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最难过的是什么,是你享受挖坑的过程,结果却现坑是给自己准备的,不跳还不行。( 八?一w}w)w}.
林叶此刻就是这种欲哭无泪,有苦说不出的感觉,自己约的炮,再丑,跪着也要打完。自作孽啊,这可咋整呢,林叶愁得看着这满桌的肉都没了食欲,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什么,林叶忽然灵光一闪,貌似有了主意。
“黄老,如果你现在就走,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的”,林叶看着转身欲走的黄老,开口说道。
金三多一惊,抬起头,看不懂这厮又要使什么幺蛾子,明易在旁边沉默无语,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保持关注,却绝不过问。
“无耻小儿,老夫活了这半辈子,早已无欲无求,还没有什么能令老夫后悔的,给你做了这十色生香宴,却是让老夫后悔万分”,黄老气急败坏道,也不想再作纠缠,转身就走。
“黄老你这几道菜,味道有余而香气不足,口腹之欲,以香诱人,你这十色生香宴却是有名无实啊”,林叶开口,不慌不忙的说道。
黄老一惊,止住了下楼的步伐,回过头来看向林叶,却是满脸诧异,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林叶嘴里说出来的。
“臭小子,休要信口雌黄,你倒是说说它怎么不香了,老夫闻着可是挺香的”,黄老不服气说道,表情却是渐缓。
“黄老你是添加了一些香料吧,这些后天加工的香料,闻着香,吃起来却会破环食材原有的口感,冲淡食物本身的鲜味,远没有天然形成的香料效果好,能与食材本身合而为一,相得益彰”,林叶开口接着忽悠。
“不可能,不可能有这东西,你小子知道什么,快说”,黄老一惊,差点跳了起来,揪着林叶的衣领追问道。
金三多也是惊得突然站了起来,死死的盯着林叶看,那眼神,跟野兽看见猎物似的,充满了**。
“黄老,你快放小子下来,快喘不过气了”,黄老那魁梧的身材,近五十岁的人了,依然强壮而有力,一把揪得林叶脚都离地了,还揪的那么近,身上一股老坛酸菜的味,熏得林叶快窒息了。
“你小子少墨迹,快说”,黄老催促道。
“香菇,是香菇,咳咳”,林叶快的答道,黄老这才松开了林叶。林叶是一阵咳嗽,深呼吸方才舒服了一点,下意识的离黄老远了一点,这老家伙太暴力了。
“香菇,这是什么东西啊,老夫好歹宫里宫外待过这么多年,怎么从没听到过,我说你小子不会是在消遣老夫吧”黄老挥了挥拳头威胁道。
“林公子,香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给我们说说吗,在下也从没听到过”,金三多开口补充道,满脸都是期待。
“你们都没见到过,不可能啊,你们前面那座大山里就有啊”,林叶很是诧异,被系统折磨的那一个月,林叶在山里见到过香菇,还以为这个世界已经在食用了呢,看来还没被开出来。
“没有”三人俱是摇头,表示没见过。
香菇,林叶之所以能想起它,是因为香菇给他的感觉,就跟前世自挂东南枝还有一枝红杏出墙来一样,都是一副百搭牌。清炖鸭舌不够烂,不如加点香菇吧;松子鱼肉不够嫩,不如加点香菇吧;鱼羹血汤不够鲜,不如加点香菇吧;小儿感冒老不好,不如加点香菇吧,呀,不好意思,跑错场子了。林叶的恶搞又玩出新高度了,这贱人。
“林公子,奇货可居,请公子开个价吧,如果有了它,天然居这招牌一定能立的起来,这是在下毕生的希望,望林公子能够成全”,等了片刻,金三多躬身对林叶请求道。
“要什么钱呢,臭小子快说,别那么势利,不说老夫揍死你”,黄老威胁道。这性格,哥还真就喜欢你这暴脾气,林叶也是够贱的。
“金公子客气了,小小一剂调味料,小子还没放在心上,我这就说与公子听,算是当作这顿饭的饭钱吧”,林叶毫不在乎,很是洒脱的说,心里却是在默默流泪,为了刷黄老的好感度,哥容易吗。多好的一个财机会啊,别理我,让我静静的哭一会儿,林叶是真心疼啊。没了办案经费,以后还怎么去春花秋月楼办案啊,林叶心疼的理由倒是别具一格。
“香菇,又名香蕈,是一种生长在木材上的真菌,味道鲜美,香气沁人,惟深山至阴处有之,其法:用干心木橄榄木、名蕈木孱,先就深山下砍倒仆地,用斧斑驳木皮上,候淹湿,经二年始间出,至第三年,蕈乃偏出。每经立春后,地气泄,雷雨震动,则交出木上,始采取以竹篾穿挂,焙干。至秋冬之交,再用偏木敲击,其蕈间出,名曰惊蕈。惟经雨则出多,所制亦如春法,但不若春蕈之厚耳,大率厚而少者,香味具佳。又有一种适当清明向日处出小蕈,就木上自干,名曰日蕈,此蕈尤佳,但不可多得,今春蕈用日晒干,同谓之日蕈,香味亦佳”,林叶组织了一下语言,款款而谈,说的金三多,黄老一愣一愣的,表情严肃,一本正经的侧耳细听,却是不知听懂了几分。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不会告诉你百度的,林叶用掉了刚获得的系统一次免费搜索功能,正心疼着呢,不想说话。
