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池湮走了过来,看着冰蓝的背影说道。〔<〔 八(一[(小[说网 w?ww.
冰蓝站了起来给舒穆文光掖了掖被角。“脉象已经稳定了,只是还在昏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
池湮走了过来,伸手握住舒穆文光的手腕,脉象有些虚弱,不过还算稳定。
“不用担心,他不过身体还有些虚弱。”池湮说道。然后展开手指放到冰蓝面前,冰蓝定睛一看,一直乳白色的药丸正躺在他的手掌中。
冰蓝抬头,不解的看着池湮。
“续命丹。”薄唇微启。
不需要再解释,冰蓝知道续命丹的用处,续命丹,顾名思义是用续命草御练而成,这丹药能够很快提高个人的精力,对于虚弱的人是最好的灵药。
“谢谢。”冰蓝接过续命丹,放到了舒穆文光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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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湮轻笑,伸手轻刮了一下冰蓝的鼻子。
“冰蓝,你是第一个让我用心所待之人。”
冰蓝看着池湮,没有讲话,但是心中却在说:“我也是。
上前一步,伸手轻轻环住池湮的腰,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觉得特别的安心。
池湮丹唇微挑,伸手抚着冰蓝柔顺的秀,眼中倒影的冰蓝小小的身影被深深的宠溺所包围。
舒穆文光醒的时候恰好看到这幕,阳光暖暖的打在这对相拥的男女身上,两个人都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样,一个精灵般灵动,一个谪仙般俊美。
“咳咳。”
听到身后的响声,冰蓝松开池湮,转头看到舒穆文光捂着嘴痛苦的耸着肩。
“怎么样?”冰蓝去桌子上端来了一杯清水,送至舒穆文光嘴边。
“我还活着?”舒穆文光刚刚看到那副场景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去了天堂。
冰蓝轻笑。“不然呢,难道我还会跟着你一起死?”
舒穆文光也被冰蓝的话逗笑了,有些干裂的嘴唇艰难的扯着。
“是池湮救了你。”冰蓝扶着舒穆文光坐了起来。
舒穆文光看着池湮,之前没见过他,但是看他的气质长相想必不是常人。
“多谢。”舒穆文光双手抱拳,既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自然应当感谢。
池湮点了点头。“不必谢我,你是冰蓝的朋友,我自会救你。”
听了池湮的话,舒穆文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冰蓝却看不到她有什么表情。
“对了,比试大会最终是谁赢了?”舒穆文光昏迷过久,记忆依旧停留在几天之前,对于最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
“我。”单单的一个字便让舒穆文光激动不已,看着冰蓝的眼神都有一点崇拜。
“我就知道,你之前就......”舒穆文光太过激动,以至于差点将上一世的事情说出来,意识到自己说太多之后立即住口,看了一眼池湮,没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冰蓝扶着舒穆文光躺了下来。“你刚醒,在休息一会。导师那边我会说的。”
舒穆文光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冰蓝一眼之后还是闭上眼睛补充精力去了,冰蓝说的对,自己现在需要的是休息。
两个人退出舒穆文光的房间,冰蓝掩上门转过身就看到池湮正看着自己。
“你想问什么?”冰蓝走到池湮面前,伸手遮住刺眼的阳光。
池湮弯腰抱起冰蓝,然后消失在原地。
冰蓝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而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还没有教自己轻功,如果自己也有池湮的本领也不必每次都没他抱来抱去。
池湮将冰蓝放了下来,冰蓝环视四周,竟然是上回来的山洞,已经秋天了,洞口的树枝都有些泛黄,微风吹拂,地上还会有零星落叶飘散着。
“怎么来这里?”冰蓝向洞孔处望去,然后眉头越皱越紧。她渐渐靠近山洞,看着地上那些断枝落叶,明显有人来过这个地方,看痕迹好像还是最近生的事情。“有人来过?”
池湮点头。“昨天晚上,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最洞口徘徊。”
山洞是两个人共同现的,有其他人进来,两个人心中难免不舒服。
“看出是谁......”冰蓝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洞中异样,两个人相视一眼快躲到不远处的一棵古树后面。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洞口处走出来两个人。
冰蓝眯着眼睛看着在洞口处忙碌的两个身影,看身形是两个女人,他们两个正将附近的枯枝收集起来放到洞孔处,好像是在掩盖着什么。
“奶娘,这里真的有无识花?”两个人忙碌一阵之后,个子稍矮一点的女生拍了拍手转头问道。
被称作奶娘的人伸手捂住女生的嘴,露在外面的眼睛警惕的环视四周。“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断不可声扬出去。”
被捂住嘴的女生有些反感奶娘这种小心翼翼的动作,后退一步,小声嘀咕道:“我知道了。”
“我们先回去,此地不宜久留。”妇人拍了拍女生的肩,然后伸出手,手上的空间戒指闪过一道刺眼的光芒。
等冰蓝和池湮在走出来的时候,刚刚的两个人已经消失了,只有地上的几个脚印还能证明两个人存在过。
“竟然已经突破紫级。”池湮眉头紧皱,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他到不知道圣天大6还有这样的高手。
在整个圣天大6,能到达紫级的人就已经屈手可指,这能突破紫级之人更是少之又少。
“是韩如烟。”冰蓝说着,从那个女生说话的瞬间她就听出来了,本以为她的手被废会消停点。“她竟突破紫级?”这倒有些意料不到。
池湮摇头。“是那个妇人。”
“是相府的奶娘,叫做韩云。”尽管与此人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却在心里留下很深的印象。果然人不可貌相。
“看来此人不可小觑。”
两个人没有再进洞中,而是转身回了学校。
“他们的目标竟然是无识花。”
“看来这个韩云并不单单是相府奶娘那么简单。”池湮不知为何,总觉得此人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