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执更修士有意见,商洛不耐烦的解释道:“本座说是亲手,听明白没?用法刀不算数,下一个。”
商洛是死皮赖脸的耍赖,反正法器走私贩子谁抓到都一样,只要抓到就成。下面的法器走私贩子看到这场景,只要说不是执更修士抓到就可以免去一顿法棍,都说自己被抓和执更修士无关,站在旁边的执更修士只有干瞪眼的份儿。有的执更修士急忙抓住身边的法器走私贩子,生怕跑了一样。
“在大堂上抓住,能算数吗?真是岂有此理!”商洛当堂耍赖倒成了名正言顺。衙役们只好又放开法器走私贩子,等候商洛审明。
有个法器走私贩子实在不成话,实在没理由了,硬说是自己跑来的。这下惹恼了执更修士,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身份,能跑到这里?执更修士不干,法器走私贩子不招,商洛眼瞧着没法子,只有再次动用法棍。
“来人,法棍伺候,本座要亲自动刑。”执更修士见大人亲自动刑,也就无话可说,都闪到一旁,瞧大人怎么动刑。
商洛祭出一根粗大的法棍,在法器走私贩子的头顶飘来飘去,棍头不时地点击着走私贩子的后脑,法棍咚咚地敲击可把那法器走私贩子吓坏了,这不是要当堂正法吗?这法棍不是要打臀部吗?怎么老在头上转悠?难道说这文修大人不知道怎么御使法棍?
等了一会儿,没见动静,私盐贩子乐了,这法棍没砸下来。商洛在他身后嘀咕了一句,说是这法棍不听使唤。
商洛又重新祭出一根法棍,鼓捣了一番,法棍还是顶在法器贩子脑后转悠。偶尔砸下,也是砸在一旁的地上,弄得大堂里风声呼呼,就是没个准头。
商洛又开始鼓捣,祭出的法棍来回重复了还几次,就是打不中法器贩子的臀部。这下法器贩子实在受不了了,连续在鬼门关打转儿,这让谁也受不了。
“文修大人啊!不兴这么耍赖的,这也太吓人了,在下招了。”
商洛结束了漫长的堂审,发放封赏的灵石二十块,又命梅丞修把法器贩子押送到神境大城。
马武修见忙里忙外的商洛,这才想起自己是主角,上面的命令可不是商洛干的这样,把法器贩子押到神境大城里。
“商大人,卑职不明白您要把他们押送到大城干什么?”
“押送到大城好交差啊!”
“这样无恶不作的法器走私贩子,兵管官衙已经下令,审完供词,直接就地在边缘地带砍了,省得麻烦不是?”
“兵管官衙让直接在神境边缘地带砍了?”商洛顿时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兵管官衙是神境斗法治安机构,只有抓人的权力,哪有直接下令这般办事的?
“今天捉到的囚犯,下午才押回来,光本座赏罚分明就用了一下午,审完了?谁审的?”
马武修一愣神道:“当然是卑职审的。我说商大人,这些法器贩子可都是罪大恶极之徒,您怎么老护着他们?”
“什么叫护着他们?审案是你马武修干是事吗?他们犯了什么罪,怎样判刑,是斩首还是抽魂炼魄,是你马武修说了算的?只有将他们押送到文修官衙公审,才可以明正典刑。”
马武修瞪圆了双眼,只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看来在商洛面前胡搅还不是对手,嘴皮子功夫确实不是商洛的对手,实际上动刀子也很少有对手比他差劲。
马武修只有求助在一旁看热闹的梅丞修:“对了!在下说错了,还是让梅丞修审断,这边缘地带没有七品文修,是梅丞修执掌文修职权。”
梅丞修连忙摆手道:“不不不,在商大人面前哪有在下审理的道理?商大人是从五品,我是八品,差远了,理应由商大人坐堂审理。”
“商大人是法器提管官衙的法器提管文修,和审案八竿子打不着,你不用管他,叫你审你就审,这是兵管官衙的意思,也是神境文修官衙的意思。不要多事,快审,审完了砍人我好交差。”
商洛越听越不对劲,碍于自己的身份,对于这样的事,想拖延时间,只有胡搅一通了。梅丞修却是越听越迷糊,左瞧瞧商洛,右瞧瞧马不行道:“感情商大人不是滨州神境派来的?你们到底谁说了算?”
“商大人是半道跟来瞧热闹的,我说商大人,敢情您跟来不是帮忙的,是在这里胡搅瞎掺和的。”
商洛见身份暴露,只有胡搅下去道:“现在谁说也不算,还是明神宫说了算,谁也不能徇私包办,滥用私刑。”
梅丞修总算瞧明白了,敢情搞了半天,在这里指手划脚一天一夜的商大人,压根不关他的事,只有马不行才是神境下来办差的。
“马武修,你才是兵管官衙亲自派下来的?”梅丞修最后确认一下到底谁是主角。
“昨天不是给你看了公文?是不是还要看一遍?我是兵管官衙派下来缉拿走私贩子的,我的意思就是兵管官衙的意思,听明白了吗?”
“是是是,你早说啊!弄得在下不知听谁的好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赶紧拿印签押砍人,我没功夫和你们胡搅瞎掺和,砍完人得赶着交差。”
商洛见马武修急不可耐要在边缘地带砍了走私贩子,越发感觉这里不对劲,心道不审清问明案犯就砍头,兵管官衙事后怎么向上峰交代?能解释清楚吗?一定有案犯的供词才能说得过去。这供词哪里来?今天下午才把罪犯押到文修官衙,自己又耍赖胡搅一通,不过是心疼那几十块灵石,他们根本没时间审理案犯,马武修这么一转眼的功夫就拿到了供词?就是一个案犯说几句也要刻画到深更半夜,商洛一百个不信。况且马武修一个不咋地的修士,手脚麻利不到哪去,也没权力审问案犯啊!那供词哪里来的?梅丞修也不像是给他帮忙了。
果然,马武修像想到什么大事一样,一拍大腿道:“梅丞修,我审问供词的时候你也在场啊!你看,怎么连你也忘了。”
“是啊!在下是在场,看见马武修一个一个的,抓住他们的手按手印,这法器走私贩子审不审没区别。”
马武修一见梅丞修说露了嘴,急忙接话道:“梅丞修,这法器贩子审是一定要审的,按了手印就算招供了,你说是不?”
“就是就是,有手印就算招供。”梅丞修也只有顺杆往上爬,来掩盖供词的来历。
“那还啰嗦什么?现在就用印,砍了明正典刑。”马武修等不及了,急需砍人走人交差。
商洛见他说话不好使了,虽然不知道兵管官衙是什么目的,可人死了就没有对证,供词可就是唯一的证据,不行!还要胡搅一通,让他们砍不了人,大不了来硬的,手里的法器可不是吃干饭的,他们也见到了,肯定有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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