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手势突然飞快变化,竟有眼花缭乱的意思,快到已经看不见她的手。而与之相应的,那漂浮在舒书上空的六人模样的光团也开始围绕着舒书飞快旋转。
过来一段时间,这些光团开始融入舒书的身体,由于这些光团一直快速旋转,根本就分不清模样,所以也就没饭分辨出到底是谁的光团进入了舒书的身体。
但是紧接着,其余的光团也依次进入了舒书的身体,如此一来,六人模样的光团就都融入了舒书的身体。
而舒书的身体此时也是通体发着白色的光芒,一闪一闪的,煞是好看。
这时,舒书身上的气息开始猛然暴涨,本来脱凡境七练境的他仅仅这么一瞬间就达到了八练境,而且这种趋势还在增涨,很快,就到了九练境。
而随着舒书的实力提高,这种暴涨的态势更加疯狂,现在竟然有了一种突破化灵境的样子。
天啊,化灵境什么时候这么好突破了?
而上官雅却并没有感到奇怪,仿佛本该如此,只不过看着舒书的目光有些不同了。
“清风决?难怪才这么一会儿就要突破化灵境了,原来是修炼这么垃圾的功法啊!也是,这功法虽然垃圾,但是对于灵气却也要求不高。”上官雅眉头一皱,看着马上就要突破化灵境的舒书。
“化灵境绝对不能这么突破,不然就拔苗助长了……算了,再帮你一把吧!然后饶你一命,这灵魂宝衣的报酬就算清了。”上官雅想了想,自语道。
随后她不再犹豫,身体一个晃动就出现在了舒书跟前,她蹲下身子,左手手掌发出淡淡灰色光芒,按在舒书丹田所在的位置,而右手伸出食指同样发出淡淡灰色光芒,轻点在舒书的额头上。
至于舒书暴露在外的身体,上官雅并没有看一眼,而是闭上了眼睛,全神贯注地做着什么,显得高度重视,不敢有丝毫差错。
就在她完成这个动作之后,舒书身上暴涨的气息猛然停顿,那马上就要突破化灵境的趋势瞬间停止。
而下一刻,峰回路转。
舒书身上的气息竟开始发生倒退!
九练境、八练境、七练境、六练境……一练境。
当回到一练境的时候,气息再次变化,又开始上升!
一练境、二练境、三练境、四练境……九练境。
如此循环往复,一轮接着一轮,正在不断变换着,而每完成一次旋转,舒书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浓厚……
一直到舒书身上的白色光点不再闪烁后,他的实力最终定格在了九练境巅峰。
上官雅收回放在舒书丹田位置的手掌,那放在额头上的食指却稍稍有劲,她看着舒书,嘴唇微动道:
“真搞不懂,明明挺有潜力的家伙,偏偏修炼这个清风决,虽然我帮你洗涤了体内的灵力,让它不再那么弱小,但是越往后,这清风决的弊端就会越明显,你的天赋并不差,最好换一个功法吧,别白瞎了这天赋。还有,你的灵魂宝衣我拿走了,这东西你根本就不配拥有。”
....
早上,天边总是雾茫茫,到处笼罩着白色的厌恶,犹如蒸汽一般。太阳从山脊缓缓升起,把白色的雾,挥发在天空中。
一队人马行走在官道上,初略看去至少有万人,此时正浩浩荡荡,带着胜利的喜悦,高傲地走着。
这万人都穿着盔甲,阵阵的杀气在无形之中从这些人当中散发出去,甚至很多人的兵器,盔甲上都残留这淡淡的血腥味。
这是一支刚结束一场胜战,正凯旋而归的军队!
在这支军队的最前方,有几名骑着疾风驹的将士,这些疾风驹身上都穿戴者战甲,显得强壮无比,跟那种只会跑腿的疾风驹相比,它们更有型,更有魅力,也更有战斗力。
特别是最中央的那头疾风驹竟然不是青色的,而是全身宝蓝色,并且这只疾风驹明显比其它的疾风驹要大很多,显得更加威武雄壮。
这是一头疾风驹中的王者。
而在这头疾风驹中的王者的背上,也骑着整个军队中的首领——贺伟岩。
世界各国的军队建制大体相同。
十人为一伍,选一伍长;十伍为一队,选一百夫长;十队选一人,选一千夫长;十营为一军,选一万夫长。各国除了这个万夫长的称呼会有变化之外,前面的都是一样的职位。
而这个万夫长,很多国家都喜欢叫统领,这样才能凸显出地位,也听起来附和身份。就比如在关吉的时候,舒书碰到的两个统领,胡国的王璐瑶统领,吴国的雷刚统领。
当然,这个时候,手下就不一定只有一万人了。
而李国却不叫统领,称呼为军团长。至于再往上则是副将、将军一类的职位了。
“贺团长,这次回去,我看还有谁敢说您的坏话。”在贺伟岩的左侧,一名千夫长说道。
这个贺团长自然就是贺伟岩了,按理说本应称呼为军团长,只是他却独爱被人称呼为贺团长。
贺伟岩闻言笑了笑,道:“对于那些人,本团长还不屑于计较,只是……”
话还没说完,前方的一名探子跑了过来,吸引了贺伟岩的注意力,以致他暂时停止了说话。
“启禀团长,我们队伍前方一百米出拐角的地方有一个人倒在大树下面。”
“一个人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原先开口的那个在贺伟岩左侧的将士当即呵斥道。
那探子脖子一缩,有些畏惧地不敢看他,紧接着又急忙道:“团长,这个人身上有南通学府的通行令牌!”
“什么!快带我过去看看!”贺伟岩惊讶道。
“是!”
当贺伟岩在探子的带领下走到所说的地方,他径直走到这个昏迷在大树底下的人,这是一个年轻男子,莫约二十出头,一身雪白绸缎给人一种高贵清华的感觉。
只是观其面孔却平淡无奇,并没有一种大户人家该有的气质,即使他现在是昏迷状态,但对于也算是见惯大世面的贺伟岩来说,这个人与他的衣服不相符,因为没有那个大户人家会让年轻一辈穿不合身的衣服。
是的,这衣服并不合身,显然根本就不是这个人的衣服,如此一来,这人的身份就值得怀疑了。
甚至连着南通学府的通行令牌也有可能不是他的,如果这样的话,这令牌的真正主人去哪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贺伟岩的猜测,而这个时候,昏迷的男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