑静快出去!我们踩到机关了,内有毒气。”
话音刚落,脚下的大理石地就开始出现了地陷,墓殿上空飘飞的几口棺椁也坠落下来,奇怪的是,它们落地后直接钻进了地下层。再看,脚下坍塌的部分已是万丈深渊了。
朱燡龙情急之下左手抱着卢萨达,右手牵着柳淑静狂奔至大门外。这时,大石门左右正在慢慢地合拢。朱燡龙等三人终于跑了出来,大家汗流浃背地喘着粗气。
这时,卢萨达似乎想起什么事情来,便从朱燡龙的怀里挣脱出来,她又冲进了石门里面,同时嚷道:“我去拿布娃娃,就在门口不远处。”
柳淑静和朱燡龙同声喝止道:“危险!不要去?”
待卢萨达奔出时,正被石门夹住,石门仍在继续合拢。朱燡龙和柳淑静急忙去拉她出来,可怎么也拽不动。朱燡龙用石头块顶住石门,但石头碎了,血从卢萨达的嘴角和身体里流淌了下来。最后,柳淑静和朱燡龙把奄奄一息的卢萨达抢救了出来。
卢萨达抱着布娃娃大口大口地吐着血,她看着朱燡龙和柳淑静,从嘴唇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道:“我忘了,出门还有个咒语,那咒语其实很简单……。我,我,我好怕呀!姐……姐!好……黑呀!快带我走吧?柳姐、燡龙哥……?”
朱燡龙含泪点头道:“好!我和你姐姐这就带你走。好妹妹别怕,一会儿就不黑了。”
两人揽着卢萨达奔出地面,来到一处高大的石狮子雕塑像下查看卢萨达的伤势情况。
卢萨达用微弱而略带颤抖的声音道:“你们看……见没?爷……爷来接我了!我,我………。”
卢萨达头一低垂,她死了。
柳淑静伸手抱过卢萨达悲痛欲绝,她悲怨地哭述道:“都是姐姐害了你,我的卢萨达!你别离开姐姐?………”
卢萨达永远地闭上了双眼,布娃娃从她手中掉落到地上,它虽身上沾满血迹,但依然淡淡地浅笑着。朱燡龙泪如泉涌,欠身将布娃娃捡起来,重新放到卢萨达的怀里。
朱燡龙心想,她才十来岁便离开了这个世界。现在,呼天抢地的柳淑静已成了泪人,朱燡龙劝慰多次也无效。
许久,柳淑静才止住了悲伤。
两人带着卢萨达回到费拉菲拉堡后,朱燡龙买来三张尚好的毯子葬了卢萨达。
柳淑静一连几天情绪低落,常常以泪洗面。
朱燡龙看着柳淑静悲伤不减,想尽早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柳淑静,也是为了自己。朱燡龙摊开地图,对着柳淑静轻声道:“明天,咱俩就去首都开罗,你看行吗?也就是说,我们准备启程去沙特阿拉伯。”
朱燡龙知道柳淑静悲伤过度,他想分散她的注意力,故意征求意见道:“路线方案你看看,埃及的东面是红海,红海最北端便是埃及的苏伊士运河,过几天咱们就走这条路线。随后咱们继续往东走。你看,东北面是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你要不要去这两个国家看看?或是,选择其中一个去散散心?要知道,以色列的发展,现在越来越像美利坚了。”
柳淑静含着泪,没有看地图,只是呆坐在朱燡龙的身旁沉默着,对于朱燡龙的问话,只是轻轻地摇头。
朱燡龙心想既然摇头,也许她愿意去巴勒斯坦看看,结果反应一样。
朱燡龙只好继续地讲述着心里的构思路线,自己知道自己是带着悲伤的心情离开此地,去寻找另一个生死未卜的上官莹妹妹。
朱燡龙对柳淑静接着道:“我想也是,巴勒斯坦咱们就暂时不去了。咱们直接到它的右邻国约旦去,从约旦直接进入沙特阿拉伯。咱们就这么走,你看行吗?其实,也只有这条道可走。”
柳淑静面无血色,嘴唇微微地颤动了几下,有气无力地道:“怎么走,我听你的。”
次日,柳淑静有些反常,不愿意离开此地,主要原因是,自己想卢萨达刚刚死去,应该会托个梦来,自己得在旅店里等着。若是自己走远了,她的灵魂会很难过的。
经过朱燡龙的苦劝后,她觉得换个环境也好,让阴郁的心情好起来是有道理的,便启程同朱燡龙一道前往首都开罗。
在开罗呆了一天,心情依旧。随后经苏伊士过境,穿过以色列,最后到达了约旦。
这天,来到了约旦的马安,两人便歇息了下来。由于柳淑静悲伤过度,只好留此小住。连日来,柳淑静的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她坐在骆驼上只能依偎在朱燡龙的怀里。朱燡龙总觉得她身体里哪里不对劲,于是,在马安找了一家小诊所。
大夫是一位中年白发的女士,她一看见柳淑静便大吃一惊!说柳淑静身上中了毒。待医生把柳淑静的黑纱袍撩起时,朱燡龙这才发现,她的左腿肿得象水桶一般。
