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为了这件事季东阳煞是苦恼,为此一直在暗中寻求名医。
一想起每天晚上都没办法和北辰月做那种事情,便着实有些不悦。
他想着,只要自己治好了,能够正常**,就会在第一时间要了北辰月,满足自己强大的征服欲。
于是便派下很多下属,到处寻找民间神医。
没过多久,派出去的属下们很快有了音讯,据说远在他乡的h国国度,有几个相当有名的医生,只是都被h国的未来继承人顾临渊带走了,想要得到更好的治疗,必须得到顾临渊的许可才可以。
但顾临渊却是堂堂的h国的未来继承人,旁人根本难以靠近,更别说将宫中有名的医生从他身边抢走了。
季东阳心生愤懑,暗自做下决定,自己要亲自前往h国,将那个顾临渊抓回来,只要掌控了他这个未来继承人,所有的事情都好办了。
根据属下打听到的可靠消息,顾临渊作为h国唯一继承人,即将代表h国去d国参加九国大会。
季东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天大的好机会,带领手下一帮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便在顾临渊的必经之路上潜伏好。
当天风很大,漫漫黄沙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吹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顾临渊和几位贴身护卫坐在一辆黑色加长版豪华汽车上,龙卷风窜上来的时候,前排司机迅速摇上车窗,但眼前一片昏天暗地的景象,根本难以辨别前进的方向。
但是突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样糟糕的天气里,车子歪歪斜斜地行驶在乡间小路上,轮胎却被人猛地开了一枪,整个车身都摇摇晃晃起来。
“主人不好了,有人袭击车轮……”
司机立刻觉察到不对,匆忙对身后的顾临渊说道。
顾临渊整个身子也是不受控制的摇晃着,突然轮胎像是焉了似的,一下子停止转动了,车内所有人都用惊惶的目光相互看着对方。
就在顾临渊和手下保镖们着急不已,想要打开车门下车的时候,没想到拉开车门的瞬间,面前便齐刷刷地出现了一伙黑衣人,个个蒙面,根本不知道这帮人是怎么突然窜出来的。
顾临渊自然也用探究的目光扫过去,但是对方手里都带着手枪,抵着他们的脑袋。
“下车!”
为首的那个男人便是季东阳,他眸色冷冽,看起来有几分骇然之意,愤怒地逼视着在坐的每一个人。
顾临渊见对方人多势众,只得被逼无奈地下车。
下了车,季东阳得意地扬起眉梢,冲着为首的顾临渊抬起肆意的眸子:
“你就是那个h国的未来继承人?”
季东阳早就打听,但是没有真正见过本人,只是私下里听说顾临渊模样俊逸非凡,堪称一表人才,而且身边的黑衣保镖们其貌不扬,必定就是他无疑了。
顾临渊不明白这个男人是谁,只是睁着惑色的眸子,探究了季东阳一眼:“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季东阳听到顾临渊这么发问,自然心下了然,必定是顾临渊无疑了,也就没有多想,抬手朝着身后的黑衣蒙面人使了一个眼色,很快顾临渊便被人打晕过去。
季东阳得意地浅笑,心底里也暗暗有了主意,只要将他关上十天半月的,到时候肯定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这些富家子弟都一个德行,何况还是h国的未来继承人呢?从小想必还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吧?
随即季东阳就呵斥着手下命令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这个家伙给我带回去!”
手下们个个胆战心惊,吓得一愣一愣的,立刻点头道:“是,老大!”
而顾临渊身后的那些黑衣保镖们见状,吓得半死,但是守卫二王子是他们的责任,自然不能懈怠半分,立刻不顾季东阳手下人的挟持,咆哮地反抗起来:
“你们是谁?快点放了我们主人!”
季东阳浅浅勾唇,不悦地蹙了蹙眉毛,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冷冷地道:
“你们死了就会明白了!”
说完,“砰砰砰——”
一阵枪响,那些跟随顾临渊左右的保镖们便被季东阳从未虚发的子弹一枪击中要害,直接当场毙命。
季东阳手下的那些黑衣蒙面人见到他杀伐果断的一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还是心有余悸。
看着面前纷纷倒下去的尸体,不由得怔了怔。
季东阳眼眸里再次升起几分戾气,环顾四周,坚毅的眼神里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一个个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人的尸体处理一下,立刻回去!”
季东阳吩咐完这些事情,手下们个个争相抢着将方才被击毙的尸体拖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掩埋了,不留半点踪迹。
等顾临渊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全身酸软,被关在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屋子里,周围的墙壁斑驳,空气中甚至满是腐朽的意味,举目望去,房梁上还挂满了蜘蛛网,空气里透着呛鼻的味道。
顾临渊一脸震惊,他记得半路上被一帮不明就里的黑衣蒙面人劫持了,虽然不知道对方出于什么原因绑架他,但是现在他必须想办法从这个破旧的地方逃出去!
顾临渊观察了一下四周围,周围安静极了,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就在这个时候,却见隔壁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铁链框框当当的脆响,一下子引起了顾临渊的注意力。
透过狭窄的门缝,顾临渊便看到了被关在隔壁房间里的北辰月,北辰月浑身上下衣不蔽体,被厚重的铁链锁的死死的,只要稍微动一下,便会随着铁链发出格外沉重的声音。
昏黄的暗光下,北辰月咬着唇,唇边溢出血丝,浑身上下都是伤痕。
顾临渊看着这么楚楚可怜的北辰月,忍不住上前小声地探问道:
“喂,你怎么也会被关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
顾临渊一脸担忧的样子,看到北辰月这副凄惨不堪的模样,打心底里同情她,甚至想救她出去,可是现在连他自己都难以摆脱这间屋子,自然也没办法救北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