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会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在伏地魔身前,这就要看凌坤怎么解释了。
虚度空间内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空旷寂寥的中隐隐能够听到粗重的**和**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微风中夹带着凌厉的寒气,让人冷不丁脊背发直,冷汗戚戚,神情紧张。
忽然,漆黑如墨的虚空中一只泛着红光的眼睛睁开,向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心猛然就跳了到喉咙眼,强忍着心里的畏惧,恢复下紧张情绪,手却不经意间攥成了拳头,手掌里满是冷汗,粘糊糊的很不舒服。
凌坤声音胆颤却又有条不絮的对伏地魔哭诉,说四方派遭到九重天和天界围攻,他带领派中所有弟子奋起抵抗,竟寡不敌众,败下了阵,损失惨重不说,他也被东王公打伤了。
呼啦!
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微光照亮了整个虚度空间。
这片亮光就像夜晚海上的灯塔,照亮了四周的黑暗,往更远处看去光亮会越来越弱、越来越弱,直到被遥远的漆黑吞噬。
伏地魔身体巨大无比,圆溜溜的眼睛泛着火焰一样的光芒,两个尖锐明亮的獠牙之下喝出阵阵白气的血盆大口,透明的液体粘糊糊的挂在嘴边,黑黝黝的身躯上有一双巨大的翅膀。
我曾经从古书上见过各种魑魅魍魉、山野怪兽,不计其数,却单单对于伏地魔几乎没有见过,想来见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只是粗略了看了一眼,就已经被它身上的恐怖气息压迫的喘不上起来,我站在它的面前无外乎就像是一只蚂蚁。只要它一个眨眼我都能被它的动作吓死。
凌坤据实对伏地魔说我是他的谋士,帮他策划如何打败六界人,他说的真诚信赖,拳拳兄弟之情深入骨髓。
可伏地魔并不那么容易相信。
还没等我眨眼,只见它张开血盆大口,一团火焰喷薄而出把我圈入其中,送入到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这里像是一个囚牢。四面皆是透明结界。结界上面流动着耀眼的流光闪电,要是不小心碰触必将丧命。
在这个结界中,让我意外的是我见到了血焰轩。
他浑身遍体鳞伤。气若游丝,像是受了很重的伤。
我喊了半天,他只是微弱的皱了皱眉,就再次陷入了沉睡。
其实我不担心他会有生命危险。因为他是血族让你,可并没有那么容易就可以死掉。
但是我必须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才行。
外面的事情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切是不是会按照我们计划的那样在发展。
不知道等了多久。
阵阵轰隆声如雷鸣滚滚而来。还有阵阵喊杀声凄惨连连。
战场已经开始了。
我尝试了很多办法想要冲出结界,结果都失败了。
昏睡中的血焰轩也渐渐醒了过来。
我粗略向他介绍了下如今外面的局势,并对当初自己犯下的错道了歉。
虽然如今说这些没有什么用了,可最起码我的心里能好过点。毕竟是我间接害了他。
血焰轩心性豪爽,并没有在意,而是稍稍恢复体力后。开始尝试打破结界。
或许是伏地魔受到了压制,关押我们的结界法力也减少了。
不一会。在血焰轩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冲了出来。
血焰轩领我连忙赶往了那个所谓的战场。
……
凌坤以身负重伤无力反抗为由,要伏地魔帮他疗伤。
他是伏地魔唯一在外界的帮手,伏地魔想要逃出这里就必须妖兽凌坤这个玩偶,自然伏地魔会毫不犹豫的替他疗伤。
然而让伏地魔没想到的是,凌坤早已在自己身上做了手脚,并且修炼了能够吸收他人法力的功法。
一开始,伏地魔没有多想,毫无戒备的把自己的法力送给了凌坤。
当凌坤身体彻底医好后,想要收回输送阵势时,竟没有那般容易。
而且自己体内的法术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吸力,被源源不断的吸到了凌坤的体内。
伏地魔这才发现事情不对,凌坤背叛了他。
盛怒之下,张口就要烧死凌坤,却被他轻而易举的逃脱。
紧随而至,九重天众神和东王公等众仙,全力向伏地魔攻击而去。
虽然伏地魔寡不敌众,而且身负重伤、失了许多法力,可对付这些神仙依然游刃有余。
几战下来,竟死伤了不少神仙。
赤影带领着紫衣婆婆等人,像是发了疯一样在四周寻找血焰轩的踪迹,只可惜这里太过黑暗,而且广袤无垠、无边无际,根本无法找到。
正在心灰意冷之时,我搀着血阎轩归来。
赤影看到血焰轩时,兴奋的不知所措,泪眼滚滚而下。
不多逗留,血焰轩就带领着赤影等人向伏地魔奔去。
血阎轩摆出血族秘术,把伏地魔暂时性束缚,要想彻底消灭自然也只有办法。
血族是随天地而生,说到底和伏地魔本属同类。
血族的生命终点就是魂魄被女娲石收走,永远封存起来,那同样伏地魔也不例外。
让我诧异的是我的神秘师父竟然就是女娲,她款款而落,站在伏地魔前面,想要施法将其魂魄收走时,忽然,形如困兽的伏地魔打伤了血焰轩,挣脱了束缚。
眼看一大团火球就向着赤影袭来,其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闪躲。
在那一刻,我的身体本能的挡在了她的身前。
熊熊烈火瞬间将我吞噬,在我闭上眼的刹那我看到了赤影哭了。
这是她为我流的泪,她是在关心我。
我心里默默念着,幸福的有些不愿意就这么死去。
我隐隐好像听见耳畔赤影撕心裂肺的哭喊。
她不希望我死,她说她过去爱的是驰梦,而现在她却爱上了迟秋台,不是因为相貌一模一样,而是本能的爱上了。
听着这些表白,我舍不得死了,我舍不得丢下她一人再次伤心难过。
在生命频临的那一瞬,脑海中闪过了师父交给我的决。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置身在九重天。
一切恍如隔世,似远似近。
又似一场梦,似真似假。
刑天乐呵呵的来看我,说我大病了一场,已有三天三夜。
天上一天地下十年,对于人界而说岂不是三十年。(未完待续)