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塔的场势裹挟着的佛性和杀戮气息在纠缠不休的时候,万佛塔上雕刻的这些佛陀的虚影,也是模模糊糊的显露了出来,但却完全看不真切。
并且在血色世界的界祖被镇压到万佛塔中过后,原先佛塔所吸收的那些影响佛界的杀戮气息,好像现在有了突破万佛塔场势的趋势,好像从万佛塔表面交织的场势大网中,就要突破出来的样子。
甚至这些影响佛界的杀戮讯息,又有和被镇压的界祖身上的散发的血气,进行融合的趋势。这让佛界众多神祗,也是露出来担心的神色。
但是佛祖自己,却好像没有注意到在血色世界的界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和万佛塔本身,在不停争斗不休的模样。
佛祖,兀自端坐在云端,在万佛塔塔尖上方这里闭目养神。
这让佛界众多神祗,都是面面相觑…
界祖本身散所发出来的杀戮气息,就已经和万佛塔本身、佛法、佛功和秘术以及万佛虚影所形成的场势等争斗不休,并且是越来越凶猛的情况来看,没有佛祖干预,万佛塔估计迟早连界祖本身所散发的杀戮气息,都是镇压不住。
这就更加不要说,光光通过万佛塔,就可以镇压和封印这位血色世界的界祖了。
这位血色世界的界祖,是了不得啊。比这些佛界神祗之前逾期的,还是要强悍很多的样子。
同时佛界众多神祗现在也知道,光明和守正的万佛塔,威力好像没有原先预计的那么的强大和不可战胜。
这让佛界的一众神祗,一下子就是几乎呆如木鸡。
……
其实,这倒并不是说,万佛塔本身和经过佛功、佛法、万佛虚影加持的场域,本身就不是血色世界杀戮气息的对手。
只是万佛塔是刚刚被锻造成功而已,它的威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另外就是佛功佛法等,相对于杀戮气息来说,它的攻击性并不是非常强。
和杀戮气息相比,佛法佛功等佛性,都是善于防守和度化,敦厚绵长。佛法直接的攻击特性,肯定是要逊色于血色世界的杀戮规则。
并且万佛塔的本身和他的几种场域,也是刚刚形成,相互之间,并没有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这让万佛塔在被攻击性极强的杀戮规则的初次接触中,在界祖本身散发出来的杀戮气息也加入到争斗之中过后,两者之间的较量,就是立刻如火如荼,甚至是万佛塔还显得有所不如的态势。
但是这种态势,能够真正看明白的,除了是佛祖本人之外,佛界的其它神祗,完全是一无所知!
这些佛界众多神祗,看到万佛塔中被裹挟的血气,在那里左冲右突,眼看着就要突破了万佛塔场域的限制,但是佛祖却漠视这一切,这让他们都是非常的焦急。
终于,佛界的一位佛陀,是再也忍不住,他也是向前一步,从众多神祗盘坐的地方出来,对着云端的佛祖跪拜和叩首,请求佛祖大发慈悲,出手相助这座万佛塔,不要让邪恶的力量,再从这座宝塔中逃逸出去。
有了这位佛陀带头,刹那间,佛界神祗就是跪倒一大片,都请求佛祖出手,镇压邪魅。
但是,佛祖仍然是在云端闭着双目,对于这些跪拜的佛界神祗,是不理不睬。
这让下方跪拜众多佛界神祗,也是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幸好有机灵的神祗,也是拉上这些还在旁边发呆并没有跪拜佛祖的神祗,让他们一道加入到跪拜佛祖的队列之中。
刹那之间,在万佛塔的附近和下方,朝拜佛祖的神祗,是黑压压的一大片。并且也是在不自觉之间,又形成了一副万佛朝拜佛祖的景象。
在万佛的一片朝拜和梵唱声中,云端端坐的宝像庄严、佛祖周身也发出金灿灿的佛光,和万佛塔的莹白色光芒是交相呼应…
良久之后,佛祖终于张开金口,训斥下方朝拜的万佛。
佛祖金口一开,佛界的虚空,都是好像在随着佛祖的声音,在不停的震颤,万佛塔也好像在跟着共鸣。
众多佛界神祗只觉得自己的耳边,在轰鸣不绝,但是却又能够把佛祖的声音,给听的是清清楚楚的。
这让佛界众多神祗,都是肃然起敬,全部把头给埋得更低,专心聆听佛祖的教诲。
佛祖指出,刚刚万佛塔在镇压界祖之前,下方跪拜的众多神祗,对于万佛塔,产生了贪婪的欲望,这完全有悖于佛界四大皆空的修行准则,是一个极其不好的现象。
佛祖的这句话一出,众多跪拜的佛界神祗,都是感觉到老脸通红。
众多佛界神祗,也是连忙称颂佛号,向佛祖拜伏,同时向佛祖告罪。
然而,佛祖的下一句训诲,让这些跪拜的万佛,却又是几乎蠢蠢欲动。
原来是佛祖给这些佛界的神祗,一个选择的机会,那就是让他们有机会参与到炼化这座镇压界祖的这件事情中来。
这让佛界众多神祗,都是不由得心里一动,不由自主的又抬起头来,仰望坐落在云端的佛祖。
同时这些神祗也看到,位于云端下方的这座万佛塔,此刻抖动的是更加的剧烈,血红色的杀戮气息,在佛塔的场域之内是冲撞不已,好像随时都是有可能突破佛塔的限制。
众多佛界神祗,再一次看向佛祖目光的时候,他们突然好像也明白了,这座万佛塔,在镇压了血色世界的界祖过后,好像就已经是变成了一个烫手山芋。
这座万佛塔本身就是佛祖主持铸造,佛祖对于这座万佛塔的方方面面,都是了解的极其的充分。
而佛界的众多神祗中的任何一位,都是只了解这座佛塔的一隅,不可能尽观全貌。
这让佛界的这些神祗,想要炼化这座佛塔的话,难度简直就是不可想象。并不是每一位佛界的神祗,都是有佛祖这样高深莫测的佛法和战力,他们想要掌控这座佛塔,肯定是极其的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