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那样的人的确不可能为别人而死。所以染染，你为何要背上这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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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墨渊静静地看着。他的眼眸深沉，眸黑如点墨，透出睿智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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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染染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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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他抿了抿薄唇，又说：“漠北兵败之后，他就没有回头路了。死或者永无休止的逃亡，你觉的他会选择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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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染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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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她都懂。或许在祈绝尘看来，那样是最好的结局，偏偏这个契机被他把握的这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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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别让他成为你的负担。半山腰的出口被封死了，就算你没有出现在那里，他的结局已经是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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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染染听着他的话，心里的愧疚终于淡了些许。她知道，他说的不是宽慰她的话，而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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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万骨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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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皇权霸业之路，走的义无反顾，终究是功未成，人却走向了灭亡。实在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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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她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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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想把那个孩子接到府上来，就算我欠他的。”宁染染固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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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接便接回来，王府也不少他一口饭。”祈墨渊不在意地笑了笑，“只不过，目前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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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宁染染不解地抬眼，“眼下宫里正乱着，明太后一时之间分身乏术。我是想着这个时候，注意到他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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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墨渊提醒道，“如儿，意儿还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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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宁染染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吧，就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