柳淑静告诉朱燡龙道:“在谷墓地宫时,是被毒蛇咬的。当时,我就立刻服用了解蛇毒的药丸,不想让你们知道,当时怕你担心。我想,很多人来埃及,都会备用最好的解蛇毒药。我心想,吃了解毒蛇药就没事了,可这蛇毒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我这药只能缓解毒性,怕是难愈了。”
朱燡龙忙安慰道:“别担心柳淑静,这儿有医生。”
大夫紧锁眉头,无奈地道:“我这里有治疗蛇毒的血清针剂,先注射一支吧?很大程度上是有用的。”
大夫把朱燡龙叫到一旁,低声道:“她的病情特殊,问题很大。这蛇毒又是来自千年的古埃及,她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眼下,她这病情依我看来,这里的大医院也难治好。再者说,去了大医院首先可能就是截肢。因为,这种毒性很奇特,它并不像一些毒蛇那样毒性阔散迅速。”
大夫思索了一下,提醒道:“我的观点是,先在我这里注射一针血清针剂,而后,你得尽快送她到首都的安曼医院去救治?我们这儿的医院太小,怕担搁了你妻子的病情。”
护士过来给柳淑静注射了血清针。大夫坐立不安,还是抓起电话要叫救护车,想把柳淑静直接送到首都医院去治疗。这举动却被柳淑静阻拦了下来,并道:“不用了,谢谢大夫!我的病情我自己清楚。一会儿租个车子慢慢去,不用兴师动众了。”
大夫无奈,只好作罢。朱燡龙也点头表示同意,但内心知道柳淑静的性格特征,她是绝对不愿意去大医院治疗的,更不愿意去截肢。
朱燡龙忧虑,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但又怕柳淑静生气,所以,不好再说些什么。
大夫令人去叫出租车,又令护士包扎好伤口,做好出门前的准备工作。柳淑静挣扎着想坐起来,朱燡龙忙过去搀扶着她。
柳淑静有气无力地道:“你们别忙碌了。刚才护士打完蛇毒血清针剂后,我身体感觉好多了。要不了几天,就可以完全恢复正常了。现在不去首都医院了。谢谢大夫和护士!至于蛇毒,观察一两天再说。我们这就走了,再见了大夫!”
出了诊所,柳淑静精神了许多。朱燡龙再次恳劝,让她还是去首都医院治疗,费用绝对不成问题。
柳淑静对朱燡龙苦笑道:“若要去,我自然会提出来的。我想,现在能陪哥哥走多远就走多远,任凭生死存亡。你可知道这是命呀,明白吗?你想,卢萨达才十来岁就走了,所以我不渴求什么了。住院?我是坚决不去的。”
朱燡龙无奈,只好安抚道:“那,不管怎样,我们得找个好点的地方去住宿,先观察几天,再定,去不去首都医院?”
柳淑静微笑地道:“不用了。人啊!都说不准,哪天就去天堂了。我在这几天里,可以欣赏到很多的风景,何必在病榻上等着闷死。呵呵,别担心我,我的心态很开明的。”
朱燡龙心痛地道:“真还看不出来,你外表清秀文静,性格却还真倔犟。”
柳淑静似乎坚强了许多,她用力站了起来,装着开心的样子道:“燡龙哥,一会儿我们去多买些吃的和水,明后天,我们就开始长途跋涉进入沙特阿拉伯。虽然路途遥远,又要过天谷。‘天谷’知道吧?天谷就是内夫得大沙漠。在沙漠里,我真想骑着骆驼去看看沙特阿拉伯的异域风光。你得陪我慢慢的、一步一个脚印的去观赏?”
朱燡龙似乎明白了柳淑静知道她自己的时日不多了,想看看大自然,这点,让自己非常动情,一股抑制不住的激动心情在全身涌动,亦化着莫名的泪水流了下来。
朱燡龙心痛的低声道:“好啊,现在我全听你的。”
夜里,柳淑静不愿去住大饭店,却在椰子树下用毯子睡觉。朱燡龙坐在她身旁照料着她。柳淑静慢述着自己的志向,说自己这一生要走遍天下。她说她去年去过南美洲的秘鲁、巴西、智利,但很遗憾的是中途生了场病,就急速回了国。可惜,阿根廷也没去。
朱燡龙想进一步的了解她,一个女孩子干嘛不好好的呆在闺房里化化妆,美美指甲,偏偏爱穿越往世界各地乱跑?要知道,外面的世界有些地方是非常荒野的,危险随时存在。要明白,在穿越的世界里除了恶人多之外,便是妖魔鬼怪多。
朱燡龙好奇地问柳淑静道:“这次,你是怎么穿越来的埃及?一个小女孩子,怎么能在外乱跑呢?穿越时空,不是闹着玩的。要知道,埃及最近其实闹僵尸、骩獦幽灵,总之很乱?”
柳淑静皱皱眉,叹息了口气!回忆道:“原本穿越来的时候是三个人,就我一女生。本想着两位同学哥哥一路上可以呵护我,结果,倒是我为他们而提心吊胆。我们是从上海穿越到的西藏,那是属于边走边看。由西藏到尼泊尔,这个过程最艰难,也最难忘。可不久就出大事了。在尼泊尔通往印度的雪山上与雪山僵尸遭遇,我们不会符咒,不会武功,所以,搏斗撕杀起来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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