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通了,休息一下眼睛吧,听听书也不错哦!
请牢记地址看了眼眼前的状况,段青焰第一眼就是看向皇甫蝶衣。这样的巧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皇甫蝶衣出卖了她。
这也是最糟糕的可能,因为只有皇甫蝶衣一个人懂得打开结界的方法。
“为什么?”冷冷的声音,连段青焰自己听了都有点毛骨悚然。
“段大师,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皇甫蝶衣情绪有些激动,明明是跟段青焰解释,看的却是朱映。
“蝶衣小姐,跟两个死人有什么好解释的。”比段青焰更冰冷的声音来自于皇甫蝶衣那位一直未曾开口的随从。
“樱姐,你做什么?”皇甫蝶衣不解地看着陪她一起长大的女人,樱姐似乎,开始变得有些陌生。
“皇甫师姐,你还真是天真的傻女人呢,樱姐自然是我的人呢。皇甫师姐若是不想死,就该识时务地到本少身边来。”柯百尺笑的很得意。
“不!”皇甫蝶衣愤怒地甩开身边女人的手,往段青焰和朱映身边又靠了靠。
多个帮手总比多个对手要好,段青焰适时地挡在皇甫蝶衣身前,阻住了那位冷面女子伸向皇甫蝶衣的手。
即便多了皇甫蝶衣,现在的情况依然对段青焰很不利。
因为对方是三个打手,而他们只有两个。
至于医修,段青焰从来都觉得无法主导战局,对于南渊式医修主导的战斗,段青焰和朱映实在从未经历过。
皇甫蝶衣看了眼朱映,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整个人气质一下子就变了的感觉,从荏弱变得异常强大。
“柯师弟,你不是一直想找机会与我切磋吗?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吧。”皇甫蝶衣说完,还转身对段青焰和朱映深深鞠了一躬:
“段大师、朱映师兄。请尽力放手战斗,我会为你们做好后援,拜托了。”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若是你输了,可别忘了咱们圣医门的规矩,我会让家师去找你师傅提亲。”柯百尺一脸淫笑。
“哼。”皇甫蝶衣脸色很难看,却不肯退让半步。
今天不止是段青焰和朱映的劫。也是皇甫蝶衣的劫。
虽然很丢脸,段青焰还是忍不住问了皇甫蝶衣。自己和朱映该如何做。
看朱映一脸茫然,显然也不太明白。
若说让他们上,那就不是医修之间的战斗了。
可他们不上,怎么打?
经过皇甫蝶衣的解释,段青焰才知道,原来南渊的医修真的强大到代替了丹药的地步。
而南渊向来物资匮乏,既没有法器相助也没有丹药可用,修士的战斗一般都是单纯的真气碰撞,顶多多一项技法的碰撞。
所以同阶修士对上之后,靠的就是医修通过改变气场增加己方的战斗力。同时压制对方医修来降低对方的真气强度。
而医修的随从还真的就是随从,类似于她们的兵力。比如现在,虽然段青焰和朱映临时做了皇甫蝶衣的小兵,但主力依然是皇甫蝶衣。
因为,在战斗开始之前。双方会进行气场碰撞,也就是环境争夺战。若是一方足够强大,能完全压倒另一方,基本就不用打了。
医修气场之强大在于,除非同等水平的医修,一般人根本无法进入。
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双方僵持,互相把对方的气场撕开一个口子,让自己人去攻击对方医修本体。
因为医修的特征就是:精神力非常强大,但是身体却柔弱异常。
听起来很玄乎。
“也就是说他们虽然人多,但是都没法器?”段青焰忍不住问,难道南渊的炼器师都罢工了?
好吧,似乎南渊真的没几个炼器师,南渊的炼器师估计还没有西河的炼器大师多。
“那当然,在我们南渊,只有医修才有法器。”皇甫蝶衣拿出一只只能算是下品法器的小手杖。
手杖通体碧绿,似乎是玉石材质,给人一种神秘、舒适的感觉。
只见皇甫蝶衣说了一句:“拜托了。”就开始一边施法一边身体不由自主地飘上半空。
与皇甫蝶衣一同飘上对面半空的,还有柯百尺。
有些类似的动作,或许是性别不同,柯百尺的气场显得更加张扬粗暴,充满侵略性,没有一点医修的温婉。
就连段青焰都能感觉到飘在天空中两人的对峙,同时感觉到皇甫蝶衣给他们洒下的如春风般的气场,以及柯百尺随时过来的压迫。
尤其是在交接点上,即便皇甫蝶衣柔韧,也不会给柯百尺半点侵略的机会。
“原来医修不是治病救人的啊?”
段青焰忍不住叹气。
“跟三个没法器的人动手,似乎不需要我们同时出手呢。”朱映嬉皮笑脸地耸耸肩,讨打的样子气的对面三人若非为了等天空上两人分出高低,差点就准备冲过来。
“既然如此,五师妹,这一场让给我如何?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第三杯酒吗?若是战斗结束后,为兄有什么反常,师妹记得一定敲晕我。就是,我经常犯的那种病。”朱映一本正经地说道。
“冲冠一怒为红颜吗?上吧。”段青焰选择相信自家师兄,但依然会随时做好接应的准备。
朱映点头,段青焰虽然有时候喜欢贫嘴,但作为战友,一直很靠谱。
朱映这一次的动作依旧,酒葫芦依然变大了,只是酒只得一杯。鲜艳的红色,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没有段青焰期待的甩毛笔的帅气动作,只有一杯酒下肚的豪情。
原来第三杯酒,并不是给敌人准备的,而是为他自己。
看到朱映喝下这杯酒,段青焰心头莫名地感觉到一阵不安。
若是能随便喝的东西,他不会留在最后,副作用一定不小吧?
这个混蛋三师兄,果然是大男子主义呢。
难道就这么小瞧我?我们并肩作战难道就没有机会吗?
哼,影石伺候!
姐今天一定要把他录下来,去四师姐那里好好告他一状。
或许,其实,是想让四师姐也看到三师兄此刻的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