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醉酒的人,没有不醉人的酒!就算那个人的酒量再怎么好!喝酒-也只是为了摆脱、逃避孤独、庆祝欢愉而喝酒。若是没有目的的酒场-无人愿意涉足!杨柳、马鑫、左木、吴舞、番禺是这样,同样此时已经醉倒在桌上的杨青也是如此!他们是这里的常客,但彼此之间只有心照不宣的陌生!他们一起拼着酒,就算是-认识的时间也不过是酒场过后的关系,他们也不想珍惜这份难得的缘分!彼此之间都保持着该有的姿态!不做交谈-只有碰撞的酒杯,才能感觉他们并非完全陌生。
他们是这样一群平凡而特殊的人群,他们有着各自的故事,各自的生活,却因为一场毫不相干的赌约,而成为占时的酒友。直到-这份宁静而诡异的气氛,被最后一个睡到在桌上的人打破!遭来酒保的慰问时!而最后一个倒下的左木才揉了揉有些麻木的脸!
“青青-该起来了?”他说;努力的维持着沉稳的声调,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略显无力的语调!但就算是身体已经有些飘飘扬扬的不受控制,左木依旧努力站直身子,往对面的杨青身边走去。而马鑫也看了眼已经处于昏睡状态,喊叫无应的杨柳,无奈的托付着那懒散的身躯,看了一眼朝这边走来的左木,点头表示要离开后,便一路歪斜的朝门口走去。
而原本快要走到杨青身边的左木,却被一个修长的手臂拦住了腰”不要走好不好--陪我!不要走好不好-陪我!“吴舞因为自己早已经沉睡在梦中,要不然-她根本不可能出现!自己如此大胆的行为!而-老板此时虽然略显习惯性的不耐与尴尬!但并没有露出她所不期望的厌恶。所以吴舞此时更加放肆性的搂抱着身边这个爱恋已久的男人。
而原本最先醉倒在桌子上的杨青,却突然不适的呕吐了起来,原本-因喝酒而酒红的面容,此时却越发苍白!
”好了-一个女人!呕吐起来!那么的痛苦,简直是-破坏美感“番禺一边表示厌恶的神情,一边招呼酒保那些纸巾,然后;一张张的滴在杨青的手中,另外-顺着她的背部拍打着.心里想-或许是自己上辈子欠这个家伙的!要不然-对她!自己总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种比陌生-多一些熟悉,比熟悉-多更多的怜惜。
而一边拼命呕吐的杨青,只是觉得此时-若是不把肠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的话,她很难受!当然-她并没有让这种感觉束缚自己多久!便在三分钟之后停止了。“你是谁?”她一边问,一边随着对方的搀扶走着。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着面前的陌生男人,总觉得又不是特别的陌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藏在她内心深处的另一个她,告诉自己-这个男人,她一定不熟悉!要不然-看到这张推开门时,大雾遮盖的脸-有种恍若梦境般的模糊境界。
“我不认识你----”她思索着一会儿,接着开始自说自话起来!
”我一定不认识你!若是-我要认识你的话!就不会觉得你特别的陌生。而且-你看起那么不开心,为什么还要笑呢!“她看着他-伸手触摸他那模糊嘴角的位置,把因为烦恼而皱起的脸额、扯出一抹淡笑!一抹在番禺眼中比哭泣更加令人感到忧伤的笑容!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觉得有种窒息的感觉!为眼前的女人-为眼前这个刚认识没有多久的女人!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以往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像是要甩掉这种感觉似的-他轻拍掉那个在他嘴角肆意妄为的手指道;”不要把自己自己定位成很了解我的样子!别忘了-“他停顿着,眼神中一反常态的冰冷的看着她接着道;”我们认识也不过是几个小时的时间罢了“他说完,便随意的把她靠在门外一边的墙后,便转身离去。
杨青看着慢慢走远的番禺,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落!原来-所有的不在意-都只是因为太过孤独了!原来所有的冷漠,都是害怕受伤,而张扬的任性。她慢慢的蹲下,看着面前并灯光映照的水涡中自己有着过于精致的面孔,笑-笑-剩下能牵动的只是自己的笑容-原来-他们都一样陌生,对自己陌生,对别人陌生-雾开始凝聚!不知道多久-她再也看不到水涡中自己的倒影,和身边那些看着她流落出各种别情的陌生人。嘴角再也扯不出半丝笑意!原来伪装真的只是在别人看到见的地方,才能越加完美。
马鑫把杨柳放在车子的后座后,便想回到原来的地方需找杨青的踪影!以什么身份-”妹夫“的身份还是前男友的身份-他脑海中闪烁着离开前门钱,杨柳在耳边诡异的笑语、竟然有种让他被针扎般的疼痛在折磨着。
虽是这样想着的马鑫,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脚步!但却改变不了脚步略微的冷乱,像是无头苍蝇般的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中-狂乱的奔驰。
而另一边还停留在酒吧中被吴舞束缚在身边的左木-内心此时像是被掏空了般的、毫无信息的看着面前,一对对灯红酒绿中,姣妖狂野的身躯、以及错综杂乱无序的灯光着!和钟表两点钟的方向,那被大雾弥漫去的星空!像是-他内心中没有已有答案的负数题。不论他怎样努力的像征求改变结果,那都是自欺欺人的愚闷。
吴舞偷偷看着身边的男人,她知道-清晰的知道!所有的一切并非是梦!所有的一切并非是她计划中的阴谋。她知道-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不爱她-不在乎她!但她就像是被下了**,遗失在自我控制中无知的孩子!想要去剥夺,想要去拥有,想要去破坏,只是因为要得到!她因为-只要过了今晚,她便能便会那个简单开心的自己、但-谁也无法预料-一小时前的自己和一小时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