“少爷,按这小子的说法,老奴觉得应该可行,虽然有些地方还不是太明白,但摸索下去,应该问题不大”,黄老细思了片刻,对金三多说道。
“嗯,公子大才高义,请受在下一拜”,金三多离坐,对着林叶又是一拜。
“客气了,金公子,举手之劳而已”,林叶显得相当低调。
“你小子,对老夫胃口,老夫甚是喜欢,少爷,老奴下去再烧几样菜来,今天高兴,老夫也陪这小子喝几杯”,黄老兴奋的拍着林叶的肩膀说道。
“好,小易,你去酒窖把我珍藏了十年的蒙山清泉酒拿过来,今天我要和林公子不醉不归”,金三多吩咐道。
“是,少爷”,阳易应到,现在这小子对林叶是心服口服,佩服得很。
“林公子,来,我们边吃边聊,承蒙公子看得起,如若不嫌弃的话,在下愿与公子兄弟相称可否”,金三多心中很是感恩。
“金兄,你这是要折杀小子啊,倒是小子高攀了”,林叶客气道,既然人家给脸了,自己得兜着不是。
“痛快,我应该痴长你一些,就托大叫你一声贤弟了,来,贤弟,喝一杯”,金三多举杯相邀道。
“贤弟,如今在哪边高就,可有功名在身”,金三多放下酒杯问道。
“没有功名,如今在韩府给他家小少爷做伴读”林叶回答道。
“不要怪愚兄多嘴,贤弟你有如此大才,为何不去考取功名,却甘心屈尊做一伴读呢”,金三多替林叶惋惜道。
“人生有些选择是身不由己的,遇上了是劫数,爱上的是注定,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奶奶的,我哲学起来连自己都怕啊,喝了点酒,林叶又开始飘了。
“看的穿,看得穿,想泡小姐吗,愚兄懂的,怎么样,听说韩家大小姐虽然长得漂亮,但性格太烈,不好驾驭啊。”金三多一副我是过来人,懂你的样子。
林叶现这金三多也是贱人一个,不是贱人思考问题的角度能这么的独特。虽然我和你思考问题的角度很相似,但我是不会合你同流合污的,林叶心里满是不屑。
“金兄,韩家还有个大小姐啊,快跟我说说看,有多漂亮”,林叶迫不及待问道。
“你不知道”,金三多倒是很诧异。
“我哪里知道啊,我才到韩府没几天”,林叶回道。
“那你就当不知道,这样对你比较有好处”,金三多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告诉林叶比较好。
“金兄,你这是啥意思啊,话不带这样说的,快,说给我听听呢,要是说得好,小弟再送你一副对联”,林叶出言诱惑道,为了美人也是拼了。
“这,行,那愚兄就跟你讲,你就听听,别往心里记,这韩家大小姐长得是貌美如花,确实漂亮,但坊间有传闻,这韩家大小姐行踪飘忽不定,却是在这蒙山里落草为寇,手下一些人,尽干些拦路抢劫的勾当”,金三多听到还有一副对联,果断投降,将传闻说与林叶听。
“那韩临风韩老爷呢,不管吗”,林叶追问道。
“这韩临风是这落云城的常驻守备,手握军权,你觉得他出兵围剿自己的女儿可能吗”,金三多戏谑道。
这八卦刨的,刨个细碎,林叶心想,这韩老爷子也是真够可怜的,两个孩子都不省心,够坑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感大小姐所作所为,才给儿子取名韩子过,确实是养不教,父之过啊。
算了,不问了,再问指不定在刨出什么来,林叶的小心脏怕怕啊。
“来,金兄,喝酒”,林叶举杯相邀道。
“喝,贤弟啊,你刚才说的那个对联”,金三多含蓄的提点到。
“就这事啊,金兄你听好了,上联是‘东不管西不管酒管’下联是‘兴也罢衰也罢喝罢’你把他挂上,我包你生意兴隆”,林叶随口说道。
“行吗,贤弟,我怎么感觉这对联有点俗”,金三多将信将疑问道。
“把吗去掉,我说行就行,大俗即大雅,挂了你就知道了”,林叶对这当初看到的这两副对联可是相当有信心。
“行,愚兄就试试,来,贤弟,我们接着喝”,金三多应了下,开始劝酒。
觥筹交错间,两人是相谈甚欢,相见恨晚,金三多刚才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那吃相,倒也显出了林叶的真性情,此时兄弟相称,金三多那是越看越喜欢,真可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兄弟眼中好基情。
片刻后,阳易端着酒上来了,在片刻后,黄老端着菜也加入了战局,吃的不是山珍海味,却是酒肉管饱,林叶是敞开胸怀大吃大喝,直呼过瘾,只是酒太淡了,喝着没劲。看林叶吃的正嗨,金三多和黄老相视一笑,也放开了矜持,加入了哄抢的队伍。吃了一半,林叶把阳易也拉了进来,本来死活不上桌,给林叶一脚踹老实了。吃到最后吃撑了,四人摊在椅子上,却是一动也不想动,吹着风,消着食,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着,时间倒是过去的很快。
出来时已是夕阳西下,晚霞满天,辞别了金三多的盛情邀请,林叶踏着余晖,走向了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